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寸的指甲狠狠抠入了蒲驰元的后颈,抵达极限的身体出抗衡想让他停下,可他却直挺挺地再次插入深处的宫腔,快地摆动下,翻开的穴口周围,淫水都被拍打成了白沫。
“蒲驰元……蒲驰元!”
清晰的痛意让陶南霜大脑骤然清醒,他掌心下的凸起物变得异常醒目,陶南霜有种肚子要被插穿的错觉。
“换个叫法!”蒲驰元哑声命令,一味沉浸在这极致的舒爽里变得无法收拾。
陶南霜感受到尖锐的痛苦,她仓皇失措哭喊着讨好他
“金主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啊——”
蒲驰元眉心狠狠一跳,原本撑在她身侧的手掌猛地抬起,粗鲁压上她的口鼻。
呼吸瞬间被剥夺,陶南霜瞪大的瞳孔溢出惊悚,突如其来的窒息,她的穴肉猛地紧缩!
“嘶——”
蒲驰元沉着眉心怒瞪她“闭嘴!我没那个癖好!”
蒲驰元很难保证,陶南霜再多说一遍,他会不会失去理智弄死她。
“给我放松!不是你让我插的吗?夹这么紧什么意思?让我进去,这才哪到哪!”
他一点射意都没有,纯粹只剩下猛操的爽。
陶南霜呼吸不上,疯狂拍打他的手背。
蒲驰元心有余悸,缓慢挪开手掌,命令她“叫我老公。”
“呜呜……老公……老公老公,操慢点,老公操慢点。”
真正惊恐失措的人是陶南霜,她承受不了一丁点宫腔里传来的痛,疯狂呼唤着恳求他。
初次听到这称呼的蒲驰元渐渐红了眼,兴奋度丝毫不减。
他往后退了些,猩红的肉棒被白沫裹着,还退了不到一半,再次大力干进去,准确地顶上那块敏感的地方。
“啊啊老公!老公啊!老公老公!”
误以为这是惩罚,陶南霜喊得声音更大了,蒲驰元气笑了。
她根本就是在火上浇油。
蒲驰元揪扯她敏感的阴蒂,把东西挤出包皮,反复用指甲刺激,他把肉棒插得又猛又深,陶南霜脸色涨红,腹部的氧气都被肉棒给抽走,张着嘴,叫也叫不出声了。
像个痴傻的玩物,双眼涣散望着身上的男人。
蒲驰元目睹着她的失禁。
尿液一颤一颤从小孔里挤出来,癫狂打抖的双腿,被举在半空中的双脚不受控制地颤栗。
这下是真爽了。
蒲驰元又狠心压了她的小腹,把尿挤出得更多,他就着她高潮的余韵狠狠冲刺。
收缩的宫腔完全为他打开,粗实的龟头不止撑开了一次。
磨人的欢愉早已消散殆尽,只剩下尖锐的痛楚,陶南霜苦不堪言,她绝望哭红的眼,仰望着爆操她的男人,毫无还手之力。
她自己先撩起的火,可她根本没能力掌控这局面,只能被迫咽下这枚自酿的苦果。
陶南霜错估了蒲驰元,是他平日里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让她产生了致命的误判,天真地以为与他亲密永远只会是快乐的体验。
可那不过是他偶尔兴致好时,念及她脆弱的阴道,才勉强施舍的一丝怜惜。
深夜里欲望闸门全开的野兽,根本不必为她克制,更无须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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