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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长江下游河谷 > 掌执中待春风丶寅五更语情绵镇痛帝意难公平山不明(第2页)

掌执中待春风丶寅五更语情绵镇痛帝意难公平山不明(第2页)

“绝不是为了弄权独裁啊,司首长。就当时的情况,这种工作,行差踏错半步,那便是万劫不复,就算你什麽都没做错,只要疏忽半分,那些藏在暗处的,即刻便能将你骂的狗血淋头,千百年翻不了身了一般。”王秋衡生怕司烟会错了意,一边摆着手一边补充解释。

“我不是蔑视同志们的意志和信仰,就这样的工作,不是必须,谁愿意把自己真的搭进去……”

“你接着说。”司烟又想起房间里那熟悉的香气,冷冽的刺人,偏又淡的很,比白梅还要傲雅几分。

“这本不是极大极大的事,万般是不会让素来恩爱的韩首长与柳首长撕破脸的,只是,韩首长是後来才得知了靖雪的事,更是不知从哪获知了细节,便先将柳首长赶去了靖雪,又自己来了前线,虽是必然的公务,可完全摆足了东南飞的架势。”

司烟被说的有些迷糊,个中事由一时理不清晰,更是迷惑,“靖雪又发生了什麽事,她从逢春离开後又去了哪,王主任,王同志,且说清楚……”

柳正文正挂着安全绳,走在战舰的外甲板上。

他烦闷,又有些懊悔,虽还只是停在自我怀疑的程度,心里泛着苦涩,觉得自己好似什麽都没做对。

又伤害了许多人。

甚至,害了许多人。

靖雪的永冻层下不缺死人,亦不缺为了理想,付出了一切的同志。

他所预见的,准备好了去承受的一场杀人不见血的骂战,却被一场血战替代,并彻底的将他保护。

“哥,不必自责,境内特务组织庞大,非雷霆手段不可根治,必有血战,今是必然。”

柳正文将剑下压着的纸张叠起,放进内兜。

像是一张符篆。

死死压着他此刻在星空下的身心。

从那一刻,到现在,就连对自己的苛责都变成了一场错误。

他不知道该怎麽面对那个想要撑起一切的自己,不知道该怎麽说服他,也不知道怎麽说服自己。

“肆武没回来吗?”镇纸将风压住,墨迹渐干。

“已经走了。”

“恐怕是又钻牛角尖了。”杜茵瑜将笔架在砚上,静等着,“裱起来吧。”

“您不干预吗?”

“都多大人了,我再做什麽都是治标不治本,能插手这件事,还坐在完全对等的位置上教训他们的人,都已经死了,我没那本事,又何必自讨无趣。”

“夫人,不是这样的……”

“如何不是,我只需要做好一个母亲,能全神贯注在资源上提供足够的帮助就够了,想的话是能来找我哭一哭。可若是我提着担心凑过去,反倒还要他费些心神安慰我,何必呢,又有何用。”

窗外,大雪,将一切遮盖,一副遗世独立的模样。

嘟嘟——

提示音,撕开沉默与寂静。

拨开柳正文死水一般的神经。

“柳正文,你疯了!”

“脑子被骂晕了知不知道去看看心理医生!”

“实在不行我给你找个政委,你的执行政委呢,我看你还是放权吧!”

“柳正文,你是死人了吗!”

“司首长!司首长!!别这样,司首长!”王秋衡在电话那头快疯了,他不知道为什麽司烟会这麽生气,明明这事和他没什麽关系,怎麽看上去那麽聪明一个人,突然就气急了,发狠了,疯魔了。

“司烟,你真的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吗。”柳正文丝毫没有疑问的语气,反像是在陈述,逼问。

“知道,又如何?”司烟的怒气未减,“要我同情可怜你吗?”

“柳正文,这是你自找的,我当然要陪你唱完这一出苦情戏,免得你暗自神伤,觉得遗憾,英雄啊,个人英雄主义这辈子也就这一次机会,我当然要让你好好体验体验!”

柳正文被呛得有些上不来气,笑里憋着气,几乎要岔乱了胸口。

“司寻迹!”柳正文想打断他,却显然做不到。

“怎麽,我耽误你沉浸在悲情英雄的氛围里,独自享受了?柳正文,柳肆武!韩姐就在我这,一时半会人还走不开,在逢春扑空了,可要好好享受享受人去楼空孤家寡人的感觉。”

“……”柳正文心里复杂的像是乱缠的毛团,先前的悲委还没散去,新的情绪又缠上来,完全不知该是哪种心情,“你……”

“不想和你多说,听着,你这般婆婆妈妈的难道要韩姐跟你低头吗?我这很忙,在我这的人都没空哄人的,这事发生了这麽久,我竟然是在王主任那知道的,你知道这问题对我来说有多严重吗?”

王秋衡呆立在司烟身边,心里满是懊悔,这一切,全然被他一张嘴挑的更险峻,火上浇油的事情,竟被他挑唆起来了。

“司首长……”

“他又不会死,放心吧,泄了这口气自然就好了。”司烟收起终端,拍了拍王秋衡的肩膀,“王同志,今天谢谢了,我还要忙,工作上有什麽需要,我这边绝对会倾力相助。”

血腥的气味,混着医用消毒水,一点点飘过来。

事已至此,王秋衡也没了心思再去考虑那些,“我这次来,实际上是需要一些用于征兵宣传的素材。”

“那你怕是走错了地方,我这都是从渡门四撤下来的轻重伤员。”

“首长同志,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请相信我。”王秋衡自信的笑着,像一个战无不胜的战士。

天气热的似要将脊兽烤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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