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默吻掉依宁眼角边的泪痕,一只手轻抚着她被汗黏在额间的碎发,另一只手则紧紧扣着她的腰。
感觉到他有卷土重来的反应,徐依宁双手抵在他胸前,使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些。
“我想清洗一下。”
霍司默起身,用纸巾包好,扔在垃圾桶里。而後迅速换了一个新的,将她压在床上。“再等一下好不好?”
徐依宁的睫毛上都凝结着晶莹的泪珠,闻言,睫毛颤了颤,娇软着声音抱怨:“你太重了……”
霍司默拾起按在自己胸口的手,轻吻着提议:“那你在上面?”
“不要!”徐依宁抗拒地回绝。
霍司默低笑,含吮着她的唇,说:“乖。”
徐依宁再次被他拉入天堂。
等他结束,徐依宁轻阖着双眼,几欲睡着。
霍司默简单处理了一下已经湿透的床,将依宁抱到浴室。
温暖的热水慢慢升到依宁的胸前,酸楚胀痛的身体稍微好受了一些。
徐依宁坐在浴缸里,缓慢清洗身上的痕迹。
霍司默在淋浴区快速冲洗了身体,然後坐到浴缸边。
见依宁双手捂着小腹,他不禁担心:“难受?”
刚刚他有检查过,除了轻微的红肿外,没有伤痕。不过也说不准更深处丶无法目测的地方有伤口。
依宁不自在地缩着身体,摇摇头答:“有点胀。”
她轻哼的声音又令霍司默呼吸一滞。霍司默心软了几分,柔着声:“我帮你按一会儿?”
徐依宁连忙摇头,双手挡了一下他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的部位,语气虚浮:“帮我拿一下睡衣。”
霍司默起身去了衣帽间,回来时套了件棉麻长裤,手中拿着上次依宁穿的白色真丝吊带睡衣。
徐依宁看见他上身,尤其是肩膀处也有自己的划痕,心虚地转移了目光。
又见他拿的那件睡衣,心里默默吐槽:我都压到最下面了你还能翻出来!还故意不拿外面的外袍,就只拿了吊带裙。
让你上次忽略我,哼!
“我才不穿这件!”徐依宁赌气道。
“为什麽?”霍司默不解。上次她穿的挺好看的。
“这件睡衣只在新婚夜穿,别无分号!现在绝版了,你看不到了。”
徐依宁仗着他此刻对自己百依百顺,语气也刁蛮了些。
“好吧。”霍司默作势要拿出去。“那你别穿了,就这麽睡。”
什麽?徐依宁震惊,还不忘要拦住他:“你!你别走!”
霍司默转过身,含笑地看着她,放在干湿分离的置物架上,然後拿了浴巾递给她。
在他的注视下,徐依宁穿好衣服,全身的肌肤都透着粉色,被他抱着躺回床上。
卧室里的空气还残留着甜腻的气息,徐依宁红着脸,将自己全身上下裹进被子里。
霍司默在被窝里抱紧了依宁,含着歉意道:“结婚那天,是我不好。对不起,以後不会了。”
总是容易对他心软,徐依宁握住他的手,轻声“嗯”了一下。
今晚运动量过度,徐依宁疲倦不已,不到一分钟便沉沉睡去。
霍司默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不再出声打扰,而是回忆了这段时间以来,和她相处的所有细节。
她说她有个很喜欢的人,但没有办法在一起。现在看来,并不是温寒尽。
她一直以来对自己毫无理由的支持和跟随,他以为是因为两个人在一起,以为依宁是对伴侣的忠诚。
今天他听见依宁和萧婕的对话,依宁毫无芥蒂地维护他。
她说她有一个结婚标准,只有一个名字,却永远也用不上。
按照时间线,在他出国後,依宁和温寒尽在一起。
在他回国之前,依宁和温寒尽分手。时间非常巧合。
雨若说,依宁只是觉得对不起温寒尽,她心里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