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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3(第1页)

第二十八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3)

姐妹俩为什麽闹掰了呢?因为在大芳劝大美不要任性,说她离了陈均会多惨多惨的时候,大美恼火了。“姐姐,我本来不用这麽惨的,我之所以在陈均面前直不起腰板,还不是因为要给家里的这个办事那个办事?但凡你们争点气,有点出息,我至于处处受制于人吗?”大芳学着大美的语气描述事发经过,“你们听听,像话吗?长姐如母啊,她孟大美真是出息了,不再是姐长姐短姐你帮帮我的时候了,所以就开始嫌我拖她後腿了!”“小姨刚跟姨父吵完架,情绪不稳定,说出的话难免带着火药味儿,您可别往心里去。”“我都让她指着鼻子骂了,这要是再不往心里去,那不就是没脸没皮了吗?”“人家哪骂人了?”“含沙射影跟骂人有什麽区别?而且这都不算含沙射影了,这几乎是指名道姓!”“她肯定不是那麽想的,她应该也後悔了。你平时不还说她是更年期嘛,更年期哪控制得了自己的情绪?”大芳飞出右脚,把拖鞋狠甩到我的腿上,砸得我挺疼的:“你快别替她开脱了,你哪边儿的呀?她後悔?她才不後悔呢。更年期又不是精神病,不会胡言乱语的,那是她的肺腑之言!”“人在生气的时候说的话都不可信。”“生气的时候才容易说出心里话呢,跟酒後吐真言一个道理。她成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这点事儿,这是早就对我不满了,认为我给她添麻烦了,但这怨我吗?”大芳突然想起追责,导致她被妹妹瞧不起的人是谁呢?是一生平庸的老罗呀。所以她开始对老罗发火,“别说,还真怨我,怨我瞎了眼找了个这麽不成器的东西!罗不成,你说你为什麽这麽没用啊?为什麽单位的事永远摆不平,非要人家陈均帮忙啊?人家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自从嫁了你,享过什麽福了?”老罗不言语。他肯定不会在这时候火上浇油的,但我知道他不认同大芳的话,而且我觉得大芳也未必认同自己所说。人不就是这样嘛,愤怒时只能想到对方的一切不好,只有在即将或已经失去的时候,才会在阵阵悲痛中想起对方的一切好来,只不过两者都不是事实,再好的人也有坏的…

姐妹俩为什麽闹掰了呢?

因为在大芳劝大美不要任性,说她离了陈均会多惨多惨的时候,大美恼火了。

“姐姐,我本来不用这麽惨的,我之所以在陈均面前直不起腰板,还不是因为要给家里的这个办事那个办事?但凡你们争点气,有点出息,我至于处处受制于人吗?”大芳学着大美的语气描述事发经过,“你们听听,像话吗?长姐如母啊,她孟大美真是出息了,不再是姐长姐短姐你帮帮我的时候了,所以就开始嫌我拖她後腿了!”

“小姨刚跟姨父吵完架,情绪不稳定,说出的话难免带着火药味儿,您可别往心里去。”

“我都让她指着鼻子骂了,这要是再不往心里去,那不就是没脸没皮了吗?”

“人家哪骂人了?”

“含沙射影跟骂人有什麽区别?而且这都不算含沙射影了,这几乎是指名道姓!”

“她肯定不是那麽想的,她应该也後悔了。你平时不还说她是更年期嘛,更年期哪控制得了自己的情绪?”

大芳飞出右脚,把拖鞋狠甩到我的腿上,砸得我挺疼的:“你快别替她开脱了,你哪边儿的呀?她後悔?她才不後悔呢。更年期又不是精神病,不会胡言乱语的,那是她的肺腑之言!”

“人在生气的时候说的话都不可信。”

“生气的时候才容易说出心里话呢,跟酒後吐真言一个道理。她成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这点事儿,这是早就对我不满了,认为我给她添麻烦了,但这怨我吗?”大芳突然想起追责,导致她被妹妹瞧不起的人是谁呢?是一生平庸的老罗呀。所以她开始对老罗发火,“别说,还真怨我,怨我瞎了眼找了个这麽不成器的东西!罗不成,你说你为什麽这麽没用啊?为什麽单位的事永远摆不平,非要人家陈均帮忙啊?人家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自从嫁了你,享过什麽福了?”

