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西沉,馀晖在大地上投下橘黄色的背影。
这天,霍司默到家时,徐依宁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书一本一本摊她周围。
这麽勤奋?霍司默见她低着头专心做题,放轻了脚步声,走到她旁边,在沙发上坐下。
徐依宁早就听见了他的动静,做完手上的题目,一边收好书本一边看向他:“回来了?我煲了汤,很快就好了。”
“好。”霍司默跟着她,进厨房帮忙。
霍司默之前单身,并不喜欢有外人在家,只让阿姨每周过去三次打扫家务。
徐依宁搬进来以後,觉得这样刚好,于是阿姨并不是每天会在。
简单的两菜一汤,两个人慢慢地吃着。
吃完饭後,依宁见霍司默主动收拾碗筷,并表示自己可以分担家务。
徐依宁在一旁“监工”,笑看男人穿着围裙的样子,“你今天不忙吗?”
平时都要回来加班的。
“先不急着忙。”霍司默洗着碗说道。
“那……你晚上空出来了?”徐依宁故意拉长了语调问。
霍司默手中的动作一顿,喉咙轻微滑了滑。他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顺着问:“嗯。你想做什麽?”
徐依宁靠在一旁,笑眼盈盈。“看电影吧。”
她之前就发现了霍司默在这个房子里特意装了家庭影院,还没有试过两个人一起看电影。
“好。”霍司默一口应下。
徐依宁准备了一些水果和零食,再挑了一部片子。
一部美国电影,很经典的一部电影,《StofaWoman》。
徐依宁最喜欢的莫过于那句“NowIhaveetothecrossroadsinmylife。Ialwaysknewwhattherightpathwas。Withoutexceptionalknew,butIookit。YouknowwhyItwastoodamnhard。”
“怎麽挑了这部?”霍司默走进来,坐到依宁身边。
“挺好看的。”徐依宁答。“里面的台词很喜欢。”
霍司默没有异议,双腿交叠,往後靠着,专心看影片。
再次欣赏这部电影,徐依宁仍然被查理和史法兰的互相救赎感动。
生活中的确有很多很多选择,有些非常容易下决定,而有些则让你停滞不前。
其实你知道哪条路是正确的,但你无法迈出那一步,因为太难了。
可是人生怎麽能就这样漂浮着?受了伤缩回壳里是本能,因为需要痊愈,需要自己舔舐伤口。
一段时间後,还是只能重新上路,赶往下一个十字路口,这是成年人的世界。
影片结束,徐依宁将投影关掉,打算开灯。
“遥控器在你那边,开一下灯。”
霍司默拿起遥控,想了一下又放回去。
“你干什麽?”徐依宁被他的举动迷惑。
霍司默蠢蠢欲动了一天的念头找到宣泄的出口。
他探身过去,清甜的果香侵入鼻间。两个人无声地对视着。
徐依宁下意识往後仰,被他搂住腰,她低声问:“你想干什麽啊?”
空气中的气流开始躁动,霍司默搭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摩挲,声音中带着诱惑:“我想在这里……”
徐依宁脸倏地变红,双手放在他肩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发什麽疯?”
不等她说下去,霍司默已经堵住了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尖,拉着她陷入这场旖。旎中。
徐依宁一开始还低低地哼了几声,後来被他吻得全身发软,渐渐地被压在柔软的沙发上任他予取予求。
霍司默的指腹辗过雪白的肌肤,很快留下红痕。
“我丶我明天还要上班,你别……别那麽用力!”徐依宁抱怨,
昨天的还未完全消掉,今天打了很久了粉才勉强遮挡。
他要是再不管不顾,那她明天没脸出门了。
“知道了。”霍司默喉头滚动。
霍司默耐心地吻着她的唇瓣丶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