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剩下的话都被堵在嘴里,这次的吻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而是一开始就仿若疾风暴雨。
被子上的褶皱越来越深,卧室内的喘气声也变粗不少。
感受到耳朵边一阵呼吸的时候,虞漫听见他低声道,“只有你,只想你。”
“只有你,只想你。”
一连说了两遍。
“嗯?”
声音还在喉咙里,就被靳泽堵上。
虞漫怀疑他今晚不太对劲,想要人回应,又不让人把话说完整。
虞漫习惯侧着睡,现在刚好能看见靳泽的脸。
手指开始离开锁骨,渐渐往上走,来到眉骨附近,又往下,绕过下颌线,穿过下巴。
靳泽都由着她,除了那只被虞漫枕着的手,另一只手握住虞漫的手,创可贴已经摘掉,之前的伤痕也露了出来。
他轻轻抚上那道疤痕,眼里各种情绪四溢。
玩归玩,虞漫也在他眼底看到了忧伤和懊悔。
于事收手,勾起那根覆盖在她的伤痕上的手,“已经不疼了,而且,这个疤也不明显。”
她又挪动身体,本就靠得很近的两人,几乎是完全贴在一起。
“你如果不喜欢,等回去我再带你去看看?”
看到疤痕,靳泽除了会想起它的由来,还有一部分是,虞漫一直都挺注重外表的。
之前磕破皮受伤都会担心留疤难看的人,就这麽顶着这样一条疤过了六年。
虞漫眉眼弯起,“好呀。”
房间里没有声音,虞漫躺下後也觉得困了,眼睫毛开始上下煽动。
就要进入梦乡时,靳泽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智。
靳泽没看她,只是听着呼吸声以为她睡着了。
“昨晚你睡着後,我盯着你看了很久。我在想,往後漫长的一生,要是没有你在身边,我一个人该怎麽办。”
虞漫眼眶湿润,变动旋律的呼吸带出了轻微的抽泣。
靳泽发现怀里的人没睡後,一时懊恼,擡手抹去她眼角的泪。
“还以为你睡着了,对不起宝贝。”
虞漫没让他继续给自己擦眼泪,而且控制着哭腔,缩进他的胸膛。
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似乎也在向她宣告主人的深情。
“不哭了宝贝,这麽容易哭呢。”
虞漫嗅到玫瑰花香,一时分不清是她和靳泽谁身上的味道。
安静得氛围将她带着哭腔的话放得更大,“魏牧说,他们都以为你会留在英国。”
“有段时间确实这麽想过。”
靳泽没有瞒她,只不过有那个想法的时间,甚至不足以放到这六年里来计数。
“那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