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程澈的脸要他回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该继续拉大提琴?”程澈最喜欢看他拉大提琴,坐在那里握着琴弦像最高贵的王子,那是程澈最初记住厘子迈的印象,那时的他从未想过矜贵的王子会成为他一个人的私有,会跪在他面前说爱他。“说话啊,是不是想我继续拉琴。”程澈突然抱住他,“不要,拉琴给我一个人看就好了,我不要别人看到你。”厘子迈笑了笑,“你知道我为了表决心,在你生病之前,已经三年没碰过大提琴了,都是你让我破例。”程澈哼道:“我还破你的身呢,我也没得意。”厘子迈弹他的脑门儿,“我跟你正经说话,开什么黄腔。”程澈小声说:“我特别喜欢你为我破例,所以我什么第一次都给你了,你不吃亏的。”又开始撩拨人,厘子迈低头堵住他的嘴,贴着他的唇角,愤愤地说:“我也烦你这张嘴,越来越会哄我。”程澈伸手进去摸他,急色地说:“那要不要做爱?我想搞你了。”厘子迈又没把持住,黑灯瞎火地准备跟他在自己生活十几年的房间里搞,但扒了程澈一半的裤子才想起啥都没有,立马停手,唉了一声说背疼。程澈这才想起他们从祠堂逃回来的目的,连忙开灯检查他的背,确实有几道红红的印子,但所幸没出血也没淤青,程澈下床,“我去给你找药。”厘子迈揽住他的腰,帮他提裤子,“跑什么跑,光着屁股去给人看笑话呢。”房间门口就有感应器,按了就有人来送药,像是早准备好的,程澈让他趴在床上给他抹药,本来正正经经地抹药,但厘子迈非要舒服地哼两声,把程澈搞起火了,还说:“咱们可以在家里搞个按摩椅,我天天躺上面你给我按。”程澈拍他的后脑勺,“你想的美。”厘子迈撇头看到他起反应了,调戏道:“澈哥怎么越来越色了,帮我擦个药也能硬起来。”程澈用他的话回敬道:“我是男人,男人就是这么硬。”厘子迈撑着头看他,挑眉道:“要不要我帮你?”程澈余光里全是那副大到离谱的大提琴演出照,一想到厘子迈矜贵地在外人面前拉琴,私下里又跪在自己面前舔的模样,反应更大了,羞得直接缩到被子里。“澈哥,是不是想我用嘴巴帮你弄?”厘子迈的手伸到被窝里,“我知道你特别喜欢我舔你对不对?”程澈被捏住命根子,软着喘了一声,“是又怎么样,你是我的,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行,这就来伺候澈哥。”“等一下!”程澈喊住他,又指了指墙上的画,“我要你穿成那样舔我。”厘子迈啧啧一声,“你怎么越来越会糟蹋我了。”“你也可以糟蹋我想怎么糟蹋都可以。”厘子迈觉得自己有骚不过他的澈澈的嫌疑,明明是他一手调教的小孩儿现在比他还会怎么得了,为了掌控主导权,厘子迈决定秀一秀自己的口技。程澈趁厘子迈换衣服的时候连忙躲进浴室把自己冲得干干净净,脸又红又热,心脏蹦蹦跳,像是第一次跟人约好打炮一样。等他出来,厘子迈穿着白色西装,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看他,对他笑,那张脸和画报上的脸重合了八九分,甚至更矜贵更精致,比画更好看。“过来呀,看呆了?”厘子迈低笑,“没想到澈哥也会被我迷得七荤八素的。”程澈身上热腾腾的,挪着步子一点一点地走过去,靠近他的梦,好像很久之前程澈就做过这样的梦,梦到视频里拉大提琴的男生坐在那里朝他招手。“好不好看?”厘子迈牵着他的手,抬头看程澈,“虽然不是同款,但至少颜色一样,澈哥满意吗。”程澈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羞耻地点头,“好看。”他低下头去拉程澈的裤腰,程澈突然有一种玷污他的感觉,往后躲了一步,慌张地拒绝:“算、算了还是算了。”厘子迈一把揽回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腹部上,笑着说:“澈哥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是不是终于知道强奸我不好意思了?”“才没有强奸你,你自己愿意的。”程澈嘴硬道。厘子迈拉他坐在沙发里,缓缓在跪在他面前,眼角的弧度温柔又漂亮,他与程澈十指紧握,许下承诺,“嗯,我愿意的,厘子迈愿意属于程澈,永远只属于程澈。”程澈眼尾红红地看着他,捧着他的脸密密地亲吻,回应,“我也永远只属于你。”他们的爱情,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