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的性器残忍狞入了穴,肉唇撑到近乎泛着透明。
被压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下,陶南霜喘不过气,她手胡乱挠着男人饱满的胸肌,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被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压到身下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
胸膛悬空在她的脸部上方,只要他不慎卸力压下来,就能把她砸个半死。
霍屹浑浊的粗喘声喷洒在她的头顶,一条手臂上挂着她的右腿,肌肉鼓起的手臂,撑在她涨红的脸旁,肉柱入的又深又重,储存着巨量精液的囊袋响亮扇打在她的逼口上。
陶南霜的腿几乎要成了分拉开的一字马,挂在他手臂上细软无力腿无措僵硬颤抖着。
“抱我。”霍屹急促喘息,去捉她的唇,舌头舔过她的牙齿,声音粗重命令“搂住我的脖子。”
这样差距过大的体型,他感受不到陶南霜这个轻飘飘身躯带来的热量,依附在他的身上,霍屹才能觉得有一丝安心。
陶南霜费力搂上他的脖子,将下巴压在他肩膀上,终于能够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迫不及待地求他
“慢——啊啊啊慢点啊!”
话没说话,霍屹又加了,鸡巴在花心里疯肏,动作狠到蛮横无理地打桩,甬道里积攒的蜜液伴随着抽插而捯饬成了白沫,被阴囊拍溅开糊的身下满是一片狼藉的体液。
霍屹下腹重重压上来,减缓了度,然而却一次比一次入的深,就像是在试探着她的底线,最深可以插到在什么位置。
他沉重且结实的腹肌蛮力地挤压在她小腹上,那条被分开的腿压得更开了,陶南霜恐慌自己的腿根会被撕裂,她惨叫着把指甲抠进了男人的背肌里,然而力的肌肉变得坚硬,就像在抓着一块石头,被弄疼手指头的还是她。
“轻点!求求你!轻点!我求你!”
陶南霜惊恐慌不择口,除了哀求她已经没别的招了。
霍屹试图平复急躁的喘息,低下头亲了亲陶南霜的耳朵,仿佛被火燎过的喉咙,声音听起来浑浊又低沉
“我轻点。”
说罢,那根猩红的肉柱再次摆动,凶猛前后拔插,狠狠鞭挞着她的胯骨。
鸡巴抽动的频率不见得比刚才慢多少,甚至更凶了,操翻的肉穴甚至被鸡巴带动着往里没入,狂风暴雨般的度抽干她体内本就所剩不多的淫液。
本就头脑不清醒的男人被病症折磨得理智早已崩塌,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跟随着欲望本能地律动。
撕裂般的饱胀感让陶南霜号啕大哭,为了不让自己从他身上掉下去,只能死死扣住男人背上隆起的肌肉,她深知如果掉在床上会更惨,被他压下来的胸膛覆盖着,她根本呼吸不到空气。
“求你!霍屹……霍屹!要操坏了,求求你,小穴要烂掉了,肚子,呜啊啊啊肚子不行了!”
狂甩的腰骤然停止,鸡巴挤压在那可怜被撑起来的宫口前,随着她的哭泣,娇嫩的宫腔一收一缩吸吮着马眼。
霍屹聆听到了她的哀求,放下了那条被他抬起的右腿,转手去摸她的肚子。
好小,好嫩。
过分宽厚的手掌,轻而易举就覆盖住了她三分之二的小腹,腹部被撑起一块可怜的凸起物,那是他鸡巴的形状,小心翼翼压下去,绝妙的积压感回馈到了自身上,霍屹差点泄出来。
“额嗬…”他大概是烧糊涂了,又或许是真疯了。
居然生出想操死陶南霜的念头,就这样压着她的肚子,把她身子给插穿,让整个鸡巴完整地贯穿她整条阴道,恨不得将她变成一个肉套子!
哭泣声变得越来越娇,凄厉的哀求充斥着她绝望的崩溃,耳边传来一阵又一阵地求饶
“好痛,好痛啊,太大了,要烂掉了,真的要坏了,我肚子痛啊……”
没用的废物。
陶南霜是怎么敢的呢。
明知道他比她大这么多,明知道她站在那里还不到他的肩膀,明明攥住他的鸡巴量过尺寸了,她究竟是怎么敢把逼主动往他鸡巴上套的!!
霍屹缓缓往后退,正根猩红的肉棒小穴里露了出来,裹满淫靡的水渍,整条湿漉漉地拔出。
小穴被撑出一个夸张的肉洞,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里面的红肉,可怜地伴随哭声不停地一收一缩。
逼都合不拢了。
霍屹低下头观察,陶南霜见他不插了,放开了早已经没力气的手臂,躺在枕头上依旧哭喊个不停。
饱受委屈的状态,哭声变得越凄惨,那声音恨不得掀了房顶。
霍屹视线还是晕的,肉洞都变成了两个,烧红的皮肤一直延伸到锁骨下方,他把上衣脱掉了,隆起胸肌上,甚至血管都在充血,整个人仍处于兴奋的状态。
他用手摸上去,小心翼翼为她按摩着,还试图把她缩不回去的阴道给抚平。
“抱歉。”霍屹道了歉,但下一秒,就又握住那根湿淋淋的鸡巴往她逼里插。
陶南霜惨声尖叫,试图躲开,闭拢不上的腿只能夹住他的腰,霍屹庞大的身躯跪在她腿间,就像一座拔地而起的蛮山,躺在那的女人他视如蝼蚁,无论是用这根鸡巴,还是他的一只手,都能轻而易举杀死她。
“我轻点。”他又承诺了。
陶南霜已经不相信他了,拳头胡乱往他胸肌上砸,嘴里嚷嚷着那几乎是可怜的脾气“不准插我!不准插!呜啊啊你不准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