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蔡画拉住了他。
可能是被辛渊过于直白的话给震住了,她肚子没那麽痛了,反而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默默道:“我来月事了。”
蔡画神色有点窘迫,闹了半天原来是因为这事。她之前从没有这样的症状,所以根本意识不到。
辛渊愣了下:“每次都这麽痛吗?”
“不是,就是偶尔有点痛,这麽痛是第一次……而且……”蔡画逐渐意识到自己跟辛渊讲这麽私密的事。
羞于啓齿。
她不想说了。
辛渊却追问道:“而且什麽?”
蔡画没说话。
辛渊大概知道蔡画在想什麽,他抱着蔡画,手放到她的肚子上,蓄力生热。
“你啊,什麽地方我都见过,”那声音像香喷喷的烤鸡在跟她说话,充满了诱惑力,“小花,在我面前你永远不用害羞。”
好像他猜到小白做了什麽之後,就不再对过去闭口不谈。
蔡画小小的脑子都不知道先思考哪个。
最後她放弃挣扎:“而且来的时间不对,往前了。”
往前?
辛渊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他将蔡画放好,留了句“等我下”便出去了。
蔡画缓了下,好多了。
她撑了一条手臂起来,这可等不了,再等下面就血流成河了。
正要起身,辛渊就回来,手里拿着月事用的东西,另一手端了一碗褐色的冒着气的东西。
放下後他就出去了。
蔡画将那东西换好,应该是问周围的人要的。
她尝了下那碗东西,真难喝!
姜茶之类的东西,进入到她嘴里死死咬她舌头嘴巴。
她张嘴扇风时,辛渊进来了。
“先喝了。”他将蔡画放下去的碗又端起来,“乖,喝了身体舒服一点儿。”
蔡画老老实实喝了,倒不是因为喝了身体会舒服点,而是那句“乖”。
真受不了这太监嘴里说乖,好像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哄。
辛渊道:“等回到西府,找兰慧慧给你好好调养下身子。”
“不用。”
这显得她多麽身娇体弱一样。
辛渊道:“问题应该在那些柱子,那里面有什麽东西,会促使月事提前。”
那柱子可能还有其他问题。
不过还不清楚。
她就知道事情没那麽简单,那破柱子还搞了那麽多。
辛渊将蔡画抱回床上,盖好被子:“睡会吧。”
蔡画本来没有睡意的,辛渊坐在她床边一下一下的拍着,真的很催眠。
醒来,吃过饭,就到了晚上。
辛渊不知道从哪里给她搞来了一只老母鸡,很补,她现在特别精神。
她走之前,在门口折了根树枝剔了下牙。
“辛渊,下次要嫩的。”她喜欢吃嫩的。
辛渊笑笑,低头在蔡画耳边道:“小心些,我一直看着你,有任何情况打手势。”
这个活动只能女性可以参与,辛渊被要求待在屋子里。
他爬上屋顶,俯身隐在上面看着。
由蒙大姐主持,衆人围成一个圈,对着最粗的那根周体通红的柱子,又是跪又是拜。
仪式持续了蛮长时间,此外没有特别的举动。
辛渊下来前,往两岸的山间峭壁望了下,一点火光好像在远处移动,定睛望去时,已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