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他(删减)
兰徵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怨怼,只有一种近乎宠溺的温顺。
沈云霜端着酒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
白玉温润的触感抵着指尖,却压不住心头那一丝骤然翻起,陌生的烦躁。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冰凉的酒液滑入喉咙,却浇不灭那股无名火,她冷冷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不再看他。
“坐下吧!”
兰徵得了她这一声,缓缓落座。
宽大的袍袖垂落,遮住了他微微发颤的手指。
坐下的一瞬,腰後那被金链固定的位置传来一丝细微的牵扯感,紧贴肌肤的冰凉铃铛似乎随着他姿势的改变,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叮铃。
铃声再次响起,却被此刻厅内所有喧嚣彻底淹没,但在兰徵的感知里,却如同惊雷炸开。
那声音现在只有他自己能清晰听见,冰冷丶清晰,带着一种残酷的戏谑。
它提醒着他,这场名为寿宴的盛大舞台,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戴着无形镣铐的表演。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在这细碎铃声的监视之下。
他放在膝上的手,悄然握紧。
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才能勉强维持住脸上那副温润平静的假面。
他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眼底所有的惊涛骇浪,只剩下深潭般的沉寂和一丝摇摇欲坠的疲惫。
沈云霜在这时端起面前的白玉酒杯,对着主位的沈文渊遥遥一举,声音清越,穿透了宴席上的喧闹。
“父亲,女儿敬您。愿您松鹤长春,福泽绵长。”
沈文渊看着女儿,又看一眼她身旁那个承受着巨大屈辱却依旧沉默的兰徵,心头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端起酒杯:“好,好,霜儿有心了。”
酒液入喉,却苦涩难当。
沈云霜收回手,姿态闲适地转身,朝着兰徵说道,“我看父亲的酒饮完了,劳烦神君去为父亲斟酒。”
“好。”兰徵应下,起身走向主位,步履间保持着神族公子应有的从容。
然而,就在他擡脚快迈步到沈文渊面前的瞬间。
"嗡……"
一声极其细微,只有他自己能感知的震颤,猛地从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後方传来!
汹涌而至。
那所谓的“心音铃”,内部竟然会有精巧的机关,在他迈步时肌肉收。缩的牵动下被触发,骤然高速地震。动起来!
那震。动并不剧烈,却带着一种极其刁钻的频率和穿透力,如同一股细小却连绵不绝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他所有的防御!
它精准地碾磨着内。壁最敏。感的褶。皱,将一种难以言喻,混合着强烈刺激和可怕失控感的酥麻酸。胀,凶猛地扩散至四肢百骸!
"呃!"
兰徵脚下一个趔趄,身形猛地一晃,差点失态。
他死死咬住口中的细肉,腔内壁瞬间血腥味弥漫开来,同时金铃也因为身体的失衡,而发出一串稍显凌乱的轻响。
"兰徵神君?"
旁边一位神族女仙关切地看过来。
兰徵强行稳住身体,强迫自己挺直背脊,甚至对着那女仙微微颔首,露出一个安抚性,极其勉强的笑容。
他只能死死咬住薄唇,让口腔的刺痛来分散,後方那几乎要摧毁他理智的可怕感觉。
喉间滚动着压抑到极致的呜咽,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浓重的血腥味。
宽大的锦袍下,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後背的衣料早已被冷汗浸透,紧贴在肌肤上。
沈云霜看着他强撑的步履从容,仪态万千,唇边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享受着周遭投来的或敬畏,或探究的目光。
邻桌有朝廷官员上前攀谈,沈云霜应对得体,言笑晏晏,俨然是这场盛宴最耀眼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