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褪去了警裙和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内裤,将这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了昏暗的空气中。
她没有任何反应。任由我将她的身体翻转、摆弄,安置成双腿大张、最适合交合的屈辱姿态。
那双空洞的眼睛,只是那么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仿佛一具拥有心跳和体温的性爱人偶。
重新挺动腰肢,将那根还残留着体温的巨物,再次送入了她那具异常敏感、湿滑的身体里。
最开始,一切都是沉默的。
房间里只有我格外沉重的喘息声,和我们身体结合处那单调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撞进了一团没有回应的烂泥,毫无回应,毫无反馈,我像是在操一具散着热量的活尸。
这种感觉让我胃里一阵翻腾,一种冰冷的厌恶感,开始从我的心底蔓延开来。
但随着充满了生命力的性器,在那因为药物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里继续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时,“变化”便开始了。
最先改变的,是她的声音。
那压抑的、充满了自我厌恶的悲伤啜泣,开始在不经意间生一丝丝的改变。
哭声的尾音开始被拉长,并且逐渐染上了无法抑制的……情欲。
最后,啜泣变成了一种婉转悠长的、痛苦与快感相互交织的奇异呻吟。
紧接着,是她的身体。
那如同死去一般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微微颤抖、收缩,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趾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死死地绷紧;原本瘫软在床上的双手也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这具淫荡的身体,正在以一种背叛精神的方式,饥渴地回应着我的每一次入侵。
然而,就在我天真地以为一切确实在好转的时候——
“阿哲……”那双失焦的眼睛突然转向了我,又仿佛是穿过了我,看到了某个不存在的人。
她的嘴里呢喃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是你吗?……你……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回来了……回来操我这个烂货……你是不是……是不是又带了你的那些兄弟……一起来看我这个婊子,是怎么被你操烂的……?”
阿哲?那是谁?是她那个把她伤得最深的前情人吗?
她那混沌的精神,似乎出现了更加危险的——幻觉。
我的动作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这一瞬的停顿……似乎就让幻觉急剧加深了!
她明显不再仅仅是把我错认成某一个人!那双丹凤眼中的惊恐和迷离迅地越来越浓!
她…她似乎真的感觉,自己身处一个挤满了窥视和欲望的公开空间——我不知道,也许……是警校充满了汗臭和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男子更衣室;也许是某个她曾经流连过的地下性爱派对。
“……看……你们都看我……”她的眼神开始慌乱地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扫来扫去,仿佛这里真的站满了正在对她指指点点的“观众”!
之前沙哑错乱的声音,彻底却变得一听就充满表演性的…。“骚浪贱”
“……看这我个婊子……看这个校鸡,是怎么张开腿,让男人操的……你们……你们是不是都想来尝尝我的骚逼啊?……来啊……都来啊…前面……后面都要!反正……反正我就是个烂货……谁都可以操的烂货……”
她的呓语变得越来越不堪,越来越疯狂!
更可怕的是,这具强壮的身体已经摆脱了静滞,反而开始疯狂地扭动!
已经不再是单纯地迎合我了,而是试图用更加淫荡、混乱、不堪入目的姿态,去“取悦”那些只存在于她脑海中的虚幻“观众”。
我的心里猛地一紧!
这不是惠蓉口中那个“通过身体的火焰来点燃精神”的“治疗”,至少肯定没有这么起效!
这更像是一个无辜者在精神彻底崩溃的前夜所进行的绝望狂舞!
她的生命力非但没有被唤醒,反而似乎正在被这些恐怖的幻象拖入更深的的深渊!
我慌了。
一种强烈的想要立刻停下来的冲动猛地击中了我的大脑!
我很想立刻!马上!用被子将那具赤裸而又可怜的身体紧紧裹住,然后用力抱住她,告诉她“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甚至下意识地就想摘掉脸上这张冰冷的面具!
但就在我的手即将抬起的那一刻,惠蓉和可儿充满了信赖的脸又突然浮现在我的眼前。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一种更强大的、更原始的力量,去彻底碾碎、占有她!”
“你是去……当一次‘电击器’!是去救人!”
我看着身下这个在幻觉的泥潭里越陷越深的痛苦女人,看着她那张自我厌恶而变得扭曲的美丽容颜。
我的牙关咯吱作响。
是的,我不能停!我要相信惠蓉她们!用她们最疯狂也最直接的逻辑,去进行这场最后的豪赌!
赌注,就是我的全部体能,也许还有下半辈子安然入睡的权力,以及她即将熄灭的、最后的生命之火!
目标是用一场巨大到足以冲毁理智、淹没一切幻象的绝对高潮,来强行“重启”她那混乱不堪的“精神系统”!
妈的!不过就是重启系统而已,平时我上班早就做过了千百遍了不是吗!!
下定决心的那一刻,我感到身体里的某些东西也跟着改变了。
我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的带着一丝迟疑和罪恶感的机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