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突然之间,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电话那头,冯慧兰那狂风暴雨般的浪叫和撞击声,戛然而止。
死寂。只剩下一种极其沉重、压抑,仿佛溺水者垂死挣扎一样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呼……嗬……呼……嗬……”
冯慧兰的声音,像是从故障的动机里出来的。
我大概能感觉到,她应该正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呼吸,同时…还在移动自己强壮的大腿,让它…夹紧,再夹紧
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前的宁静,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惠蓉的嘴唇微微张着,口水顺着嘴角,拉出一条晶亮的银丝,滴落在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她那双总是带着媚态的眼睛,此刻却空洞得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可儿的状况则更加“惨烈”。
她那张清纯的脸蛋,此刻已经彻底“崩坏”,汗水、口水,还有眼泪混杂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被彻底玩坏了的布娃娃,充满了破碎的美感。
她眼角的一块小肌肉,正在像中了风一样,不受控制地高频地跳动着。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半身,鸡巴青筋贲张,像一根烧红的炮管。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一秒。
两秒。
三秒。
“啊——!!!!!”
一声充满了力量和“解脱”的尖叫,猛地从手机听筒里轰然炸响!
我一把抓住早已失魂落魄的可儿,拉出体内那根假阳具,然后用一只手,近乎残忍地攥住了那对因为充血而异常敏感的爆乳,柔软的脂肪在我的掌心中挤压、变形。
我的另一只手,则扶着那根早已饥渴到极限的肉棒,对准了一片狼藉的骚穴,贯穿进去!
“我操——!”
“啊啊啊啊——!”
“呜啊啊啊啊——!”
三个女人的啸叫,再次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身下的可儿在剧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在我的身下疯狂地扑腾。
她的脚趾蜷缩成一团,整个人在高潮的巨浪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痉挛、抽搐。
而旁边的惠蓉,则像是被这股高潮的电波所感染,她丢掉了手里的玩具,双手死死地抓着地毯,身体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没有出高亢的尖叫,而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阵哭泣似的呜咽,一股股的淫水,从她那个黝黑的骚穴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毯彻底打湿。
电话那头,在那声石破天惊的尖叫后,只剩下了一连串意义不明的悲鸣,以及重物倒地的巨响。
在这三个女人此起彼伏、高潮迭起的交响乐中,在感受着可儿体内阵阵紧缩、仿佛要将我活活夹断的巨大快感里,我用好像要抓爆她那对硕大爆乳的力道,终于将我今晚最后的一股精华,悉数灌溉进了她那湿润紧致的子宫深处。
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
谁都没有说话。
剧烈的耳鸣让我甚至听不清周围的喘息。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这个夜晚就会在这样的寂静中结束时。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了一个极其微弱,几乎听不清的沙哑声音。
“喂……你们这帮……杀千刀的……还……还活着吗……”
惠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虚弱无力,却又充满了胜利者般的满足。
“死不了……你这个……自己操自己的疯婆子……都还活着……我们……怎么舍得……先死呢……”
“嘻嘻……”可儿也出了小猫般有气无力的笑声“兰兰姐……你的……狼牙棒……听起来……好厉害……下次……能不能……也带我们……一起玩……”
“滚……”冯慧兰似乎也笑了,笑声微弱,几不可闻,“你们……这两个……狗女人……还有你……林锋……都他妈……给我等着……”
我听着她们这迟钝而微弱的互相调侃,也忍不住笑了。
眼前这片狼藉,我身边这两个被玩坏了的我最心爱的女人,还有电话那头那个用一根电话线把我们搞得翻天覆地的“疯子”。
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满足
然后我睡着了。
第二天,难得是被闹钟,而不是被欲望叫醒的。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卧室里投下几道斑驳的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