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岛,暖风熏人,粉霞如云,层层叠叠。
花瓣随风簌簌飘落,铺满了青石小径,也落在了的两位绝色女子的鬓角衣襟。
这春景,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媚得撩人心弦。
庭院里,黄蓉与程英相对而坐。
“程家妹子。”黄蓉放下茶盏,妩媚的声音带着一丝愁缓缓道。
“今日寻你,属实是有件难事要问你。”
“师姐但说无妨,程英若能帮上忙,定不推辞。”
程英一身淡青布裙,素雅洁净,气质如空谷幽兰,不染尘埃。
她看着眼前的黄蓉有些微微愣神,她在生产之后似乎变得更有女人味了,一股子宛若熟透蜜桃的媚意在盈盈缭绕,如同日夜被浇灌的肥田。
“我有一位江湖旧友,早年行走江湖时,不幸遭了仇家暗算。那贼子歹毒,竟在枪头上了毒药…伤了她女子最紧要的花宫苞巢之处。”
“虽是侥幸保住了性命,却也留下了难以愈合的暗伤,至今无法生育,她心中苦楚,我这个做朋友的,也着实心疼。”黄蓉说着叹了口气。
程英闻言,脸上亦是露出同情之色。
“竟有此事?伤及花宫苞巢,确实是女子大不幸。”
“是啊。”黄蓉叹息着点了点头。
“她求医问药多年,始终不得其法。程家妹子,你尽得爹爹真传,医术精湛,尤擅疑难杂症,不知可有什么法子能助她受孕?生个半儿一女,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好!”
程英秀眉微蹙,陷入沉思。
她端起茶盏指尖轻抚杯缘,在脑海中飞检索着所学岐黄。
片刻后,她才缓缓摇头,带着歉意回道。
“师姐,这花宫苞巢,乃是我等女子孕育之源,结构精微,一旦受损,修复极难。寻常汤药针石,恐难奏效。程英所学有限,对此…实无良策。”
黄蓉听后脸上难掩失望。
程英忽然话锋一转,似乎想起了什么,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两片红雾,宛若桃花汁子,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黄蓉,带着难以启齿的羞赧缓缓说道。
“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程家妹子,若有法子,快请直言!救人要紧啊!”
程英咬了咬贝齿,才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
“早年我随师傅游历西域时,曾偶然得见一本古籍残卷!不过那并非医书,而是记载着一些双修合欢的…秘法…”
她越说声音越小,那羞红几乎要从脸上滴落下来。
“双修秘法?”
黄蓉的心跳骤然加,脑海中莫名满是与女儿一起侍奉陆迁时的鱼水交欢,一股燥热感莫名从小腹升起,让她玉足在绣鞋里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你说的这双修秘法与我那旧友的伤势有何关联?”
黄蓉仅仅沉沦了一瞬,便继续追问道。
程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羞意,但脸上的红晕丝毫未褪。
“那残卷中…似乎提及过一种关于修复女子花宫苞巢的…偏门之法。其理在于不破不立,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破不立?”黄蓉喃喃重复。
“是…”程英的声音带着颤抖。
“此法…此法门槛极高。需得一位元阳充沛,且…阳根…异常粗大雄壮的男子…方能施行。”她几乎是用气音挤出最后几个字。
“阳根粗大?”黄蓉下意识地重复,脑海中瞬间闪过陆迁那根狰狞巨杵的模样,花宫深处竟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一股热流从宫口悄然涌出。
她连忙夹紧双腿,腿间的蚌肉与珍珠花蒂微微厮磨,脸上也飞起红霞。
“嗯…然后呢?”黄蓉声音有些干。
程英羞得几乎要把脸埋进胸口,答道。
“然后…便是由那男子…以那粗大阳根…强行破开女子宫口,进入花房深处…将受损的苞巢花宫…彻底肏开…肏烂…再内射花宫…以男女双方内力牵引…辅以滋阴汤药…”
程英说着,素手翘起一根兰花指,比了一个圈,另一只手又伸出一根修长纤细的手指戳入圈中,轻轻搅动。
“此法…相当于搅坏整个花宫…再利用内力和汤药…让花宫…彻底恢复…”
她艰难地说出这些淫词浪语,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肏开…肏烂?!让阳根…在花宫里打桩…?彻底打坏整个花宫?!”
黄蓉失声惊呼,美眸圆睁,玉手掩住红唇。
“是…是…此法…一旦开始…需得双修四个时辰…一刻不能停…”
“即便是女子舒服得晕厥过去…也不可停下…若是女子昏死过去,得强行唤醒…否则一旦男子泄了元阳,却无女子内力牵引,则前功尽弃…花宫也彻底废了…”
“这…这简直是…歪门邪道!怎…怎会有如此…如此荒唐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