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其实没有开车去送可儿,所以时间反而刚刚好其实…我非常明白,我这就是自寻烦恼,我和可儿野战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惠蓉是绝对不会生气的。
但要让我嬉皮笑脸的告诉老婆我刚操烂了她那淫荡的妹妹,但我自己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个坎儿。
我就是不想让惠蓉知道!!
站在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最自然的无辜表情,然后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客厅里很安静。
惠蓉正穿着那身我最喜欢的半透明黑色丝质睡袍,侧躺在沙上,手里拿着一本时尚杂志看得津津有味。
她那头海藻般的长卷,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调皮的丝垂落在她雪白的乳沟之间。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像一幅慵懒而性感的油画。
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回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太好了。
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蹑手蹑脚地想从她身边溜过去,赶紧钻进浴室里,把身上这股子“罪证”的味道彻底处理掉。
然而,就在我与沙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
一直低着头的惠蓉,鼻子突然几不可察地、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紧接着,她那翻动杂志页面的手指停住了。
我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
我还没来得及加快脚步,身后就传来了她那带着笑意的、懒洋洋的声音。
“老公,回来啦?”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我自觉听出了一股子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啊……嗯,回来了。”我僵硬地转过身,脸上努力维持着那个快要绷不住的无辜表情。
“辛苦啦。”她终于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堪称完美的贤惠妻子微笑,“送我们家可儿上班,还得顺便帮物业检查一下楼梯间的消防设施,真是我们家的头号劳模呢。”
消防设施?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这是在拐弯抹角地敲打我。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像是被人当场抓住了小辫子,支支吾吾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我没……什么消防……”
“呵呵呵……”她看着我这副窘迫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放下手里的杂志,从沙上坐了起来,然后赤着一双白玉般的、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脚,缓缓地向我走来。
她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对我进行严厉的盘问,而是像一头优雅的母狮,背着手,围着我不紧不慢地绕了一圈。
然后,她在我面前站定,闭上眼睛,把她那小巧挺翘的鼻子凑到我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嗯……”她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叹息,然后缓缓睁开眼,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的全是狡黠和戏谑的光芒,“有意思,真有意思。”
“什……什么有意思?”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这味道呀。”她伸出一根纤长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我的胸口,笑吟吟地说道,“亲爱的老公啊,之前我说男人和女人操过的味道我一闻就知道,看来你不是很相信呀。那这次,你老婆肯定得露一手给老公看看咯。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身上,起码混合了五种以上的味道哦。”
她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地,开始了她的“案情分析”。
“第一种,是可儿那小骚蹄子最喜欢的那款‘午夜飞行’的香水味。不过呢,前调和中调的柑橘与花香,都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和汗液混合在一起的、那种甜得腻的木质后调。这说明,你们俩刚才肯定有过非常剧烈的、能让体温迅升高的身体接触。”
我的心嘎登一下上次惠蓉是说过男人女人上过床她一闻就知道,现在看来,她说得可真太轻描淡写了“第二种呢,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她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喉结,又轻轻地嗅了嗅,“就是那种……女孩子被弄得特别、特别兴奋的时候,身体里才会分泌出来的,带着一点点酸、又带着一点点甜的……嗯,用你们男人的话说,就是‘骚味儿’。而且呀,这股味道特别浓,浓得……都快盖过香水味了。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可儿刚才肯定兴奋得要炸了,而且不止到了一次,对不对?”
“第三种和第四种,是两种环境的味道。”她退后半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一股子是老旧水泥墙的灰尘味,一股子是阴暗角落里才会有的、若有若无的霉味。这两种味道,我们家里可没有。所以,‘案地点’,肯定不是在车里,而是在某个……通风不畅、又很久没人打扫的……角落里。比如说……楼·梯·间?哎呀呀,你们也太没有创意了吧,圣斗士都不会中两次同样的招数呢!这次你们肯定至少换了一层楼吧!”
她说到“楼梯间”三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还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我彻底放弃了抵抗,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低下了头。
“最后一种嘛……”她伸出手,轻轻地拂过我的裤裆,尽管隔着布料,但我那根还没完全消肿的鸡巴,还是不争气地,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她感受到了那里的变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
“……当然是我最最熟悉的,我们家老公那种充满了阳刚气息、浓得怎么也化不开的,独特的精子味儿。而且,这味道里还夹杂着一丝丝……嗯……客气一点说呢,被另外一种更紧、更热的地方包裹过后才会产生的独特腥气。”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那张已经红得快要滴血的脸,用一种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做出了她的结案陈词。
“所以呢,你的大侦探老婆,根据以上所有的线索,基本可以推断出……刚才,你和我们家那个骚妹妹,在楼梯间里,进行了一场时间不长,但绝对是花样百出、激烈得像是要把对方的骨头都操烂的、至少喷射两次以上的性爱。而且,其中一次,你应该是开了她的后门,看来小狐狸精上班时间还很充足嘛”
她说完,就那么笑盈盈地看着我,等着我的“口供”。
我还能说什么呢?在她这个嗅觉堪比警犬的“老江湖”面前,我那点可怜的伪装,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玩的过家家。
“我……我……”我张了张嘴,却现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颓然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的所有“指控”。
“哎呀。”她看着我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疼地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一样摸了摸我的头,“看把你郁闷的,脸都红了。我又没说要怪你。”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沙上,然后自己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依偎在我的怀里,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仰着脸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