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上的绞痛比以往每一次都来的严重,额头也开始冒出细小的汗珠。
虞漫扶着洗手台,靠在大理石上呼吸换气,打算忍过这一阵再开门。
“砰砰砰——”
“砰砰砰——”
浴室外面连续传来两阵敲门声,还有靳泽焦急的呼唤。
虞漫想开口,但小腹的疼痛感让她说出的话根本无法穿透浴室门。
没办法,她往前挪动一步,将门拧开。
靳泽看着门被拧开,却还是半掩着的状态,心中预感不妙。
他推开门,虞漫就靠在洗手台上缓缓滑下。
她以为她会跪坐在湿滑的地板上,但是靳泽怀抱更先到来。
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透过靳泽的里衣接触到他的皮肤。
他顺手拿了架子上的毛巾,将湿着的头发和枕头隔开。
“这次怎麽这麽严重?”
言语间指责的意味十分明显,灌好热水袋後毫不客气地塞进被子里。
虞漫皱眉,伸手去拉他的衣角,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以前没那麽严重的。”
靳泽压根不信,“最严重那次疼成什麽样忘记了?”
虞漫没忘,痛得趴在桌子上哭……
“有没有好点?”
靳泽又往虞漫腰上贴了暖宝宝。
虞漫轻轻点头,看着很乖。
“先吹头发,吃完饭带你去医院。”
去医院虞漫是不乐意的,比起去医院,她更愿意吃点止痛药。
但现在靳泽的表情很不好,她不敢拒绝。
虞漫指了旁边的储物柜,吹风机在那里。
她换了方向,将头枕在靳泽腿上,双手藏在被窝里抱着热水袋。
靳泽拿着毛巾轻轻擦拭,从发梢慢慢向上,每个动作都尽力温柔。
虞漫伸出手指,沿着靳泽的衣服边缘划动,是时不时要扯他一下。
靳泽看着,也没制止,只是在腾出手後捏捏她的脸颊。
“这两天好好在家,我陪你追剧。”
虞漫手指一顿,“你看得下去吗?”
说实话还是有点遗憾的,毕竟都计划好了。
“嗯。”
虞漫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转头往他身上蹭了蹭,眨巴着眼睛:“你生我气了?”
靳泽将她的头按回原位,“没有。怪我,我要是在永通,你也不用特意去接我。”
虞漫攀上他的手臂撒娇,“我前几个月真的不这样的,你不要自责。”
“可能,是因为我上个月睡得晚?”
听她提到上个月,好像真的有这回事。
她的新书临近结尾,最近像是着了魔似的,一心想着完结。
“还是要去医院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虞漫瘪嘴,“你管好多。”
靳泽轻轻梳着她的头发,像是爱护珍宝藏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