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的上半身还静静地挂在那根树枝上。
他的内脏已经不再蠕动,只是像一堆被随意丢弃的肮脏抹布,散落在他的身下。
几只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苍蝇,已经开始在他那失去了生气的脸上贪婪地爬行。
林倩的尸体,现在只是一堆勉强还能看出人形的碎肉。
那条我送给她的铂金项链,就静静地躺在她身边不远处的一片草叶上,沾着一点不知道是谁的血。
在探照灯的照射下,那条项链竟然还反射着一点小小的、亮晶晶的光。
张毅,我的……未婚夫,他就脸朝下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被彻底打烂了的后脑,像一个裂开的石榴,红色的果肉和白色的籽流了一地。
一只不知道是不是眼球的东西,从那个空洞里滚了出来,静静地停在了血泊里,正直勾勾地透过屏幕,望着我。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有我身后那些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和我那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抽搐的身体。
我感觉我的嘴巴被一根带着浓烈烟草味的大鸡巴狠狠地撬开。
我的小穴也被另一根毫不留情地贯穿、填满。
身后那根一直埋在我屁眼里的鸡巴,也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身体被三根巨大坚硬的鸡巴,同时彻底地占有了。
他们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在我这具身体里疯狂进出。椅子被他们撞得“哐当、哐当”地猛烈地跳动。
而我……
我笑了。
我一边被他们操得疯狂摇晃、颠簸。一边看着屏幕上那三具我曾经最爱的人的,残缺不全的尸骸——
放声大笑
连我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的、无耻、癫狂和歇斯底里的浪笑。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操我!对!就是这样!操死我!用你们的……你们所有人的大鸡巴……把你们的母狗……彻底地……操烂!操成一滩……一滩只会流水的烂肉!”
我的嘴突然被那根巨大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我的嘴角不断地流淌下来。
但这并不能阻止我用一种含混不清的狂热语调继续尖叫
“……张毅!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你看着!你他妈给老娘睁大眼看着!你看看老娘!你看看老娘,现在被多少根比更粗更硬的鸡巴操!你看看老娘有多爽!你那个毛毛虫……从来都没能真正喂饱过老娘的逼,现在……被主人的……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得……快要冒烟了!哈哈,哈哈哈!”
“……还有你!林倩!你这个……假惺惺的臭婊子!你不是一直都很羡慕我吗?你现在更羡慕了吧!你看!他们是多么地宠爱我!他们把他们所有人热乎乎的精液,都……都射给老娘吃!你呢?你现在只能像一堆垃圾一样躺在那里,被苍蝇舔!哈哈哈哈!”
“……啊……主人……主人!您的鸡巴……好厉害……比他们所有人的,都厉害!您的母狗……快要被您操死了!……快要被您……操得……爽死了!求求您……求求您,再用力一点……把您的……全部的……精液……都……都赏给您最忠诚的……最下贱的……母狗吧!”
……最下贱的母狗吧。”
惠蓉的脸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离我不到十公分。
我浑身像被电流猛地击中,瞬间向后弹开,后背重重撞在了沙的靠背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剧烈跳动。
冷汗瞬间就浸透了我的后心。
刚才那一瞬间,我产生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恐怖错觉。
我仿佛不是在听一个故事。
我仿佛就身处在那个充满了血腥和绝望的指挥中心。
亲眼看到了那个无名女警被绑在椅子上,一边被无数的性器贯穿,一边出了癫狂的浪笑。
她的嚎哭,好像和惠蓉的脸重叠在了一起。
“呼……呼……”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视野才从刚才那亦真亦幻的血色中重新聚焦。
我美丽坚强的妻子,她的眼眶红得吓人
她刚刚只是在重复女警官的最后一句话。
“慧兰说,这份笔录,”她用一种飘忽的声音继续说,“到这里就结束了。”
她顿了顿,像是在积蓄最后一点力气。
“不知道是为什么被中断了。后面,就只剩下一些用不同笔迹写下的褪色的注释。”
客厅里很安静。
窗外
深夜的风吹过高楼,出
鬼哭般的呜咽声。
“……第一段注释是打印的,应该是官方的结论‘国际联合行动中,嫌疑人g已被解救。对象眼神空洞,表情麻木,面对昔日同事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但在审讯中,当基地头目被送来对质时,对象立刻跪下去亲吻他的脚镣。’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关于对象审讯过程中未受行动限制一事,另案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