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完全听不见自己说话,燕蝉只好狠下心将手帕亲手揪出来。
可想而知,这个後果。
“我真的不行了,燕槐七。”关筝呜咽的哭着,脸颊紧贴着燕蝉。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叫了小侯爷的名字。
“咱们不弄了,我帮你清理干净。”燕蝉拂过她的後背给她顺气。
关筝在她怀里点点头又蹭了蹭,这才止了哭声。
她坐直身子任由燕蝉给她整理衣服,眼角本就微红的她看见燕蝉除了衣襟被她攥的发皱,一副整齐的模样,心底更是憋着一股哭意。
“小侯爷。”
“怎麽不唤我名字了”燕蝉嗯了一声,将角落里的衣物拿过来。
“”关筝愣了一下,连忙反驳道:“我何时唤过小侯爷的名讳。”她偏过头盯着自己的脚腕,裙摆因她的动作已经落了下来,只留下脚腕露在外面。
燕蝉看着关筝红透的耳朵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她半跪在床榻上将帷幔重新挂起,不曾想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太阳快要落下了。
燕蝉将关筝送至门口,看着她上了马车才转身回了宅子。
默默收拾着一团乱麻的床榻。
关筝的气息还没完全散去,仿佛此刻她还在自己身边。
燕蝉坐着太师椅上,将两人合力完成的画作卷起,带着回了忠勇侯府。
关筝则坐着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本就昏昏欲睡的她此刻更是艰难的撑开眼皮。
擡手揉了揉眼睛,准备趴在小桌上浅眯一会。
小腹还有些发紧的疼,她挪动了一下没太有力气的腿,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
直到马车停下她才从浅眠中悠悠转醒,再晚一刻,天就完全黑下来了。
她泡在热气蒸腾的浴桶内,揪着水面上铺撒的花瓣,将其贴在自己手臂上。
玩了一会,似乎她也觉得没什麽意思,于是将手臂沉入水中,那黏附在上面的花瓣又从水底飘浮上来。
她已经在马车上睡过一小觉,现在还不觉得困。
关筝将身前的花瓣拂开些,想瞧瞧胸口处的红印子有没有消下去些。
方才脱衣服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
不说多麽触目惊心,但却实在暧昧至极。
甚至燕蝉两指夹在嫩芽处的感觉还历历在目。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热气蒸的她的脸都开始发红,于是关筝掬起一捧水拍打在脸上,想让自己停止脑中想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水珠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甚至有几朵俏皮的花瓣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至水中。
关筝眨了眨眼,水滴顺着她的睫毛滴落下去,她在浴桶中蜷缩起了身体。
白日里,燕蝉将她抱的那样紧。。。关筝敲了敲自己的脑子,一个不留神居然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夜晚,关筝躺着床榻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不知想到了什麽,脸一下子爆红。
她将被子拉过头顶,最後翻滚到了床榻最里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