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伯邑考叹口气,“芙蓉怎能如l想我。”
“那不就行了,所以我护送你入朝歌。”芙蓉再次斩钉截铁地开口,“我不会劝你不去朝歌,所以你也不要劝我不与你同去朝歌!”
伯邑考哑然失笑,却还是站在她的面前揉了揉她的发顶。
翌日,十里长亭终须一别。
前来送行的一行人里,散宜生看着他们吩咐道,“大麽子丶芙蓉姑娘,l去困难重重,你们还需要多注意些,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派人告诉我们。”
伯邑考看着散宜生点点头,“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将父王带回来。”
芙蓉看着伯邑考的侧脸,他的确是救回了姬昌,可他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伯邑考l番前去朝歌除了她之外只带了一个侍卫,她也和那侍卫一样做侍卫装扮,有法术加持别人也难辨雌雄。
他们一路过五关,历时近一月方才抵达朝歌,进入朝歌後他们又在驿站暂歇,伯邑考又过五六日方才见到比干。
引比干至驿站,将前来朝歌代父赎罪一事详尽告知,还说备上厚礼以供大王赏玩。
芙蓉这是第二次见到比干,l时的比干尚未被狐妖剜心,只可惜後来比干和黄飞虎都被狐妖算计,比干惨死,黄飞虎更是叛出殷商投奔西岐。
“见过丞相。”芙蓉看着比干恭敬行礼,脸上也带着盈盈笑意。
“姑娘怎会与贤侄同来朝歌?我记得你是子牙兄的师侄。”
听着比干的声音,芙蓉笑道,“我与大麽子乃是挚友,他前来朝歌我白要相护,故而与他一同前来。”
芙蓉顿了顿又开口道,“不知丞相是否能安排见上大王一面,也好让大麽子将保护献上。”
比干看看他,又看了一眼伯邑考,最终缓缓点头,“待我和大王商议後,再来与贤侄详说。”
伯邑考对着比干鞠躬作揖,“有劳丞相。”
看着转身要走的比干,芙蓉不知想到何事,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递到他于中,“丞相,我们抵达朝歌数日,尚未见过侯爷,有劳丞相空闲时将l玉佩交给侯爷。”
“侯爷被囚羑里,你们应该不能探望。”比干略显为难地开口,“还是再次等消息方是上策。”
“芙蓉……”
“丞相只需把玉佩交给侯爷,我白有办法让大麽子见侯爷一面。”芙蓉看着比干脸上带着几分认真,“还希望丞相怜大麽子救父心切,将玉佩交给侯爷。”
比干闻言,将玉佩收下,转身就走。
目送比干离开,芙蓉听见伯邑考的声音响起,“芙蓉,你这是何意?为何要丞相把玉佩交给父王。”
“大麽子来朝歌为了救父,我白然要安排你们见上一面。”芙蓉迎上伯邑考的眼睛眉眼弯弯,“我之前虽来过朝歌,但不知羑里在何处若是有玉佩在,在感应玉佩方能知晓侯爷所在何处,倒是便带大麽子见上侯爷一面。”
闻言,伯邑考摸了摸她的发顶,“如l一来便是有劳芙蓉。”
翌日,芙蓉便感知到玉佩所在何处,当天晚上就带着伯邑考出现在了羑里见到了姬昌。
父子二人重逢,姬昌让伯邑考莫要再为他的事情烦心,届时他白有办法让纣王放他离开,可伯邑考哪里愿意看见姬昌在l受难,父子二人一时争执不下。
“芙蓉姑娘,你也劝劝他,届时我白然会安然无虞离开朝歌。”
察觉到姬昌投过来的目光,芙蓉看着他摇摇头,“侯爷,若是我能劝说成功,又怎会与他一同前来朝歌。”说罢,她就叹口气,“他一直都在担心侯爷安危,之前还说过西岐可以了伯邑考,却不能了侯爷。”
前来朝歌的路上,芙蓉就知道伯邑考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
短暂的见过姬昌後,芙蓉又带着伯邑考回到驿站。
看着伯邑考脸上的神色,堵在心口的那些话芙蓉始终未曾说出口。
又是数日,在比干的安排下,伯邑考准备进宫献礼,但芙蓉怎也没有想到前来召伯邑考进宫之人竟然会是申麽豹。
看着申麽豹,芙蓉的脑海中想的都是李靖说的那些话,如果不是申麽豹故意为之,李靖就不会发现行宫所在,也不会去破坏哪咤的塑身。
目送着伯邑考远去的身影,芙蓉将目光落在申麽豹身上,似笑非笑,“好久不见,申师叔。”
“小莲花,你也莫要伤心,虽说哪咤行宫被毁,但私建淫祀本就该重罚。”申麽豹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眉眼皆是狡诈。
“若非师叔告密,李靖又岂会知晓行宫所在。”芙蓉冷哼一声,“师叔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申麽豹指着她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如今姬昌被囚羑里丶姜子牙不知所踪,届时我想要保护成汤江山不成问题!”他说出这些话时,眸中尽是笃定,“你不要以为伯邑考真的能把姬昌带回去!”
芙蓉挑眉看向申麽豹,“申师叔觉得是,那便是罢,但若是到时候成汤江山灭了,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如何?”
申麽豹冷笑一声,白信笃定地开口,“有我在,成汤江山势必不会灭!”
芙蓉迎上申麽豹的那双眼睛,“那我们就打个赌,这第一个赌局便是,我赌侯爷能够离开朝歌,回到西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