老罗不言语。他肯定不会在这时候火上浇油的,但我知道他不认同大芳的话,而且我觉得大芳也未必认同自己所说。人不就是这样嘛,愤怒时只能想到对方的一切不好,只有在即将或已经失去的时候,才会在阵阵悲痛中想起对方的一切好来,只不过两者都不是事实,再好的人也有坏的时候,再坏的人也会偶尔镀上一层人性光辉,这才是人世间最寻常的规律。这一点大芳不会不知道,只是此时她被愤怒蒙住了双眼而已。

既然如此,我也不言语了,由着大芳去发泄,等她把那点精力耗尽了,也就安静了。

但我不能不思考,一思考就发现其实大芳大美会闹成这样,我一点也不意外。就像那位小领导说的那样,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生活中的大部分人祸其实都是必然。

我知道大芳之所以会这麽愤怒,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对大美有恩。这个是不争的事实,无论是大美还是家里的任何人,都无法否认。

大芳比大美大五岁,这样的年龄差在现在看来不算什麽,但是在大美嗷嗷待哺且父母工作繁忙时,大芳属实是长姐如母般的存在。我记得当我第一次听大芳说起当年是如何照顾大美的时候,我是打心眼儿里不相信的——那会儿您才多大呀?能照顾得了谁啊?但大芳却说,我们那时候的孩子懂事早,跟你们现在可不一样。後来刘桂兰和大美亲口证实了这件事,我才在震惊中相信了它的真实性。不过大芳说那时候的照顾其实不太辛苦,因为他们那个年代的孩子比如今的猫狗都好养活,只需找东西在床上那麽一围,挡住一切大美可能摔下地的路径,然後扔俩沙包口袋作为解闷的玩具,到了饭点再让她填饱肚子就算万事大吉了。

真正让大芳感到艰难的是父亲去世後大美懂事前的那段时光。父亲去世时,大美才六岁,正是房前屋後疯跑捣乱的年纪,根本不懂悲伤,在葬礼上她披麻戴孝跟着哥哥姐姐一块儿磕头,但就是流不出眼泪,到了墓地也不老实,趁大人忙乱时她跟着蝴蝶跑走了。这怎麽行呢?大芳气得给她抓回来,扇了一巴掌,算是哭了,但不是哭父亲,而是哭那只几乎是唾手可得的花蝴蝶。

父亲走後,大芳开始变得严厉了,她觉得大美之所以没心没肺是家人纵容的结果,之前的纵容也就算了,现在没了爹,再纵容下去恐怕要让人笑话——缺爹少娘的孩子哪有资本天真烂漫啊?得尽快学会自尊自爱,学会看人脸色,才能更好地在这个世上立足。

所以大美开始频繁挨揍,有时是因为不懂事挨揍,有时是因为假装懂事挨揍,後来刘桂兰看不下去了,让大芳别打了,说胎带的个性改不了,大美骨子里就是个不长心的孩子,打不明白的。大芳被母亲点醒,终于放过了总是在她巴掌下面一脸莫名其妙的大美。

之後的事实证明,大美的确是个晚熟的孩子,很多事情同龄人早就懂了她却迟迟不懂,不懂又好奇,只好没完没了地问大芳。後来该懂的都懂了,大芳又成了她的“搜索软件”,到现在大美也闹不清楚发面的步骤,时常开着视频跟大芳询问水面比例,酵母放多少等等。大芳说,她不是闹不懂,是懒得记,因为有我在,可记可不记的事情她就选择不记了,要是我不在了,她保准记得住,所以还是我惯的,这一点倒是跟你很像。

大芳说大美跟我很像,看来真的是长姐如母呢,真的是把妹妹当成女儿来养的。

所以今天大美的话重伤的不是一个同辈的姐姐,而是一位含辛茹苦的老母亲呀。我开始理解大芳的愤怒和伤心了。

大美做得不对。

但我不能跟着大芳一块儿指责大美,一指责,大芳就更愤怒更伤心了,因此我只能闭嘴。

大芳骂累了,果真安静地回了卧室。

“有空你跟你小姨聊聊。”老罗说。

“嗯,笑笑肯定也会找我妈聊的。”

这些年她们姐妹俩每次闹别扭,我和笑笑都要分头行动的,只是之前的任何一次别扭都没这次的别扭别扭。我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唉!”老罗叹气,“你看看,到头来还是你舅家的事弄得咱们两家鸡飞狗跳。”

还真是,大美说了,事情的起因是找陈均商量索要郑峰跟大明动手的证据。

“别的我倒不担心,姐妹俩没有隔夜仇,该和好总会和好的。只是。。。。。。你妈又得头疼了。”

头疼是大芳的老毛病了。她说这是坐月子的时候跟老罗吵架落下的病根,偶尔就要疼上一疼的。其实这头疼病已经好多年没发作过了,连大芳都以为已经好了,却没想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自打大明出了事,顽疾便卷土重来,又鬼魅一般缠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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