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南浅浅已经处在昏睡的状态,面色红得特别不自然。
大夫来的时候,魏楚萱和付思启已经来到房中。
魏楚萱坐在床边,瞧着生病中的小人儿,满脸心疼。
付思启站在边上,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春喜此刻正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出声。
“大夫来了!”出去找大夫的伙计喊一声,里头的人才有了动作。
魏楚萱从床上起来,给大夫腾出位置。
大夫坐在伙计端过来的板凳上,开始给南浅浅把脉。
屋内人的视线此刻全聚集在大夫的面上。
大夫眉头紧皱,他们的脸色也跟着沉重;大夫眉头舒展,他们的心间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半刻钟过后,大夫起身,将随身带着的药箱打开,取出一包银针。
将银针插入南浅浅的头穴后,才松了口气起身道:“小姑娘这是风寒加重,高烧了。
还好我来得及时,否则恐怕会回天乏术。”
大夫说罢,在纸上写下一个药方,递给身后跟随着的药童:“你按照纸上的药方,回去抓几副药材来。要快!”
药童将药方接过,便往外跑起来。
付思启对边上的伙计道:“你同他一起去一趟。”
伙计领命,跟在后头。
半个时辰后,伙计带着几包药气喘吁吁地赶来。
此时的春喜还跪在地上。
小姐病情加重,她觉得自身罪孽深重,便一直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魏楚萱不语,便让她一直跪着。
直到药回来,付思启让她去煎药,她才得以起身。
春喜带着药包离开,伙计站在门口守着。
付思启站在魏楚萱身后,悄悄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抚:“放心,闺女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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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楚萱白他一眼,面色白了几分。
“回头再找你算账!”
晚霜是随着春喜一同离开的,让春喜一人去煎药,她有些不放心。
当然,这也是魏楚萱的意思。
又过去半个时辰,药煎好被晚霜端了进来。
“春喜丫头呢?”魏楚萱问。
晚霜将药递给魏楚萱,道:“她在后头,怕是知道自己犯了事,不敢进来。”
魏楚萱端着药,捏着勺子舀了勺碗内的药汤,没再追问。
大夫见药已经煎好,便上前将插在南浅浅头穴上的银针取下,放回布包中,起身道:“将汤药喂下,一日三次,不出半个月,便能全康复了。”
“谢谢大夫,晚霜,送一下。”魏楚萱端着药,在南浅浅床头边坐下。
“是,夫人。”
晚霜将大夫带离房间,出了房门后,又从怀中取出些许银子。
“这是这次的诊费,有劳李大夫了。”
李大夫接过银子,掂量两下,才道:“你家小姐身子骨弱,特别是这深秋快入冬的天气,特别容易着凉。你们得多加照顾才是。”
晚霜道:“李大夫说得是,我会转告给夫人的。”
李大夫叹了口气,带着药童离开了。
伙计在前头引路,晚霜这才想起被自己遗忘在东苑的张非。
“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得赶紧告诉夫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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