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靠着那一场拍卖会,打响了魏紫书册的名声,并且赚到了翻新第一学府的灵石。
“这麽说,仙尊,白朝辞,朝闻道,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孔知秋恍然大悟。
蓝采莲一个白眼想要翻死他:“说你蠢,你真认!要仙尊就是大师兄,他根本不需要遮遮掩掩,他没有任何不承认的理由。再说,就算他真是,怎麽可能会让自己死在师父面前?”
谈及此,衆人皆沉默了片刻。
蓝采菱搓了搓脸颊,问道:“花姐,那你觉得是什麽?”
蓝采莲打起精神,继续说自己的分析:“我认为,白朝辞是仙尊创出来的一个人,用以平衡修仙界的经济。”
“可是他是仙尊,要是被人知晓掌握天下灵石,恐怕会引起大乱。”孔知秋说。
“是的,所以白朝辞才能以凡人身份掌握水云涧这等庞然大物,这也是我能在祖母画像里看见他的原因。”蓝采莲说,“白朝辞只是个代号,是仙尊掌握经济命脉的台前人。”
“那大师兄又是什麽?”蓝采菱虽然听不太懂,但还是忍不住插嘴问。
蓝采莲眼神一凝:“白朝辞和大师兄是一路的,白朝辞和仙尊又是一路的,但仙尊并不知道师兄的存在。这也就意味着,或许白朝辞并不想做傀儡,或许,他想要利用师兄,推翻仙尊对他的掌控!”
“你这个想法太大胆了,而且全都是推测。”孔知秋说,“闻道兄已经故去。。。。。。我们还是不要这样揣测他。”
“他们都没有错。”蓝采莲说,“师父应该也有这种推断,才会在仙尊面前对师兄只字不提,我们最好也瞒着。”
“这。。。。。。”孔知秋更犹豫了。他觉得蓝采莲说的好像是对的,逻辑也全部都能自洽,可他直觉有什麽不妥,然而并说不出什麽所以然。
于是他努力更换个话题:“我们不如还是想想,怎麽让师父振作起来。”
“我倒是有一个主意。”蓝采莲哼道,按住孔知秋和蓝采菱的脑袋,三个脑袋凑在一处,嘀嘀咕咕商讨了一个大计划。
他们的猜测,仙尊一概不知。他坐在仙尊府後山一处瀑布下,布了一方木案,斟一杯清酒,任由八宝打量。
“你真把碧瑶花给了她?”
“不然。”仙尊噙一口酒,神色淡淡。
“可你前些日子不是想问我要碧瑶花,说有急用?”八宝疑惑,“现在那件事解决了?”
仙尊顿了一下,扭头问他:“好像是有这麽件事。。。。。。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将酒杯捏在手里,慢慢旋转:“魏紫进的那个幻境,是主场。理论她这个修为,到不了那里。”
八宝道:“你的意思是。。。。。。”
“能去那里,要麽,是魂九的控制,要麽,是我的首肯。後者没可能,那问题就只能出在魂九身上。”
他将杯子放下,执壶往瀑布里倾倒酒液,一条黑影破水而出,张嘴吞酒,欢欣地甩动蛇尾,飞溅无数水花。
那昂首而立的,居然是条立起来比五六个成人还长的巴蛇!
八宝被溅了一身潭水,扶额道:“闻道,你怎麽总喜欢养些这种不太招人喜欢的宠物?”
仙尊睨他一眼,哼道:“玄武,你怎麽越老越啰嗦。”
八宝被他一噎,不想说话了。
仙尊笑:“好了,不逗你,魂九将魏紫扯入魔兽森林一定有某种阴谋,不管是什麽,我们都得处理掉这份危险。”
八宝说:“所以你就让我唱白脸,将魏紫师徒留下来?每次都让我演反派,我年纪大了,好累,下次我们换一下。”
仙尊璀然一笑:“哈?你觉得我们的脸,谁看起来更像反派?”
八宝:“。。。。。。”
好像被羞辱了。八宝忙换了个话题:“你的修为究竟是怎麽了,要如何恢复?”
仙尊正色:“是我放在天阴山镇压魂九的化外身出了问题。”
“应该是魂九做的手脚。”八宝担心道,“你这次重创,昏睡了半月方醒,对了,你化外身的记忆。。。。。。”
仙尊起身就跑。
八宝提脚便追:“好啊!你怎麽回回偷懒,你能不能别到处放你的记忆?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麻烦?闻道,朝闻道你给我站住!”
朝闻道擡手堵住耳朵:“有什麽了不起?等我修为恢复不就都想起来了,晚一点早一点有什麽区别?”
“你怎麽这麽不听劝?我和你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迟早偷懒要吃大亏!”八宝锲而不舍地追,“我和你说,你看看你最近受伤的频率,你不如听我的,把我的背甲带上,不是我吹,你至少要少受一半的伤。”
“不要。”朝闻道溜进了屋内,“你的乌壳,太丑。”
八宝:“哪里丑了闻道,朝闻道!你给我说清楚了!”
屋内传来回音:“在外称职务,叫我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