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开口,声音沙哑,而又空洞。
惠蓉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将头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膝盖里。
她像一个等待着审判的孩子,身体开始剧烈地啜泣、颤抖。
我看着她那副羞愧到了极点的样子,心中某个最柔软的地方,还是被刺痛了。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我可以,不怪你。”我听到了自己那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但是,你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说实话。”
埋在膝盖里的那个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震。
她抬起头,那张梨花带雨的、我见犹怜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
“真……真的吗?老公……你……你真的肯……原谅我吗?”
“但你必须,说实话。”我重复道,语气,不容置疑。
“我……”
她看着我,看着我那双没有愤怒,只有疲惫的眼睛。
最终,缓缓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一晚,我们没有回卧室。
就在这间,见证了我的世界观被彻底摧毁的书房里,惠蓉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而我则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像,坐在椅子上充当着她唯一的聆听者和审判官。
她开始用一种断断续续的充满了泪水和颤抖的声音,向我坦白她的一切。
她的故事,是从高中开始的。从她认识那个,我同样也认识了十年的、她最好的闺蜜——王丹,开始的。
“我……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啜泣着,声音,轻得像梦呓,“我以前……也很乖……可是……王丹她……她带我……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她说,王丹在高中时,就是学校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名人”。
因为她的性格,和她那几乎从不拒绝任何男人追求的行为,她有了一个很不堪却又很贴切的外号——“公共汽车”。
而惠蓉,这个当时还只是有些爱美、内心对性充满了懵懂好奇的“好学生”,就在王丹这个“老司机”的带领下,第一次尝试了逃课,第一次尝试了与校外的成年男人约会,也第一次尝试了在学校那间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无人体育器材室里,与王丹,和另外两个高年级的学长,一起玩了那场彻底改变了她一生的四人群交。
“我记得……我记得那天……我好害怕……也好……也好兴奋……”她一边哭,一边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病态的潮红,“我……我被一个学长,压在垫子上操。而王丹,就在旁边,被另一个学长按着后入。我们俩……还能……还能互相看到对方……那种感觉……那种,既羞耻,又刺激,好像……好像自己不再是自己了,只是一个……纯粹用来享乐的……玩具……”
我静静地听着。我的双手,在椅子扶手上,早已,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的皮肉里,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我的脑海里,全是画面。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看起来清纯可爱的、少女时代的惠蓉,被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地蹂躏……
一种,混杂着恶心和暴怒的情绪,在我的胸腔里,疯狂地燃烧。
而她的坦白,还在继续。
她说,从那一次之后,她就彻底上瘾了。
她和王丹,成了学校里,最出名的一对“姐妹花”。
她们开始接受所有男生的追求,或者说,“使用申请”。
她们的身体成了全校男生公开的秘密。
她们的黑屄,她们的屁眼,她们的嘴,她们身上每一个可以用来泄欲望的洞,都被人玩了个遍。
她们甚至会在午休的时候,和几个男生一起,躲在教学楼顶楼那间,废弃的厕所里,玩最原始最混乱的群交。
“公共厕所”这个外号,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叫响的。
她说,她最疯狂的一次,是在高考结束的那天晚上。
她们班的男生,以“毕业散伙饭”的名义,将她和王丹约到了一个kTV的包厢里。
然后,那二十三个曾经与她同窗三年的男同学,一个个地排着队,将她们两人像真正的妓女一样,彻彻底底地轮奸了一整晚。
“我……我记得……我当时……已经麻木了……”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它就是一个……容器……一个洞……谁都可以进来……谁都可以……把他们的东西……射在我的里面……可是……可是我……我又觉得……好爽……真的……好爽……那种,被彻底地不被当人看……纯粹的肉便器的感觉……真的……真的好爽……”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
“够了!”我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声暴喝!
我心中的那股怒火,已经,彻底,烧穿了我的理智!
我一把,将跪在地上的她,粗暴地,拎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在了旁边的沙上。
“你很爽,是吗!”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肩膀,“被人当成公共厕所!被人轮奸!你觉得很爽,是吗!你这个……你这个贱货!”
惠蓉被我吓坏了,她看着我那双因为愤怒而变得赤红的眼睛,浑身都在剧烈地抖。
但她的眼神深处,却,慢慢地升起了一丝我非常熟悉的……兴奋的光芒。
“是……是的……老公……”她竟然主动地,用她那两条同样丰腴的大腿,盘住了我的腰,“我……我就是个贱货……我就是个,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的……公共厕所……求求你……老公……就像他们一样……狠狠地……操我……惩罚我……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骚逼……给彻底地……操烂……”
她的话,她那副下贱乞求的模样,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我心中那个最黑暗的牢笼。
我的愤怒,在这一刻,竟然奇迹般地开始向另一种更加滚烫更加暴虐的情绪转化。
那是一种混杂了对她那不堪过去的怜悯,和对她那淫荡身体的极致的、变态的、兴奋!
我不再废话。撕开了她那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裙,露出了她那具我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罪恶与诱惑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