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不是那种一碗水端不平的人,有了小粉花後,对多肉的照顾也好了不少。平时给小粉花浇水时,如果注意到多肉,也会给它浇一些,但它还是在不久後死了。
植物和人一样,有一定的寿命。沈竹意猜,那朵多肉一定是寿终正寝。
这朵小粉花的花期倒是很长,沈竹意的食指绕着花瓣轮廓转圈。
突然,她擡起那根食指:“哎!我有一计!”
时疏影侧耳。
沈竹意在网上激情下单不少血包,一切准备就绪!
血包到的第二天就是剧情开始的日子。
早上,谢知鸢像往常一样,向沈竹意打招呼:“早上好。”
沈竹意扶着肚子,一时腾不出手,刚刚在卧室里还好,走了几步,气球很快往下坠,她低着头调整:“早上好!”
谢知鸢疑惑歪头,他感觉今天,沈竹意肚子上的气球好像与平时有些不一样:“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沈竹意摆手,气球刚失去托力,就又开始下坠,谢知鸢看到下意识想扶,被沈竹意手疾眼快重新托住底。
沈竹意朝谢知鸢笑了笑:“要不你高擡贵手,帮帮我?”
“好。”谢知鸢同意後,却有些不知所措。
“绳子在衣服里面,你别干站着。”
“哦……哦!”谢知鸢手忙脚乱的掀开沈竹意的上衣,她的後背,谢知鸢的呼吸一滞。
沈竹意的皮肤很白,一开始就会找时间训练,相认後更是演都不演,天天都会在别墅健身房健身半小时到一个小时,所以她的皮肤紧致光滑,又有一条明显自然的背沟。
沈竹意明显不怎麽爱惜自己,两根绳子虽不似麻绳那般粗糙,但也不光滑,更是直接在身後打了个随意的绳结,皮肤上被磨出淡淡的红痕。
谢知鸢垂眸,抑制着冲动,手指颤抖地隔着几毫米的距离虚虚抚摸那片新旧交替的痕迹。
沈竹意皱眉,转头,谢知鸢的手指就这样不小心蹭到她的皮肤:“怎麽了?怎麽不动?”
“疼吗?”谢知鸢答非所问。
沈竹意微愣,眼神飘向其他地方:“你当我傻吗?疼我肯定会说。”
“你不会。”谢知鸢声音很轻,却重重打在她的耳膜,让她浑身一颤。
“少废话,你到底帮不帮?你要是不帮,我就去找……”沈竹意声音顿住。
她可以找谁呢?在这件事上,她脑海中第一个跳出的是谢知鸢,也只跳出谢知鸢一个人。
思考中,谢知鸢已经解开沈竹意身上的绳子,但他没有系回,而是拉住沈竹意的手。
“怎麽了?”沈竹意的思路被打断,“怎麽不系回去?”
谢知鸢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牵到自己的房间。
沈竹意歪头,但被他牵引着进入。
谢知鸢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沈竹意轻车熟路地坐在他的床上,看着谢知鸢在柜子里翻找。
一块丝绸被他拿出来。
“哇哦!”沈竹意最先看到那块丝绸,毫不客气地向谢知鸢表达夸奖,“还是谢总聪明,我怎麽没想到呢?”
用布包着气球,再将布系在身上不久好了?
沈竹意打算接过那块丝绸,而谢知鸢只是把它放在床上,露出下面的药箱。
“不用……”
谢知鸢不听,用药箱压住丝绸,杜绝沈竹意偷走丝绸逃离的隐患,打开药箱用棉花蘸取药液。
“真的没事……”谢知鸢用镊子夹住棉花,狠狠按在沈竹意腰侧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