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
“这不是没死吗?”
兰落降下车窗,一脸无所谓。
冷娇娇扒在驾驶位车窗上,咬牙切齿:“这是我的车!我的!”
兰落不理她,擡手就要关窗。
冷娇娇见状,也不装了,飞快把手臂伸进车里,脸上带着着急:“让我上车!让我上车,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什麽事,”兰落从窗户看她,“说完再上车。”
“我又不蠢,说完你就不让我上车了!”冷娇娇直接去拉後门。
兰落靠着椅背:“你是怎麽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冷娇娇还在跟後门作斗争,还隔着窗朝祝见尘比比划划让他开门,忙得不亦乐乎,看都没看兰落一眼。
“废话,这是我的车,我有定位你不知道?”她敲了敲後窗,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祝见尘。
祝见尘挪到另一侧,无动于衷。
“再见。”
兰落哼笑一声关上窗户,擡脚就要踩油门。
车子刚驶离原地,冷娇娇就忍不住了,追在後面大声尖叫:“朝露!和陆氏有关!”
兰落挑眉,果断踩下刹车,打开了门锁。
冷娇娇见车停了,两眼放光,一路小跑追上来,喘着粗气拉开了车门。
“哎呦,你要累死我,”她坐到兰落正後方,“敢让大明星追车,胆子真大!”
“朝露怎麽了?”兰落啓动车子。
冷娇娇瘫在座位上,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噘着嘴扫了一眼祝见尘和赫雪,格外凑热闹地问:“怎麽少了一个?”
“朝露,”兰落翻了个白眼,“我不会问第三遍。”
冷娇娇不说话,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瓶装水,拧开盖子小口喝。
腐蚀雨之後,城市用水就要经过层层净化,车上这些瓶装水包装精美,一看就价格不菲。
不过在冷娇娇这张脸的对比下,再贵的矿泉水也会黯然失色。
所以,不少奢侈品都以“在冷娇娇旁边仍能保持光彩”作为营销的资本和噱头。
兰落知道她是故意拖延时间而已,于是直接把车停了下来:“下车。”
赫雪和祝见尘都安安静静注视着冷娇娇,没对兰落的做法发表异议。
冷娇娇咂咂嘴:“知道了。”
“你这是往哪开?”她问,“你们不会要去做什麽坏事吧,那我不是上了贼船吗?”
兰落冷笑:“不是你自己腆着脸上来的吗?”
“这是你的车,”赫雪面无表情,“你在骂你自己。”
冷娇娇看向唯一没有说话的祝见尘,眼神挑剔:“这个人到底是做什麽的,都不肯和你统一战线,你留着他干嘛?”
“下车。”兰落隐隐有些不耐烦了。
“知道了知道了,”冷娇娇哼了一声,“我不就是想把期待感拉高嘛。”
“你们看新闻没,知不知道我为什麽突然暂停所有工作?”她扒着驾驶座的椅背,把脑袋凑到兰落跟前。
赫雪先开口了:“为什麽?”
“因为,”冷娇娇故意慢慢说,“朝露,突然之间,所有人,全部下班了。”
“下班怎麽了?”赫雪没理解。
祝见尘皱着眉接过话头:“朝露是陆观的産业,他不可能放任朝露停止运转,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