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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遇险(第3页)

“她叫王洱,夫人亲自发卖了她,难道不记得了吗?”温晚予把“发卖”二字咬的很重,刚好戳在阮慈年心头上。

阮慈年心里莫名涌起一股烦躁怒意:“你一步步接近我,是为了王洱?”

“夫人不要误会,我只是随口一提而已,王洱是我的朋友,我总归是要问一下她的去处。”

阮慈年听後更加不悦:“我同你说过,我最讨厌‘夫人’二字。”

温晚予声音突然擡高:“阮慈年,王洱到底在哪?”

阮慈年声音弱了下来:“我不知道,当初是让下人们处理的这件事。等回去了,我再帮你问清楚。”

“那多谢了,夫……慈年。”

阮慈年不敢想象,如果温晚予知道了是她害了温仪欣腹中胎儿,那她们的关系会怎样,温晚予会不会再也不理她,会不会恨死她?

她的声音几乎在发颤,最後还是选择了开口:“王洱害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不恨她吗?”

温晚予目光坚定,却也在偷偷打量阮慈年的神色:“我不信她是这样的人,这其中定有隐情,等她回来了,我自会问清,若真是她下的狠手,那也会一码归一码。”

阮慈年此刻还不知王洱已死,她听後已经暗自下决心,回去之後一定先要杀掉王洱,再僞造成自杀。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温晚予知道真相。

温晚予看她神色紧张,更加确定了这件事和阮慈年有关,但心中莫名涌起一种不可言说的失落感。

被救回万家之後,阮慈年派人去查了山匪的踪迹,却毫无音讯。她思索良久,还是打算去找温晚予,问问她的看法。

一进门,一股熟悉的幽香便扑鼻而来,隔着一个屏风,温晚予正在梳头,曼妙的身姿使阮慈年下意识的吞咽了口水。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阮慈年拍了拍脸,越过屏障,站在温晚予身後:“我派人去查了那夥山匪,但是没什麽线索,你怎麽看。”

温晚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起身坐到桌前倒茶:“应该只是普通的山匪爹,劫财而已,不然射出的第一箭不会在树上。”

“可我总感觉有什麽地方不对。”

温晚予倒茶的动作一顿:“哪里不对?”

“我也说不上来,但就是有这样一种感觉。”

“你也说了,只是一种感觉。别多想了,过来喝杯茶吧。”温晚予把倒好的茶递给阮慈年。

阮慈年接过茶,抿了一口,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只穿里衣的温晚予,温晚予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我先去洗澡了,有什麽事等我回来了再说。”

阮慈年一脸坏笑:“要我帮你吗?”

温晚予背对着她,脸却明显的红了:“滚。”

阮慈年笑出了声:“我不逗你了,你快去洗,我等你。”

温晚予把整个人都浸在浴桶里,水是温的,可身子却在发热。

温晚予用力拍打水面,气自己对阮慈年産生生理反应。

你发什麽疯,她污蔑王洱,又害了你姐姐的孩子,你怎麽会对她有这种感觉?温晚予你真是脑子进水了!

温晚予洗完回到房间後,阮慈年托着腮在桌上稍作休息,听到动静後头差点磕到桌上:“你怎麽洗了这麽久,我在这都困了。”

温晚予坐到铜镜前,擦着湿发。阮慈年走到她身後:“还是我来吧。”

阮慈年的鼻尖贴近温晚予的耳後:“你用的什麽熏香,每次一闻到它,总给我一种勾人心魂的感觉。”

“普通熏香而已,但这是我自己调的,还有些许安神的功效,你若是喜欢,我差人给你送过去。”

这话正合阮慈年的意:“正好我这几日睡眠差,用一些也好,待会我走的时候带上吧。”

头发擦的差不多,阮慈年拿起镜台上的梳子:“我给你梳发吧。”

温晚予没有说话,从铜镜上看着身後认真梳发的阮慈年,目光却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

“嘶。”温晚予顺着梳子一低头。

“弄疼你了?那我轻一点。”

阮慈年帮温晚予梳完发,静静的看着坐在床上的温晚予,温晚予被她盯得心里发毛:“我要就寝了,你还不走吗?”

阮慈年很自然的坐在她床上:“你头发还没干呢,我再待一会怎麽了。”

温晚予不理她,拿过手帕又继续擦头发,阮慈年先是慢慢靠近她,接着就莽撞的一吻贴在温晚予唇上。

温晚予一惊,忙推开她,手帕掉在地上,阮慈年不慌不忙的捡起来,从温晚予身後再一次帮她擦头发:“你涂的什麽唇脂,怎麽是甜的?”

温晚予慌乱跳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她坐到了桌前:“我刚洗完澡,哪里涂唇脂了,这是我刚刚洗澡时吃的蜜饯,味道还在。”

“洗澡的时候吃蜜饯,你这是什麽坏习惯。”

“我就喜欢洗澡的时候吃,你别管我。”

“那你喂我一个。”

温晚予看了眼盘中的蜜饯,随手拿起一块丢进嘴里,含糊不清道:“我就不给你。”

阮慈年不怒反笑,掰过来温晚予的头,捧起她的脸就亲了上去。

温晚予把蜜饯含在嘴里,阮慈年的舌头伸进去探索,找到了蜜饯,却浅浅擦过温晚予的舌头,退了出来。

蜜饯没有嚼就被温晚予吞了下去,温晚予喝了几口水往下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太晚了,你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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