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我是谁?藤原雪子?
【开始狗血了,不喜的宝宝勿喷勿看呀】
1927年,日本大尉藤原晔府邸内。
昏黄的灯光在雕花窗棂上投下斑驳暗影。
松代扭着纤细的腰肢,将身子几乎整个挂在身着素色家居和服的藤原晔身上,猩红指甲无意识地划着男人的衣襟,眼波流转间尽是算计:"主人~你说雪子小姐什麽时候会醒呢?"
她刻意拉长的尾音裹着蜜糖般的甜腻,却透着丝丝寒意。
榻边,藤原静跪坐在软垫上,月白色的和服一尘不染,发髻高高挽起,端庄的面容不怒自威。
她慢条斯理地绞着手中的帕子,动作突然一顿,擡眼时目光如冰刃般射向松代:"雪子如何,轮不到旁人置喙。请回吧。"
松代猛地扑进藤原晔怀中,水袖翻飞间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眼中泛起盈盈泪光:"主人,你瞧姐姐说的是什麽话啊,这也是咱们的女儿啊!"
她的哭诉声娇弱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厥,可微微勾起的嘴角却泄露出得意的算计。
藤原晔皱起眉头,沉声道:"阿静,松代不是外人,她来看望小雪也是出于关心。"
话音未落,便见藤原静猛地将帕子甩在榻边,指尖几乎戳到男人面前:"雪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你若执意偏袒她,就同她一并出去!"
她素来清冷的面容此刻布满寒霜,眼中腾起熊熊怒火,吓得松代不自觉往藤原晔身後缩了缩。
屋内气氛剑拔弩张,唯有榻上昏迷的雪子,安静得像是这场风暴中的孤岛。
榻榻米上,藤原雪睫羽轻颤,昏迷中溢出含糊的日语呢喃:"みず(水)"。
尾音像断线的风筝般飘散在空气中,她突然猛地睁眼。
这声日语竟像隔着层水雾般陌生,舌尖残留的腔调让她瞳孔骤缩。
松代攥着和服下摆,指尖骤然发白,艳丽的唇色衬得眼底阴鸷愈发可怖。
她死死盯着那双重新亮起的杏眼,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贱丫头居然还没死?
藤原晔虽一贯冷落这个女儿,毕竟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此刻却也快步上前。
拖鞋踏过地板的声响惊起角落里的蟋蟀,他俯下身时,腰间的玉佩在暮色中晃出冷光:"雪子,你终于醒了。"
藤原静刚要起身去取青瓷水壶,松代突然侧身横在廊道中央,扬起画着精致花钿的眉眼,挑衅的笑意几乎要溢出眼角。
这一瞬,藤原静挺直了素来微驼的脊背,素色衣袖下的拳头缓缓握紧。
往日被推搡丶被掌掴的记忆翻涌而上,但此刻她望着榻上虚弱的女儿,所有懦弱都化作眼底的锋芒。
随着"哗啦"一声衣料摩擦声,她毫不退缩地撞开挡路的身躯,发髻上的银簪擦着松代耳畔掠过:平日里的羞辱我能忍,但敢动我的雪子。。。
松代咬着下唇气极反笑,艳丽的朱唇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和服腰带随着颤抖的身躯轻轻晃动:"好啊,真是出息了!"
不一会,藤原雪子猛地坐起,榻榻米在身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她死死盯着藤原晔腰间的武士刀,瞳孔里倒映着古旧的障子纸门。
冰凉的和服触感从指尖传来,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日式陈设让她呼吸一滞…这分明是日本昭和时代的风格!
"カメラはどこですか?(摄像机呢?)"
她脱口而出的日语让自己都愣住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目光慌乱地扫过屋内的铜香炉丶浮世绘屏风,原本该出现在剧组的摄像机却踪影全无。
冷汗顺着脊背滑落,她突然想起老板说的"公司闹鬼",喉咙发紧。
明明下午就要和小玲见面。。。一年没见的姐妹…现在我遇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