“很遗憾,你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周围有高层的眼线,现在他们得到了消息,比较关注。”
“如果想回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必然要受到骚扰了。”
高层会用各种手段试探日向葵的特殊,并用各种方法查探日向葵的身份。这两条路都很容易走通,然後合并得出“女孩不会被任何咒力伤害,且是已故叛贼夏油杰的妹妹”这个结论。
这麽多年的暗中保护宣告失效,日向葵早晚会被摆在台面上,受人瞩目。
可以说在日向葵出现在救护所的那一刻,就不会再有平淡的生活了。
家入硝子用牙齿啃磨烟蒂,等待女孩做出选择。
。。。。。。这不就是没得选择吗?
日向葵恍然想起什麽:
“今天是几号?”
“26号。”
五条悟掩面,他知道日向葵想问什麽:
“棘的情况跟你报备过吧?现在活蹦乱跳的。。。。。。杰,已经被处决了。”被他亲手杀死的。
“他说,亲人都葬在那个寺庙後面,父母是无名碑。”
“你知道地方的。”
被封在罐子里的情感一瞬间找到出口,一股酸意顷刻席卷心头,日向葵埋头揪紧了被子,眼泪还没流出眼眶就先一步被柔软的布料吸收。
这是她过得最担惊受怕的一个生日,一直握着手机等狗卷棘报平安,到晚上收到後终于心放下一半,开心接受来自朋友们真挚的生日祝福。
而没放下的另一半,就是她根本不敢问夏油杰的情况。
给自己一个晚上的时间缓冲,日向葵想着第二天就去问具体细节,没想到再睁开眼,人就到咒术师的地盘了。
早知道不如那天就让她上战场,说不定能做出什麽贡献。。。。。。能和夏油杰一起死在那场战役里,也是一种解脱。
。。。。。。一种极度自私的解脱。
“待在学校里很安全,和平年代正常人一年也受不了什麽伤,只不过要牺牲自由。”
硝子见不得这种场面,转头去整理资料。
现在就像是她们两个老同学在和家属一起哀悼一样。即使那位是个跟她们对着干,欠教训的混蛋,也会因为生命的凋谢而感到惆怅。
“硝子说的有道理~”五条悟换了个角度,宽慰日向葵:
“现在该烦恼的是该怎麽跟别人讲吧?”他边说边一根根伸出手指。
“要给野子解释,跟你那些朋友们解释,还有转学手续要办理。。。。。。怎麽看受益的只有棘啊?”
“他又可以跟你当同学了!”命运原来是偏心在这个地方吗?
。。。。。。或许对他来说也有好处呢?
“诶呀,要让那些老顽固们不来捣乱也是很难的~”
“要不小葵直接上我的家谱吧!”
五条悟自以为提出了个非常完美的建议,却被两道嫌弃的眼神伤害了。
“这不好吗?上了家谱就凭五条这个姓氏也能吓退一帮臭鱼烂虾了。”
“你是不知道自己在外面有多臭名昭着吗?”硝子不客气地拆台。
“在学校里也遇不上那些杂碎,能来找麻烦的都是怕你但不尊敬你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