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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4(第1页)

第四章(4)

祝鸿文不要命似的往主簿厅狂奔,可主簿厅在衙门最西边,县狱在衙门最北边,他又不甚熟悉路径,一路心急如焚。等他赶到时,见那王守义正坐在桌边嚼着最後一块肉脯,碗中水饭也已见底。"你丶你都吃了?!"祝鸿文声音都变了调,"快吐出来!"王守义一脸茫然,"姐夫,你这是做甚?""这饭有毒!快去吐了!"王守义脸色大变,冲到一旁,往嘴里一扣,吐了个昏天黑地。祝鸿文瞧他脸色发白,更是着急,一把拉住他的手要往外走,"不行,得去看大夫!""姐夫!"王守义被拖得踉踉跄跄,“到底是何事啊?”祝鸿文这才三言两语将狱里大黄狗的事说了。王守义摸摸肚子,神色怀疑:"可那狗儿吃了就死了,要是我这份也有毒,我早就一命呜呼了。""不行,必须去看大夫!"祝鸿文态度强硬。王守义确实没觉得有何不适,可他这小身板哪里挡得住祝鸿文的拉扯,只得嚷道:"姐夫!你不是在药铺学过一些吗,你给我把把脉不就得了!"关心则乱,祝鸿文这才想起自己还有这门手艺。他冷静下来,仔细搭了脉,脉搏稳健。又把住王守义的脸左看右看,确实不见中毒迹象,这才心下稍安,长吁了一口气。“看来你应该没事,可能就我那份消夜被下了毒。”王守义握紧拳头,"姐夫,到底是谁下的毒?是不是那个送饭来的牢头?我这就去找他算账!"祝鸿文拉住王守义,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定了定魂:“抓他的人已经去了。”"咱们才来一天,那牢头怎麽就要杀你?"这一问,问到了关键。虽不知今夜王牢头打断审讯是故意还是无意,但单单这份有毒消夜,便摆明了有人不想他查下去。而且从他到任至此时此刻,这雄县知县竟连面都未曾谋见,州府衙门开会,这知县也是避而不去,看来定是个明哲保身的。换而言之,这县衙里的人全信不得。县狱漏得如此厉害,那些人能对他下毒,自然也能对苏元力下手。若是苏元力死了,这榷场铜币走私案就成了死无对证,到时他可当真无计可施了。。。想到这里,祝鸿文不…

祝鸿文不要命似的往主簿厅狂奔,可主簿厅在衙门最西边,县狱在衙门最北边,他又不甚熟悉路径,一路心急如焚。等他赶到时,见那王守义正坐在桌边嚼着最後一块肉脯,碗中水饭也已见底。

"你丶你都吃了?!"祝鸿文声音都变了调,"快吐出来!"

王守义一脸茫然,"姐夫,你这是做甚?"

"这饭有毒!快去吐了!"

王守义脸色大变,冲到一旁,往嘴里一扣,吐了个昏天黑地。

祝鸿文瞧他脸色发白,更是着急,一把拉住他的手要往外走,"不行,得去看大夫!"

"姐夫!"王守义被拖得踉踉跄跄,“到底是何事啊?”

祝鸿文这才三言两语将狱里大黄狗的事说了。

王守义摸摸肚子,神色怀疑:"可那狗儿吃了就死了,要是我这份也有毒,我早就一命呜呼了。"

"不行,必须去看大夫!"祝鸿文态度强硬。

王守义确实没觉得有何不适,可他这小身板哪里挡得住祝鸿文的拉扯,只得嚷道:"姐夫!你不是在药铺学过一些吗,你给我把把脉不就得了!"

关心则乱,祝鸿文这才想起自己还有这门手艺。他冷静下来,仔细搭了脉,脉搏稳健。又把住王守义的脸左看右看,确实不见中毒迹象,这才心下稍安,长吁了一口气。

“看来你应该没事,可能就我那份消夜被下了毒。”

王守义握紧拳头,"姐夫,到底是谁下的毒?是不是那个送饭来的牢头?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祝鸿文拉住王守义,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定了定魂:“抓他的人已经去了。”

"咱们才来一天,那牢头怎麽就要杀你?"

这一问,问到了关键。虽不知今夜王牢头打断审讯是故意还是无意,但单单这份有毒消夜,便摆明了有人不想他查下去。而且从他到任至此时此刻,这雄县知县竟连面都未曾谋见,州府衙门开会,这知县也是避而不去,看来定是个明哲保身的。

换而言之,这县衙里的人全信不得。

县狱漏得如此厉害,那些人能对他下毒,自然也能对苏元力下手。若是苏元力死了,这榷场铜币走私案就成了死无对证,到时他可当真无计可施了。。。

想到这里,祝鸿文不禁看向一旁的王守义。这个冒冒失失闯来的小舅子,此时此刻在雄州实在不是什麽好事。

少顷,他缓缓开口,"娘来东京时,曾托我给你在雄州寻份活计,我应下了。本想着等我站稳脚跟,再去接你。可你却自作主张偷偷跑来。今日之事你也瞧见了,此地危机四伏,我又初来乍到,实在如履薄冰。”

王守义有些忐忑,忙解释道:“姐夫,我丶我一定不给你添乱。”

祝鸿文叹道,“你还是不明白。这已经不是添不添乱的事了,他们今日能在我吃食里下毒,明日一样能要你的命,你要是再出点什麽事,我拿什麽脸去见你姐姐?”

王守义梗在那里,不吭声了。

祝鸿文:“好在,他们现在只冲着我来。阿义,你只消在主簿厅老实待着,暂时不会有人拿你如何。”

“你这话我不高兴听!”王守义听了这番话反而变了脸,“姐夫,你考虑我的安危,那你的安危呢?那要毒死你的牢头呢?”

祝鸿文停在那里,好久,几乎是一字一句,十分认真地说道:“敢谋害朝廷命官,就该知道要付出什麽代价。”

半个时辰後,祝鸿文一封急递飞进瓮城。傍晚,那右侍禁罗文招便带了大批官兵上门,撤了县狱所有狱卒不说,又派人团团将那县狱围住,彻底将大狱围成铁桶。

罗文招临走前还当衆下令,命留在县衙的将士皆听从祝主簿号令。祝鸿文激动异常,他只在给李允则的信中阐明了这县狱漏风的危害,却没想到罗文招来得如此之快,还留够了人手。

祝鸿文恭敬地送罗文招出了县衙大门,县衙里其他人看他的眼神全不一样了——轻视尽数化作了敬畏。

祝鸿文正欲前往大狱再审苏元立,今晨去抓王牢头的公人总算归来。

那公人拱手弯腰,”禀主簿,那王牢头丶王牢头…”

祝鸿文心中早已有所猜测,“死了?还是不见了?”

公人回禀:“死了,尸体刚从河里捞上来。仵作如今正在验尸。”

果然。

祝鸿文声音一凛,“查明死因,再来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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