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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斩不绝柳叶韧成锋(第1页)

江水斩不绝,柳叶韧成锋

“舍不得?”孙劲松伏在舷窗上,柳正文特意准备的早餐已经热过了两遍。

“你看那块田,那是我们的一号田,是我们培育出的第一块高産田。你再看那,那片板房,新的嘞,我们下一个季度的计划原本是搭出来能容纳所有人的板房。”孙劲松一个一个指给柳正文看,脸上全是骄傲,“这块地,我可不是随便找的,地下有矿,远一点有油田,我甚至在底下铺了管道,量不大,但是够用,这一块地,结束了我十多年的漂泊,我们所有人都准备扎根在这了。”

“人类终究还是属于星空的。”柳正文以为孙老会伤心,便微笑着安慰。

“不,人总是会向往璀璨的星空,但是,人永远只属于他洒下血汗的那块地方。”孙劲松远远看着被甩在身後的云朵,“总有一天,我会带着红旗回来,把根扎在这里。”

“靖雪是我的地盘,必须要我回去,我哥说话才算数。”琉璃穹顶外,穿梭舰正在等待,两人已经走到气闸前,柳挽溪转过身,不再上前。

“我又不是小孩,没了玩伴不会到处哭闹,你不用哄我。”司烟有些不自然地整了整衣领,站得笔直,看着她的眼睛。

“首长,塔台又来问询了。”

“若是如此,我也安心些。”柳挽溪礼貌地笑了笑,转身便要离开。

“下次见,或许就不知是什麽时候了。”司烟停在气闸前,舱门打开,只是几步路,两人已分在穹顶内外,微微发黄的枫叶飘下,被风卷着,在她身後掠过。

“总会见面的,人呢,没有正式告别,自然是缘分未尽。”

气闸的舱门缓缓闭合,告别的话还未说出口。

快走两步,终究还是想要赶上去,却,只撞上止步两个字。

红的发亮,醒目,又决绝。

厚重的舱门缓缓滑下,汹涌的气流雪崩一样淹没人的思念,人,终究还是会化作流星,渐行渐远。

“公子,您下次可不能这麽吓我了,要不是柳小姐,我可是真真蒙在鼓里的。”一向慢条斯理的郑伯此刻也红了眼睛,额角的汗挂在眼角边,一直塞在胸口的方巾细细擦净司烟蒙尘的面孔。

“郑伯,你脸色怎麽这麽差,昨天晚上,怕也是没睡上觉。”

“倒也不是大事,就是,昨天彭家老二,找了那位陈公子的茬,明面上都是那辆车的事,但是我不是个蠢笨的,听得出究到还就是对着咱来的。我硬着头皮支应,彭家老二却不买咱的面子。”郑伯慢条斯理的语句中听不出气愤,但司烟怎麽可能想不到,“巧的是,宋公子正好赶过来,才结了这场子。”

“以後见到彭家两个,不必恭敬,只要不刀剑相向,用那大棒赶出去,倒也算是不失礼数。”司烟顿了顿,“论起殷都里都是怎样说的来着,对,下贱胚子。”

“明白。”郑伯拉开车门,补充道,“昨天的事情,我已经报给老爷了,老爷来函,虽是有计划的,可没料到这般凶险,早知也不会让少爷如此冒险。”

“不用什麽事都传到爷爷哪去,我这不哪都好好的,不过,此事倒也没算了解,彭刚有这麽大的胆子,定是有人挑唆,知道宋清山住在哪吗?”司烟想了半刻,渐渐理清了埋在广铃的这根线。

“昨日宋公子留了帖子,许是已经想到了。”

“那就直接去他那吧,听听他怎样说。”

“少爷,醒醒,到了。”

司烟拉开身上的毯子,有些迷糊的睁开眼,接过郑伯递过来的药管,被困意麻痹的大脑逐渐清晰起来,“绿水青山,倒是应了他的名。”

不等叩门,那古色大门就以被拉开,如开洞天一般,露出其後如画庭院楼阁。

“我说,来我这不先递两张鎏金拜帖?”宋清山像是刚被仆从摇醒,裹着睡袍就站在连廊中。

“就算是纯金的,你也恐怕也会给我扔的远远的,倒不如我直接来,你也不好推脱。”司烟接过郑伯准备的登门礼,随手甩到宋清山怀里。

“不是,我哪里是那样的人,如何轻看我。”宋清山不好把礼物让下人拿下去,只好悻悻的自己拎着随手放在玄关某处。

“宋副使为人寡交,为官中庸,怎麽,宋公子不是这般性格吗?”司烟故作惊奇,却自顾自回过神,摇摇头,“也对,宋公子显然是更热心肠些。说起来,我那个小兄弟怎麽样。”

“帮你解了围,本想随便安排了处宅子,打发他暂住,结果也不知道你让他接了多大的基业,我的礼都瞧不上。”宋清山斜靠在电梯里,佯装出一副没睡醒的惺忪样子,“你俩也算是天造地设,竟都让我吃了瘪。”

“也没多大,在你老人家眼里,甚至比不上半天的花销。”司烟仔细想了想他的後半句,总觉得是哪里不对,却不想理。

“你就摸排的这麽清楚?”宋清山怕是人还未到就将广铃台面下的那些事都翻了个底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站起身,在咖啡机前站定,背对着,等司烟发问。

“昨天怎麽回事。”司烟像是回到家似的,惬意的躺到沙发上,看着宋清山侍弄台子上的咖啡机。

“不是,昨天,你还知道问昨天……”

司烟接过热咖啡,吹了吹,“不是这件。”

“我可是快晚上才到,能安排什麽事。”宋清山端着咖啡快步走到沙发边上,急匆匆的解释,“你回殷都打听打听,我可是潇洒了好一圈才来的。”

“我一开始也是觉得,你应该瞧不上彭家人的。”

“咱俩好歹打过交道。”宋清山把咖啡轻轻放到桌上,到司烟对面坐下,“我对北方集团那些蠢货,什麽态度,你又不是没见过。”

“还有。”

“那事也怪不上我,我跟柳公子打过招呼了,我说我到的晚,不用安排座位了,柳公子一定要给我留个第三排的位置预备着,又正好有个白痴给我塞钱,我一开始就觉得是个公子哥要进来联系联系人脉,要是我早知道这事犯在你头上,他把合安送我我都不干。”

“把合安送你,怕就不只是这点事了。”

“爷,算我欠你个人情,也看在昨天晚上我好歹也是帮了你手底下人的份上,能不能别把我跟彭家人往一块按了!”

“我来找你有正事,是今年新扩的两个舰队的事。”

“那俩吃爹本的,恐怕就是因为这事出的栏。这种事早前便有了消息,我们银锦司自然也是第一个知道的。”宋清山又端起架子,在这种消息上,倒是找回了许多自信,“一个小型舰队,一个中型舰队,方大总统本来想直接塞给北方集团的,但是,这事不知道被谁捅出来了,大家夥都知道了,怎麽可能让彭家自个吃下这麽大好处。”

司烟瞥了宋清山一眼,不懂他为什麽偏偏不把话说全。

“你不用这麽看我,在忠威教院竞争的结果也算是江柳宋三家一起争下来,我家老爷子有些想法,可不比你们家两家,我们家哪敢在外面吹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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