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大师却对本王起了执着之念分别之心呢?
当真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
佛者闻言,不由怒极!
“无耻恶徒!巧言诡辩,亵渎佛法,以为如此便能躲过因果报应吗?”
“呵呵,因果……报应?本王还是希望看到有那麽一天呢!但可惜,本王翘首以盼等待至今,它却迟迟不来呀!本王为此也是颇为遗憾可惜啊!”
乍然,雎鸠王花烬雪将手中折扇一扬,佛者头颅瞬间爆裂,顿时血肉横飞,鲜血四溅。
“你说,是吗?邂君!”
那酒红泥还不及反应,便听得她怀中虚弱不堪的邂君,此时,似乎终于有了一丝气息。
“咳咳,是啊!许久不见了,雎鸠王,我就说嘛,威名赫赫,杀戮得道的‘魔界第一人’雎鸠王花烬雪,怎麽可能真得会就那麽轻易就死在了一介凡人惊武之主的手下呢!
果然,你筹谋多时,等待的便是今夜这一刻吧!”
邂君在几声急促的咳嗽之後,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容。
“邂君过誉了,比起邂君的实力修为深谋远虑,本王还差得太远太远!上回能有机会逃过一劫,实属侥幸罢了,也还要多谢邂君您手下留情呢!
要不然,今夜,本王又岂有机会特地来此向邂君拜候,以报当日邂君欲将本王除之而後快这一局之仇呢?”
楼邂笑了笑,道:“也是,但你以为今夜你就真得真能够胜券在握得偿所愿吗?”
雎鸠王花烬雪道:“或许能,或许不能,但看今夜这番景象,似乎还是‘能’的可能性会更多一点吧!
那麽,本王又岂能辜负邂君一片美意,错失了这杀戮嗜血供养我雎鸠魔魂的难得机会呢?
但在此之前,不知本王可有福气向邂君讨上一杯美酒品尝品尝吗?
因为,今夜过後,世间可能就再也找不到邂君亲手酿制的美酒了啊!”
那酒红泥按剑怒道:“你敢……!!!”
“诶,人家说要喝我酿的美酒,我楼邂又岂能拒绝呢?”楼邂拦住那酒红泥按剑的手,在那酒红泥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而且,人家说得也没什麽不对的呀!
今夜落得如此下场,岂非也是我楼邂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当初,落樱暮台上,雎鸠王因为我楼邂之算计惨死当场。
今夜,在这东吴姑苏醉剑楼前,我楼邂不也应该给人家一个交代吗?”
“呵呵,邂君不愧是邂君,我雎鸠王花烬雪此生所敬慕之人,寥寥可数,没有几人,但你邂君却必须得是其中一个!
所以,今夜此局,我雎鸠王花烬雪能与邂君对饮一场,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见楼邂未死。
雎鸠王花烬雪心中大悦,喜不自胜。
“此刻,你我二人,那些所谓的正邪立场且暂放一旁,是非恩怨俱不提,生死成败皆不论!但请邂君赐酒,相谈一醉,棋逢对手,一笑千古风流!”
“酒来!”楼邂挥手间,随即便见十坛昔日他亲手酿制的陈年老酒摆在眼前,“这十坛百年老酒,可是我楼邂花费了不少精力酿成的!
今夜,也算是便宜你雎鸠王了。
但有言在先,一人一半,五坛喝完,谁醉了,谁给钱!”
“哈哈,邂君这话可实在有趣,邂君但请放心。今夜,你若醉了,来年坟前,我必替付了这顿你亲自酿制的五坛百年老酒的酒钱,绝不赖账赊欠!”
楼邂慨然一笑,道:“好!今夜,你若醉了,明年,在你墓碑前,我必请你再喝五坛!”
随後,楼邂与雎鸠王花烬雪各拿走一坛,捧在手上,意气开怀,昂首痛饮。
“既有美酒,岂无歌舞?不妨便拈花即兴霓裳为舞吧!”雎鸠王花烬雪说话间,折扇翻转,遂见绮花自现,似美人婉转,水袖翩翩,歌舞其间。
“雎鸠王当真名不虚传风流快意,那我楼邂又岂能落于人後,便且赋诗一首聊以消遣吧!”
楼邂谈笑间,略一沉吟,随即吟道:“月上清宵非广寒,何曾流连住人间。把酒不问樽前客,一饯落花别经年。”
雎鸠王花烬雪听罢,稍一思忖,不由笑道:“邂君既赋此诗,我雎鸠王不才便只能藉邂君雅句锦上添花了。”
美酒入喉,愁上心头。
但听得雎鸠王花烬雪眼底深情脉脉,徐徐吟道:“月上广寒清宵远,花落朝夕慕何年。把酒不问樽前客,一饯落花别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