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望不敢妄动灵力,怕留下什麽痕迹,被无渡宗门的人追踪过来。
他当胸一脚,狠狠地把劫匪头目踹出了几米远,又猛然一个回旋,单腿横扫,将一左一右冲上来的绑匪鞭扫在地。
不给最後一人喘息的机会,又是一脚飞踢,那瘦子歪斜倒地,身体在地上滑行飞出,和那个绑匪头目撞到了一起,又给了他一重击。
江韫脑子还没转过来弯,于承望就已经解开了绑她手的绳子。
她声音颤颤巍巍道:“你……你是我爹派来的人吗?”
于承望扶她起来:“不是,路过此处而已,我先带姑娘离开此地再说吧。”
江韫脚一沾地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痛从脚踝处传来,惨叫一声,不敢使劲,求助的目光看向于承望。
于承望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得罪了。”说罢将她打横抱起,二人离开破庙。
走出一段路程,于承望把江韫放了下来,江韫靠墙站着,伸出腿来给于承望瞧着。
“只是脱臼了,我一会发力会有些痛,你要忍一下。”
“没事我可以的……啊!”
还没等江韫还没反应过来,脚踝处剧烈的疼痛感就已经传来了。
“刚复原,还不能走路,送你到府里,我再背你一段路程。”
路上江韫问于承望:“你是和尚吗?”
“不是。”
“那你为什麽是个秃子。”于承望听後脚步一停,随即又恢复正常。
江韫问完就後悔了,这也太冒昧了吧。可这秃子……啊不……和尚……也不对,反正这家夥的脸还蛮帅的,要是留他在府里,还能天天养眼,呸呸呸,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人家救了你,你还对人家有歪心思,江韫啊江韫,你的出息呐?
于承望睨了眼肩上的江韫,真奇怪,这姑娘在怪笑什麽,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江韫此刻正在想入非非。
到达江府,管家看到自家小姐被陌生人背来了,大惊失色:“你是谁,哪里来的和尚,快把我家小姐放下来。”
于承望把江韫从背上放下来:“就送到此处了,姑娘快回去吧。”
江韫询问才得知父亲江律铭已经去了约定的那个破庙。她惊慌失措:“那几个绑匪只是被打伤了,而且我路上听他们说过会有埋伏和援助,他们绑我就是为了引我爹过去,我爹必然有危险。”
管家安慰她:“小姐别担心,已经报官了,官府派人去营救了。”
“那几个绑匪明显有备而来,况且身手都不错,你让我怎麽安心。”
随後江韫叫住了正欲离开的于承望:“和尚……啊不,恩公,你可愿再帮我一次。”
于承望停下脚步:“有官府的兵就够了,你还要我作甚?”
江韫一瘸一拐的走过去,于承望顺手扶她,江韫道:“你是证人,官府的兵现在肯定不够,你武艺高强,去了定然能救我爹,报酬你随便开,只要你答应,就是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
于承望被她最後一句逗笑了,想着帮人帮到底,便张嘴答应下来,江韫和于承望随即带着一队侍卫去了破庙。
果不其然,绑匪来的增援足以把整这破庙围住,侍卫和官兵共同围剿绑匪,江韫在于承望的帮助下从屋顶进入了庙内,找到了江律铭。
江律铭见女儿没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看到于承望护着二人,说了那句话:“哪里来的和尚?”
江韫扶着江律铭一点一点的悄悄挪出破庙,于承望在旁边拦着过来袭击的绑匪。
几个时辰後,所有绑匪皆已被制住,交给官兵处理,其中一个漏网之鱼劈向江律铭,被于承望一脚踹开,突然感到身上传来阵阵刺痛,低头一看,竟被身後之人偷袭了,真是防不胜防。
那人抽出刺进于承望身体里的剑,被官兵拿下。
于承望偷偷运转灵力疗伤,意识模糊前看到一个身影扑了过来接住他,是江韫。
眼前吊着床幔,于承望感觉伤口也好了很多,起码没那麽疼了。
“你醒了?我去喊小姐。”
于承望用胳膊撑着身体慢慢起身,江韫着急忙慌的赶过来。
“感觉怎麽样,身子可有不适?”
“好多了,多谢小姐相救,在下于承望,还不知小姐姓名。”
“叫我江韫即可,爹爹已经同意你待在府上了,你安心养伤。”
于承望怕给江韫带来麻烦:“我待在这里,会给你招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