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之栋,昨天该你得意,今天!该我得意了!郁其言天天都在看群里消息,没有遗漏任何一条。他确定羊弥骆没有在群里说过。应该是甜水铺想给客人们一个惊喜吧。难不怪,少年那天来见他脖子上还带着灰尘。郁其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而后又很快消失不见。--宋佳印看着手中的检查单子,又抬头打量面前这个西装得体斯文彬彬的男人。“你没问题?你没问题为什么我们两个迟迟怀不上孩子?”宋佳印脸上堆积着嫌弃的表情,总不可能是她有病吧?“佳佳,医生说建议我们两个都查查,你看要不”张文志讨好着笑容。宋佳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要不是为了生个孩子给我们宋家留后,你以为我看得上你个二婚男。”她随后气哼了两声,坐在医院长廊翘起二郎腿。“去,给我挂个号,我倒要看看是谁的问题。”“好好好,佳佳我马上就去,你别生气。”--“给小杨的。”郁其言冷不丁提出一个深蓝色礼盒,给羊弥骆整的宕机了几秒。“这是什么?”不会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吧?羊弥骆狐疑。“乐高玩具,不贵。”“上回送给小杨的积木,她还没玩腻呢。”“合作商送的,放在家里会闲置。”“你家里也有小孩?”郁其言想了想,亲戚家的侄子也是小孩子,于是点了点头。“嗯。”“行,那我收下了,代小杨先谢谢你了。”羊弥骆刚才还觉得收下良心过不去,但对方都说免费的了,放着也是放着。“走啦!”告别郁其言,羊弥骆骑着小电驴行驶在校园里,不少游客凭借预约凭证出入参观校园。s大暑假期间也有很多游客。再过几天,研究生也放假了,到时候校园里真成了s市著名景点了,处处都是游客。“小杨~”羊弥骆站在侄女旁边,挺拔的身影透过路灯灯光投影下来一大片黑影笼罩着她。“舅舅,干嘛呀?你挡着我的光了。”羊弥骆从身后拿出一个大礼盒放在小桌子上,“猜猜,这是什么?”“吃的?”羊小杨伸出小手摸了摸,打不开,遂放弃。“nonono,是玩的!这是叔叔送你的。”羊弥骆打开礼盒包装。羊小杨看着拿出的一个一个玩具零件。“舅舅,这是什么呀?”小杨还没有见过。“乐高,和积木差不多,这有说明书图解,你跟着这上面拼,可以拼成火车的图案。”“哦~”小杨拿起说明书,认真看着图解,随后扭头看着舅舅,“我不要玩积木了,我要玩这个!”“行,积木我先给你收起来。”羊弥骆将小桌上四散开来的小积木放在小箱子里收纳好。“舅舅,叔叔明天会来吗?想见叔叔了。”“嗯不知道。”明天是周末,羊弥骆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来,毕竟哪有人天天吃甜水还不腻的呢。“那你就打电话叫叔叔过来呀,就说小杨想他啦!”“叔叔很忙哦,我们不能打扰他。”“真的吗?叔叔是做什么的呢?”实际上,羊弥骆也不知道郁其言整天在实验室干嘛,只知道每天要鼓捣那些实验仪器。“说了你也不懂,玩去吧,我要去帮忙了。”小孩子,古灵精怪的。羊弥骆怕再说下去,他就抽不了身了。张文志在医院取到了宋佳印的报告单。他提前拿着单子咨询了医生,医生说他老婆这是先天性卵巢异常,不好治,有可能终生都不能怀孕。张文志听后,站在原地,想起了过去宋佳印总是怀疑他身体有病,哪方面不行,嘲笑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以为他身体出了问题,经常让他上医院去检查,医院检查不出来,就各种搜罗秘方,逼迫他喝各种冷僻的中药偏方。他不由冷笑一声,手紧抓着报告单,慢慢的,纸张被变得皱皱的。张文志深呼吸,调整好情绪走出去。“佳佳,我问了医生,他说”张文志欲言又止,看了看宋佳印,似乎不忍心告诉她这个事实。宋佳印见他磨磨唧唧的,急性子发作,一手抓过报告单,一目十行。什么激素异常,指标数值偏高,什么什么东西?!宋佳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医生是怎么说的?”“医生说说你这是先天性卵巢异常,有可能终身不孕”张文志故作悲伤,挤出两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