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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第1页)

第五章(2)

就在祝鸿文与苏元圆达成一致时,柳剑英赵延祚等人也赶到了雄州国信司。这些天来,雄县一直宽进严出,靠近边境的宋辽陆上要道更是全部封了,国信司因此忙得不可开交。右侍禁罗文招原本正忙着部署翌日的搜查工作,得知二人进城的消息後,他匆匆整理好近日捕获辽谍的相关案卷,便迎了出去。此时三人已在勘厅议事。柳剑英:“照你所言,陆路封死,那辽谍定会想其他路子将宝图夹带出境,比如经由榷场的水路。”罗文招立马信心十足应道:“柳指挥有所不知,这俩月李太守一直在严查榷场走私,夹带恐怕不易。至少到今晨为止,据我们在辽的刺事人最新线报,辽国边境一切如常,藏宝图还未入辽。”“不对啊。”赵延祚接言了,他看了看柳剑英,又看向老友兼同僚罗文招,“带图北上的辽谍要比我们早到两日…假若他们真寻个法子让辽国商人从榷场夹带北上,行程不过半日,此时宝图当早已入辽…”柳剑英接道:“如若在辽内线的情报无误,那麽只有两个解释。”“什麽解释?”赵延祚立刻问道。“其一,宝图本身不小,不易夹带偷运。”柳剑英笃定道,“又或者,其二,宝图之事太过重大,这些辽谍暂无完全可信之人,只能随身携带,亲自赴辽,可走私运物容易运人难。”罗文招眉头一挑,倒是没想到柳剑英能如此快地点出关键,如此一来事情倒是说得通了,他点头应道:“柳指挥好敏锐,这样看来,那宝图和辽谍必还在城内。”赵延祚也立马明了。柳剑英当即道:“既如此,那我们接下来兵分两路。罗侍禁,麻烦你继续带人全城搜捕,尤其加强进出城的检查,还有,仔细追查三日内才回雄县的本地人,同时注意往来旅店里的一切可疑人。赵指挥,你与我去查走私。”赵延祚的目光一直落在柳剑英身上:“走私?”“不错。各路明面通道已断,罗侍禁又加强搜查。我若是辽谍,必会想方设法找其他渠道,尽快将东西运出去。”赵延祚了然:“所以你要从走私查起,顺藤摸瓜?”“雄州最厉害的走私是铜币走私。”罗文招接话了,“正好,…

就在祝鸿文与苏元圆达成一致时,柳剑英赵延祚等人也赶到了雄州国信司。

这些天来,雄县一直宽进严出,靠近边境的宋辽陆上要道更是全部封了,国信司因此忙得不可开交。右侍禁罗文招原本正忙着部署翌日的搜查工作,得知二人进城的消息後,他匆匆整理好近日捕获辽谍的相关案卷,便迎了出去。此时三人已在勘厅议事。

柳剑英:“照你所言,陆路封死,那辽谍定会想其他路子将宝图夹带出境,比如经由榷场的水路。”

罗文招立马信心十足应道:“柳指挥有所不知,这俩月李太守一直在严查榷场走私,夹带恐怕不易。至少到今晨为止,据我们在辽的刺事人最新线报,辽国边境一切如常,藏宝图还未入辽。”

“不对啊。”赵延祚接言了,他看了看柳剑英,又看向老友兼同僚罗文招,“带图北上的辽谍要比我们早到两日…假若他们真寻个法子让辽国商人从榷场夹带北上,行程不过半日,此时宝图当早已入辽…”

柳剑英接道:“如若在辽内线的情报无误,那麽只有两个解释。”

“什麽解释?”赵延祚立刻问道。

“其一,宝图本身不小,不易夹带偷运。”柳剑英笃定道,“又或者,其二,宝图之事太过重大,这些辽谍暂无完全可信之人,只能随身携带,亲自赴辽,可走私运物容易运人难。”

罗文招眉头一挑,倒是没想到柳剑英能如此快地点出关键,如此一来事情倒是说得通了,他点头应道:“柳指挥好敏锐,这样看来,那宝图和辽谍必还在城内。”

赵延祚也立马明了。

柳剑英当即道:“既如此,那我们接下来兵分两路。罗侍禁,麻烦你继续带人全城搜捕,尤其加强进出城的检查,还有,仔细追查三日内才回雄县的本地人,同时注意往来旅店里的一切可疑人。赵指挥,你与我去查走私。”

赵延祚的目光一直落在柳剑英身上:“走私?”

“不错。各路明面通道已断,罗侍禁又加强搜查。我若是辽谍,必会想方设法找其他渠道,尽快将东西运出去。”

赵延祚了然:“所以你要从走私查起,顺藤摸瓜?”

“雄州最厉害的走私是铜币走私。”罗文招接话了,“正好,那雄县主簿祝鸿文这几日就在查案。或许你们可以与他碰一碰。”

“雄县主簿祝鸿文?”柳剑英立刻想起当初驿站里那个的读书人。

罗文招:“不错,柳指挥认识此人?”

“来的路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说着,柳剑英站了起来,“那就劳烦罗侍禁帮忙引荐。”

罗文招:“那是当然,不过按规矩,我还得先与李太守报备一番。柳指挥,还请在此稍候片刻。”

“我与你一同去罢。”赵延祚跟着站了起来,“许久不见太守,今日得去报个到。”

待二人都离了勘厅,罗文招这才有机会与赵延祚单独说话。

“这位柳指挥…怎麽说,真与传说中一模一样。我从未见过如此雷厉风行且头脑清晰的女子。”

赵延祚乜了他一眼:“所以说你没见识,成天狗眼看人低,怪不得你家小妇和人跑了。”

罗文招眼睛睁圆了:“你才去了东京府几日啊,怎地嘴和淬了毒一样。”

赵延祚一顿,好像自己真的与往日不同了些,他没法往细里想,只敷衍道:“你不知道吗?东京府的人都这般说话。”

***

在苏宅听到店内夥计低声禀告下午苏瓷宝斋发生的一切,苏伯顾不得额上的湿巾帕,连忙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那姓祝的应了娘子?”苏伯急道。

徐夥计:“小的没听错的话,娘子,娘子还给了祝官人店内的账簿。”

苏伯惊到了,他万万没想到,娘子居然敢把店里账簿交出去。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麽咱家娘子如此护着娘家人?”徐夥计是苏伯的心腹,也知晓不少苏孔两家的事儿,下午听这麽一出,更是将事情因由摸了个大概。此刻怕是将自己代入了孔拔的身份,竟开始为孔拔鸣不平了。

苏伯满脸的惊愕转为凌厉,低声呵斥徐夥计,“闭嘴!你别忘了,你吃的是苏家的饭!”

许久没遭过如此呵斥,徐夥计脸色不好,“小的知错了,您别气了。”

苏伯拿起掉落的湿巾帕,徐夥计知趣地接了过去,躬身到洗脸架前绞着巾帕,不敢出一声大气,只剩下那挤巾帕的滴水声在屋里漾着。

苏伯望着洗脸架前的徐夥计。这小子从小跟着自己长大,为人机灵,可实在机灵过了头,心思有些歪了。

要不是昨夜发急热,他怎地也不会让第三人知晓这些事情,此时已後悔派了此人去探听。他叹了口气,厉声道:“做下人的,该知道什麽话能说,什麽话不能说。”

徐夥计递上绞干又叠好了的巾帕,态度谦逊,“小的知道了,今天下午什麽也没发生过,小的更是什麽也没听过。”

苏伯接过巾帕,摇了摇头,“待会你去店里告个假,然後就回来待着,照顾照顾我这把老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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