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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晚会(第2页)

我拍着霍有秦的胸脯叫他消气,他很受用,脸色逐渐缓和了。我为了帮大家恢复和气,就推搡人们重新一起跳起了异域风情的舞蹈。

欢快的氛围缓缓回来了,那几种异域舞蹈我看几遍就大致会了,我去找灵佩跳舞的时候,霍有秦抢舞一下子把我扯了过去,非要同我一起跳舞。不知他是不是瞎跳,将我扯过来丶拽过去,四处转圈,又一下子把我放倒搂住,我头都被他激情的缠人热舞晃晕了。

我捂嘴想吐不跳了,霍有秦讪讪地再去吃烤肉和喝酒,不提先前不愉快的那段小事,他今晚很有兴致吃酒,畅饮之下,喝得是酣醉,他醉成那样也说起了胡话。

霍有秦亲热地握住我的肩膀,把脑袋靠到了我头上说,他今晚还要跟我一起睡觉。

衆人静了须臾,我掐痛他的脸皮说,别说胡话!

我一边推开死赖着我不放的臭男人,一边转头悻悻向他们解释,我和灵桓病中互相照顾时,是轮流睡地铺呢。

霍有秦迷迷糊糊说:“才没有呢,我和夫人一起睡床上了……你们说我是不是断袖?我怎会是搅屎棍,打死我都不可能是……”

衆人哗然,我立即捂住这男人该死的嘴巴,便继续急切向大家解释我们真的清白。

霍有秦便老样子按住我的手背,暧昧地亲起我的手心。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气得只想逃离衆人看好戏的目光。

我说了一句,大家慢慢玩,我困了先回去休息了。我就溜之大吉了。

我离开那一刻,霍有秦踉踉跄跄地跟上来,突然从後面一把勒住了我的手臂和身体,他醉沉沉道:“我也困了,我要跟你困觉。”

我用力撞开烂醉如泥的霍有秦,便捂住耳朵往前飞奔,并说我不听!不听!

没想到,他醉得路都走不稳,也能连滚带爬地拼劲儿追我,我们在草原上一撵一逃,被醉鬼死缠的感觉玩的是心跳和恐惧,彼此一时太疯魔了。

霍有秦很快追到了我,即刻用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瞬间把他健硕又沉重的身体靠在我身上。我乏力地说,我先送他回他的院子好了。他只管赖着我,我将将把人送回去,将他费力地推到床上躺下,我只要蹑手蹑脚地出去,不管动作再轻,他都能发现又跟着我撵出来。

我们来来回回地折腾,他真是没完没了,我败在他的手里,打算今晚最後与他再共处一室,勉为其难地睡一次地铺。

可霍有秦趔趔趄趄地将我抱回床上,失重跌到了我的身上,压得我的腹部和四肢有些痛,我嘶气扇他的脑袋。他酔着笑痴痴地问:“是棠,我可以亲你吗?”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于是我第一次瞧见霍有秦撒娇,他硬朗的脸庞红通通,俊中带俏,他噘嘴软声说:“算灵桓求你了,我就亲你一下好吗?”

我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生怕他醉酒克制不住人欲,我心脏大跳,唯恐与他有染以後就跑不了了。

我就知道,那霍有秦问话也是做个样子,他还是低头强势吻住了我,因我反抗,他还惩罚着撕咬我的嘴唇,我疼得抽气,他就舔。弄我嘴疼的地方安抚了片刻。接着他又缱绻地柔吻下来,缓缓将舌伸入我的嘴里放肆,彼此满嘴浓浓的酒味儿,他深吻着逐渐变得欲望浓重,竟然眼神迷离地吻向了我的下巴丶耳垂和脖子,时而吻着,时而吮舔,我退无可退,也燥热得不行。

我默念起了道家的清心咒。

那雄赳赳的男人躯体发热,硬邦邦地反复压住了我的身子,便窸窸窣窣地摸到我身上来,弄得我低吟了一声,对于我没压制住的那点儿声音,他好像非常满意,欲更进一步……我忙竭力拔簪子先是抵住了他的下巴,他完全不怕,甚至继续往前刺伤了自己,我退着不敢真扎伤了他。

他喘着粗气,那温热的双手真实地摸入我的衣襟内时,我浑身软了片刻,又将簪子抵住自己的脖子也扎出了血迹,威胁责备道:“霍有秦!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到底要我说几遍我讨厌你?别以为这些日子以来我被迫与你相处,就会喜欢上你!反正我退婚了,你敢越雷池半步,我就自尽!”

霍有秦立时恶狠狠地夺过簪子扔了出去,不知砸中什麽发出哐啷的声音,他愠怒之下清醒了些,但他醉得有些收不住火气,声音极沉地厉声斥道:“李是棠!你宁死都不肯和你的夫婿一起?且你死都要退婚?你将我置于何地?我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你要把我的心伤到什麽时候?”

我一字一顿道:“你才不是我的夫婿呢,我的夫婿是袁月白!也不是我对你呼之即来,是你逼我来的!”

“别提你那不知死活的狐媚子外室!”霍有秦冷笑着哼了一声,他凶巴巴地瞪了我好几眼,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凌厉如尖刀割人,感觉这混蛋要揍我一样。他最後把掌心啪嗒一下打在了床头,便束缚住我整个人,他就将满是酒气的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处,享受地深嗅了一下,便依赖着蹭来蹭去,开始呼呼睡觉。

我倒真想给他一拳,可惜暂时打不过土匪。我折腾累了,本想趁他睡熟了再跑,可我没出息困得睡了过去,并且一觉睡到自然醒。

第二日,霍有秦慵懒地醒来时,又用那种他一贯逗弄我的态度,似笑非笑地注视我,他竟然问我是不是趁他醉酒夺了他的处子之身?我让他清白不保,必须给他名分。

我拿枕头砸他凑近的大脸说:“做你的春秋大梦,我们什麽都没有!你好好想想,我是如何宁死不屈的!”

“是吗?确实宁死不屈,不屈到舒服地叫了一声出来,身子显然动了情,昨夜我替你按摩,伺候得你够舒服吧……”他那张俊朗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又可恶地说,他大致也忘了昨晚的情形,叫我别害臊,他只记得梦见我们深夜洞房,好似跟真的一样。做了这个美梦以後,他再醒来见着我,就真的以为我是他的人了,可惜啊,那只是一场梦。但他是梦遗了,湿裤子都丢出去了。

“呸,一天到晚说些不干不净的荤话,不知羞耻……”我说着摸到脖子上微痛的那点伤口,发现有块纱布,显然是他为我包扎好了。

霍有秦睡醒一会儿还头痛,管我要醒酒汤。我听他的话去准备醒酒汤了,但为了报复他,我在那碗醒酒汤里加满了醋,他闻见却面不改色地喝下去了。

霍灵桓微笑着说,就算我送给他的是毒药,他也照喝不误。叫我看在他对我如此痴心和长得这麽悦目的份上,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我给这王八蛋机会,谁又给我回京师走自己路的机会?

我回答,何不以溺自照?朽木不可雕也。

他还了那句朽木不可雕也给我,还意有所指地说,看来他是差点儿火候,得独自好好钻研一下按摩的手艺,叫我以後抗拒不了他。

我只好又叫他去死,他问我舍得吗?

我挑眉说,等他死了我敲锣打鼓。

他摇摇头,故作伤心地叹,悍毒之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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