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灵又是一路狂奔,来到江昉的房间,连门都顾不得敲,直接闯了进来。
纪词刚把熬好的灵药递给江昉,江昉擡头看向气喘吁吁的唐酒灵,疑惑道:“小师姐?”
“你……你快去江寒房间看看,他……”
“他怎麽了?”江昉一紧张,手中的药洒落一地,忍不住咳起来。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浑身都很疼,沈师兄已经给他输灵力了,让我喊你过去。”
用榷殇花虫换命本就极其危险,他结灵丹又比我晚,身体应当还没有完全适应被种虫。
江昉挣扎着要下床,被纪词按住:“你现在自顾不暇了,暂时别管他了。”
江昉摇头:“不行,你替我去看看他。”
纪词忧心忡忡的对唐酒灵道:“你守着江昉,有任何情况随时去喊我。”
唐酒灵点头应下:“好吧。”
纪词动身去了江寒房间,见江寒痛成这样,颇为忧心的想:还好江昉没来,不然看到江寒痛成这样,他又该心疼了。
纪词立即蹲在江寒身旁,问沈书璟道:“他怎麽样了?”
“具体什麽情况我也不知道,现在痛晕过去了。”
纪词站起身:“我去找沈寂。”
沈书璟疑惑:“找我爹做什麽?”
纪词没有回答,沈书璟朝他喊道:“别去我爹房间找,他可能在屋顶睡觉。”
“知道了。”
果然不出沈书璟所料,沈寂喝饱了酒在屋顶睡觉。
纪词用灵力将沈寂从屋顶拽下来,扶住踉踉跄跄的沈寂:“沈院主,你去看看江寒,他可能对花虫还没有完全适应,已经痛晕过去了。”
沈寂被纪词晃得醒了一些酒,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开口道:“好好好,别晃了,我随你去。”
搭上江寒的脉,沈寂皱眉。
何止是不适应花虫,是和花虫相克。
“怎麽样了?”纪词关切道。
沈寂撒谎道:“没什麽大问题,休养几日即可。”
纪词看沈寂神色不对,瞬间猜到了他在撒谎,但面上仍当作相信沈寂的话。
沈寂支开了沈书璟,让纪词为他护法,打通了江寒的灵脉,强行压制住了江寒灵脉内的花虫,让花虫被迫适应江寒的身体。
江寒迷迷糊糊醒来,看到了纪词和沈寂,屋内并无江昉的身影。
江寒轻笑一声,轻声自嘲道:“果然,我的生死对你来说,无关紧要。”
纪词的耳朵凑近江寒嘴边,问道:“你说什麽?”
江寒又昏迷过去。
纪词见江寒已无事,便回了江昉的房间。
江昉一见纪词推门进来,急切问道:“江寒怎麽样了?”
纪词看向唐酒灵,唐酒灵一脸疑惑:“你看我做什麽?”
“酒灵师妹,你的酒……”
“哦对。”唐酒灵慌慌张张回了酒房。
“沈院主打通了他的灵脉,让花虫强行适应他的身体,想来再醒来应该不会痛了。”
“那就好。”江昉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