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师弟!”
“叶舒白!”
唤了几句,叶舒白没有应和,他已经睡着了。
她这个师弟看着清瘦,却有些重量。将人扶进东苑客房床上,白岁星喘了几口气。
她抖开床头被子为叶舒白盖上,小声斥责:“半坛就醉成这样,喝不了酒还要喝!”
正要起身离开,瞥见叶舒白脖颈处一片红痕。
刚刚还没有,白岁星拉开叶舒白的衣领看了看,他脖颈下的皮肤上布满了小片小片的红疹,看来是生了酒疹。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泛着热意的皮肤,有些惬意,林逍握住了那只手。
“白岁星!”
听到叶舒白唤她名字,白岁星打了个激灵。
他知道她的身份了?
“师弟,你在叫谁?”白岁星试探地问。
半响没有回应。
见叶舒白没睁开眼,白岁星松了口气,看来说的是醉话,她前世的名声还算好,叶舒白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稀奇。
把手从叶舒白手中抽出来。
手上没了抓握,叶舒白对着脖颈处的皮肤抓挠起来。他的皮肤很薄,抓了几下就出现了道道红痕。
仅仅只抓几下似乎不止痒,叶舒白又往下拉了拉衣领,露出半截胸膛。
非礼勿视,白岁星迅速捂住了眼睛。
李峰眠去哪了怎麽还没回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卧房门被大力推开。
“徒儿,听说你考试交了白卷,一个题也没填?”李峰眠提着烟斗,踉跄着走进来。
李峰眠手中烟斗闪着火光,有烟雾升腾。
“咳咳。。。”白岁星将捂住眼睛的手挪了挪,捂住了口鼻。
“盈盈,你也在。”李峰眠扬手将烟斗丢到门外。
“你知不知道你小师弟这次考试交白卷一个字也没写?”
考试那天,陈婉婷打乱了原来的座位,她离叶舒白很远,没看到他试卷上写了什麽?
白岁星以为李峰眠会斥责叶舒白,却听李峰眠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为师入无极宗四百多年,这四百年中入门理论课考试交白卷的独他一个,不说别的单这份胆气就无人能比。”
其实这事我上课的时候就想干了,可惜没有胆量,即使上面的题不会也在试卷上胡乱填了几笔。这种没用的考试就该废掉,白宗主在世时为师曾跟白宗主提过。”
“白宗主怎麽说?”白岁星挤出一丝笑。
林峰眠想抽一口烟,发现刚刚已经把烟斗丢到门外去了,只得放下去摸烟袋的手,叹了口气。道:“白宗主不同意,她说这是师祖开宗立派时留下的规矩,白宗主也太迂腐了!”
“师尊是说白宗主迂腐?”
不知道为什麽李峰眠背脊有些发凉,有种背後说人坏话被听到了的错觉,但他坚持道:“对,迂腐!”
等以後恢复身份一定得罚李峰眠两年俸禄,另外罚他不许抽烟叶子不许喝酒。
“咕咚,”床上人翻了个身,从床上滚下来。
白岁星想起屋里还有个很重要的人。
“师尊,小师弟他喝醉了,好像起了酒疹。”
李峰眠把叶舒白拎回床上,把他本就扯低的衣领又往下拉了拉,又去卷他的衣袖和裤腿。
李峰眠这是要给师弟脱衣服,好像不能再看了,白岁星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昏昏沉沉中,林逍做了个梦,有白岁星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