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此事既然是言语上的较量,就在言语上分高下才是上策。”
鸿帝龙目灼灼:“你有何良策?”
姜远摸着下巴想了想,突然想起来前世的牛皮癣小广告来。
“太上皇,这个不难破解!”
姜远正色道:“从这小册子上写的那些分析来看,每一条都对应咱们周刊杂志上的政令,再加以反向解读。
可以预见,书院的第二期杂志再发出后,这种唱反调的书定然又会出现。”
鸿帝沉吟道:“你说的有道理,只有这样,那些人才能将水搅浑,让百姓不知道该信谁的。”
姜远笑道:“他们搞出的这种小册子,只敢偷偷摸摸的塞,可见他们知道自己见不得光。
咱们跟着做就是!”
鸿帝讶然道:“咱们也免费发杂志?塞人门缝里?”
姜远嘿笑一声:“咱们的周刊杂志已立了权威,自然不能免费送!
咱们塞另一种,他们塞,我们也塞,将他们这小册子搞得沦为笑话就行,沦为上茅厕的纸!”
鸿帝见得姜远胸有成竹,连忙问道:“快快说来,如何让这唱反调的小册子沦为笑话!”
姜远道:“只须如此…”
鸿帝听得龙目一亮,欢喜起来:“好孩儿,还是你鬼点子多!就这么办!”
姜远吧唧一下嘴:“这不是鬼点子,这是孩儿正儿八经的策略。”
“哈哈哈…算吾失言,这的确是好策略!
他们要搅浑水,咱们就搅得更浑一些!”
鸿帝哈哈大笑过后,神色又一收:
“此策略很好,但只是这般还不够!你写个奏章秘呈于陛下,请其严查!
待得此风波过去,但凡参与撰写、抄写这小册子的人,皆秘密缉拿捕杀!那时就没人会认为是朝廷因心虚而动刀了!”
姜远暗叹,惹恼了鸿帝,下场便是这般了。
不过相比于先前开诏狱要好上百倍了,正如鸿帝所说,只要这次风波一平,该杀上一些就该杀,波及不会太广。
也算是给那些门阀士族一个警告。
“孩儿稍后便写了奏章呈给陛下。”
姜远也不再反对,对敌人的心软,就是对自己的伤害。
姜远随即召来几个暂时负责印刷室的学子,开动全部火力印刷他想要的东西。
这些印出来的东西,却也不马上发出去。
而是要等到周刊杂志发出第二期,那唱反调的小册子再出现之时,才会跟着发出去。。
姜远抽调出几十个侯府护卫,鸿帝也调出十几个大内高手,姜远亲自交待一番如何行事。
两帮人合在一处,先行进了燕安待命。
而后,姜远又将周刊杂志多加了一页,写了一条警示之言,亲自排了版,。
安排好这些后,姜远也便撒手不管了,回侯府忙活试制新纸去了。
在他看来,那些不明来路的小册子,也不过尔尔,轻易就能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