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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复明 他终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名分(第1页)

双眼复明他终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名分……

程斯宙不是没想过,万一他眼睛恢复不了,永远失明了该怎麽办。

没人想一直当个瞎子,行动不便,生活不能自理不说,还得没完没了地拖累闻子川。

可自从他失明以来,得到了太多太满的爱与心疼,他怕眼睛好了,这些爱与心疼也会随之消失。

阿姨不来以後,依然是闻子川亲自照顾他。

他听见一个“家务小白”每天刷着做饭教学视频,听见厨房里炸油星子和尖叫声一同响起,听见流水线般的洗涮声丶拖地声丶熨烫声,心里五味杂陈,想分担却使不上劲的感觉让他别扭极了,也难受极了。

汹涌的爱意在程斯宙的胸膛里起伏着,但伴随而来的还有害怕,他怕自己享受了那麽多优待,最後却没能好起来,平白辜负了他许多好意。

这天晚上,闻子川放好了水,打算好好给他洗个澡。

提前用敷贴遮住额头上的伤口,程斯宙被搀进浴缸里,温水漫过身体时,他觉得舒服极了。

“别乱动啊,我来就好。”闻子川挤出洗发水,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搓出了满头蓬松的泡泡。

“你下手太轻了,痒痒的。”程斯宙手上沾了泡泡,他觉得好玩,对着泡泡一顿乱吹。

闻子川被他逗得发笑:“你现在这样子,特别像小梁。”

程斯宙想起在暮陶镇,子川也给小梁洗过澡:“快说,你只喜欢帮我洗澡。”

闻子川推了他一把:“可去你的吧!我没有伺候人的癖好!”

“我有,”程斯宙嘿嘿地笑,“等我好了,我伺候你。”

替程斯宙擦洗身体时,闻子川看见他身上有数不清的零碎伤疤。

刀划的丶重物砸的丶锐角割的,什麽样的都有,缝合线丶小创口混合着没散尽的青紫淤痕斑斑在目,他不知不觉就叹了口气。

程斯宙察觉到他的目光,往下滑了滑,让水没过脖子:“别看我了,丑得很……”

“听说疤痕体质的人特别敏感,是真的吗?”闻子川的声音也像被浴室的水气泡过,变得糯糯软软的。

“……什麽敏感?”程斯宙感觉他离得很近,呼吸像淌在自己的耳朵里。

“就是痒的时候会更痒,痛的时候会更痛,视觉丶听觉丶触觉都比别人敏锐,是这样的吗?”

“大概是吧?我也没跟人比过。”

闻子川悄悄坐到浴缸边缘,伸出食指,一点一点地抚过他身上的伤疤,再沿胸肌往下,在小腹上绕着圈。

程斯宙失明的这一个多月都在医院,几乎没与他亲热过,哪里禁得住这样撩拨?

他气息渐重,反手将闻子川拽进浴缸,压住他的脖子按向自己:“老婆是想问我,和你做的时候,是不是也更舒服。”

闻子川顺势跨在他腰间:“那是吗?”

欲望当前,程斯宙不再压抑自己了:“就要看你这方面的本事,是不是比撩人的功夫更强了。”

浴缸小小的,他们必须贴紧彼此,才能勉强待在里面。

闻子川俯身接受了一个灼热难耐的仰吻,程斯宙因为看不见,每当自己退一分,他便急迫地追一分。

直到两人双双坐起,身体已如一对卯榫,用彼此最舒服的姿势交叠嵌合。

尽管从前也是闻子川主导得多,但程斯宙失明後的风味又截然不同。

他牵着他的手找自己,邀请他抚摸自己的脸丶脖颈丶脊背,又任他的手自然垂落,路过交叠处的黏腻湿滑。

闻子川的手臂撑在程斯宙的肩膀,高仰脖颈,把每次起伏都拉得分外绵长。

浸在黑暗里,程斯宙被快感奴役着,舒服得意识断片,最後一点残存的想法,是担心浴缸坚硬,怕闻子川伤了膝盖。

“老婆最近辛苦了,”他埋在闻子川胸前,“我抱你回房间,给你按摩下好不好?”

浴室里灯光昏黄,过了道水气,染上了一层粘稠的暧昧。

闻子川脸颊泛红,闭着眼轻声地笑,发梢的水珠晃一晃,便落在了程斯宙的脸上。

“衣服都没穿,是正经按摩吗?”

“盲人按摩啊,包正经的。”

夜色过半,两人清理干净後,双双躺进了被窝。

路过垃圾桶时,闻子川瞥了一眼脸又红了,嘀咕了句:“是攒了多久啊,用了这麽多。”

程斯宙抱着他耍无赖:“你不记得,那我也不记得,反正除了你,我没碰过别人。”

闻子川“哼”了一声:“谁知道呢。”

餍足与倦怠催生着睡意,他们并排躺着,十指交握,享受着久违的宁静与踏实。

虽然他们都不知道,程斯宙什麽时候才能复明,但只要不放开彼此的手,遇到再多困难他们也有信心一起面对。

翻年以来,闻子川主动减少了工作量,但也不是完全丢开了工作。

苏灼了解他的情况,有些项目需要当面沟通的,他先跟着谢冰去聊,筛出适合闻子川的,再来与他商量接不接。

如果合作方问起来,苏灼就说,“闻老师的家人生病了,他得照顾家人”,合作方听了也表示理解,这比什麽分手劈腿丶家暴出轨丶欠税塌房要让人安心得多。

近来因为不知名的病毒,官方不倡导人群聚集,魏总干脆大手一挥,让星宇飞鱼能居家办公的全都居家,没事别到公司扎堆。

趁着程斯宙午睡,闻子川抱了台笔记本,蹲在客厅看合作方发来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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