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宁讪笑:“呵呵。”
当时确实和他说的差不多。徐依宁和温寒尽躲在钢琴後面,静静地等外面的学生离开。
温寒尽为了保护依宁,将她抱在怀里,尽量不被看到脸。
而高温的天气很快使他们流汗。
过了一会儿,依宁听见脚步声小了点,擡头问:“走了吗?”
对上他的双眼後,温寒尽突然地吻下来。
那是两个人第一次接吻,都很生涩。
过後,徐依宁坐在钢琴前,脸还很红。
温寒尽摸了摸唇瓣,说:“牙口还挺好,都出血了。”
徐依宁又是羞又是笑。
後来被温寒尽拍下这一幕。
霍司默见她双眼失神,不想让她回忆她和温寒尽的所有。
于是又吻住她,这次比刚刚要更用力。
细软香甜的唇瓣被他又啃又咬,徐依宁拍了拍他的肩膀,手被他反禁锢住。
霍司默顺着脖颈往下,又在她锁骨上吮吸。
徐依宁微张着唇平缓呼吸,问责他:“你不是说不生气嘛?!”
“你们只是恋人都可以亲,为什麽老公不行?”霍司默求证自己的合理性。
徐依宁脸色潮红:“你强词夺理。”
霍司默反倒温柔下来,力度很轻地吻过她的唇。
霍司默捧住她的脸,嘴角带着笑:“我们今天换个地方。”
“嗯?”徐依宁眼角发红,疑惑地看着他。
顺着霍司默的视线看去,飘窗下,放着一张玲珑小巧的贵妃榻——是依宁搬进来的时候带上的。
“你——”徐依宁脸色绯红,咬着唇被他抱去塌上。
这张贵妃榻用的是绒面铺塌,所以不冷。
霍司默咬着她的耳朵,低喃道:“听到窗外的雨声了吗?”
“嗯……?”徐依宁眼神迷离,痴痴地望着他。
肌肤相贴令两人呼吸一滞。
过了一会儿,霍司默还是觉得这张塌太小,导致他施展不开,又抱着依宁想要回床上。
“冷……”触碰到冷空气,徐依宁打了个颤。
酥麻感在腰背上蔓延,他咬着牙挺了一会儿,来不及回床上便直接停在窗前。
“别……”
徐依宁看见窗外的雨水顺着往下流,整片窗户都潮湿着,折射着斑驳的灯光,外面的冷也渗透进来。
“回去啊……”
“马上。”霍司默言简意赅。
过度的刺激令徐依宁有些受不住,在烟花绽放之时意识一松,软在霍司默怀中。
霍司默抱着她回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徐依宁下意识往他怀里靠。
徐依宁面上残留着妩媚,霍司默心神微动,哑着声试探地问:“宁宁,很喜欢霍司默吗?”
徐依宁的鼻尖蹭着霍司默的胸口,低低地回应:“喜欢……”
寂静无声的夜晚,霍司默听见自己的心跳在敲鼓,伸手抚着她的软发,眼神清亮。
清晨伴着鸟鸣声,徐依宁渐渐清醒过来,身旁的人已经不知所踪。
窗户打开了一条缝,凉爽的空气流动进来。回忆起昨晚睡前最後的记忆,徐依宁双颊晕红。
换好衣服,徐依宁下楼吃早饭。
进餐厅发现霍司默还在,她走到他身後,从背後抱住他。“早。”
霍司默握了握她的手,“早。”
“Demon当前的合作进程遇到些困难,我需要去一趟纽约。”
霍司默和徐依宁说起近日的安排。
“什麽时候动身?需要去几天?”徐依宁关心地问。
“这两天,等我把这边的事安排一下,立马动身,归期不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