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可是大实话。”惠蓉不以为意地抿了口汤,舌尖轻轻舔过嘴唇,动作缓慢而色情,“男人啊,上了年纪,脑子和鸡巴就一样了,用久了不好使,存的都是些陈年旧货。要么射不出来,要么射出来的……味道都不对了。”
说着,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神色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挑衅“你呢?你的‘存货’还是新鲜的吗?”
这我能认怂?
夹起鸡腿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大口,感受着鸡肉与酱汁在嘴里爆炸。
咽下后,我才懒洋洋地抬眼迎上她的目光“放心,我的‘枪’每天都保养得很好,弹药充足,保证新鲜出厂,绝对管够。就怕有些‘靶子’太久没校准,到时候打偏了,浪费子弹。”
话音刚落,桌下就有了异动。
一只没穿拖鞋的脚,温热柔软,精准地找到了我的小腿。
是惠蓉。
她的脚踝灵活转动,脚趾像小蛇,顺着我的西裤裤管,不急不缓地向上探索。
隔着布料,酥麻的痒意一圈圈扩散,所过之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紧绷。
我的呼吸乱了一拍,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甚至还夹了一筷子芦笋,津津有味地吃着。
可儿似乎察觉到了气氛变化,大眼睛在我们俩之间来回扫视,嘴角噙着促狭的笑。
她没说话,只是开始了自己的小动作她伸长胳膊去夹远处的虾仁,上半身随之倾斜,宽大的T恤领口彻底失守。
从我这角度看去,那对被粉色蕾丝胸罩包裹的雪白豪乳被挤压着,中间深不见底的沟壑,像通往极乐世界的峡谷,一览无余。
可儿故意放慢动作,夹起虾仁,缩回身子时还挑衅地对我眨眨眼,然后将那只虾仁放进嘴里,用舌尖轻轻卷入。
整个过程充满了无声的色情暗示。
惠蓉的脚已经攀上了我的大腿内侧。
她的脚趾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在那条重要的筋脉上按压、揉捏,像在给一把弩上弦。
我感觉鸡巴在裤裆里不安分地抬头,那熟悉的胀痛感,正一点点撑起布料。
“说起来,”惠蓉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声音平稳,语调里却多了丝玩味,“我今天下午整理衣柜,现我老公那条黑色的高级内裤找不到了。是不是被你这个小骚货给偷去闻了?”后半句,她是对着可儿说。
可儿的脸“唰”地红了,从脸颊到耳根,连脖子都泛起一层粉色。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急急辩解“才……才没有!惠蓉姐你别胡说!我……我就是看那条内裤的料子很特别,想研究一下……做设计的,都这样!”
这解释苍白得可笑。
我真没想到,可儿这妮子,居然会偷偷拿我的内裤去闻。
光是想想那副既羞耻又兴奋的模样,我胯下的巨物就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顶出个帐篷。
“哦?研究料子啊?”惠蓉拖长了语调,她的脚趾已经来到我的大腿根部,用趾甲不轻不重地刮擦着我鼓胀的轮廓,“那研究出什么心得了?是不是觉得,光研究料子还不够,还得研究研究……料子里面包着的东西,才更过瘾啊?”
她的脚尖大胆地在我拉链处画圈,挑逗的意味再不掩饰。
我感觉下腹一股热流猛地窜起,直冲头顶。
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端碗的手指节白。
“惠蓉姐!”可儿娇嗔地跺脚,眼神里却没有怒意,反而全是水汪汪的情欲。
她索性不装了,在椅子上扭了扭,双腿微微张开。
T恤下摆缩起,隐约能看到她肥美的大腿根部,以及被黑色蕾丝勾勒出的三角地带。
她看着我,舌尖探出来,像小猫喝水一样舔了舔嘴唇,用一种既无辜又下流的声音说“林锋哥……我今天画图画得手好酸啊……连筷子都快拿不稳了……”
我操。
这两个骚货,一唱一和,天造地设的一对淫娃荡妇。
一个在桌下用脚玩火,一个在桌上用身体放电。
那种强烈的反差感,比任何春药都更能刺激我的神经。
我“当”的一声放下碗筷,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两个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女人。
惠蓉脸颊潮红,眼神迷离,桌下的脚还在不知死活地撩拨我硬得疼的鸡巴;可儿满脸通红,双眼水光潋滟,身体前倾,胸前的豪乳剧烈起伏。
空气中,饭菜的香气已经被另一种更原始的气息取代。那是欲望的味道,是两个性瘾入骨的女人毫不掩饰地散出的骚味儿。
这顿温馨晚餐,注定只是一场疯狂盛宴的开胃菜。
而这个家唯一的男人,有责任也有义务用这根滚烫的巨屌,去填满她们饥渴难耐的骚屄和屁眼。
这就是我家的日常。一个疲惫的社畜,回到家,却要面对两个精力旺盛的性感尤物。
我摇摇头,出一声满足又无奈的苦笑。
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了。
晚饭的碗筷还躺在洗碗机里,等待着主人的处理。
客厅里,早已是另一番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