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关筝了
“嘶,疼。”燕蝉把遮在眼睛上的手臂拿开,阳光强势的占据他的眼睛,她躺在软榻上悠悠转醒,疼痛感慢慢消失。
她眉头紧锁的睁开眼,意识渐渐聚拢,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疼醒的,连忙查看伤口。
伤口没事,那疼痛感是哪里来的?做梦吗?许是趴桌子上压到了吧。。。燕蝉如是想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桌子上了。
“咦,我怎麽在这?”燕蝉撑着身体坐起身来,疑惑的看着身下的软榻,手掌按了按,熟悉的柔软触感,是她的软榻没错。
燕蝉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是我梦游了?”
算了。。。还是先出去看看吧。
窗不知何时开的,微风吹过,镇纸下压的纸张卷起一个角,可惜留给它的只有一个匆匆离去的衣角。
“陈叔,你起啦?”燕蝉背着手,笑嘻嘻的走过去。
“嗯。”听见他的语气上扬,可见心情不错。
“您坐这儿。。。干什麽呢?”燕蝉狐疑的看过去,只见陈叔居然破天荒的拿着一本书在读。
天知道自从她认识陈叔以来从没见他碰过书,更别说读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废话,当然是看书啊。”他浑厚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燕小子,你站在门口干啥?”陈叔一本正经地手持书卷,扭头看向燕蝉的背影,门外的光都被她挡住了大半。
“我在看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燕蝉调侃道,不忘转身冲他做个鬼脸。
“臭小子,没大没小。”书卷“啪”的一下打到她脑袋上。
“对了,关筝呢?”燕蝉左转转右转转都没看见她的身影,心里十分疑惑的开口。
“谁?”陈叔明知故问道。
“关筝啊,就是昨夜我背回来的姑娘。”
“哦~她啊~走了。”陈叔慢悠悠的饮一杯水,抖了抖半握的书卷,意味深长道,最後一句却说的格外干脆。
若他有胡须,怕是还要捋上三捋。
“走了?”闻言,燕蝉顿住脚步,神情惊愕的看向陈叔。
“对啊,走了。”陈叔瞥了一眼她的方向,咧嘴笑了笑。
“陈叔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燕蝉快步走到陈叔身旁,急切的询问道。
“怎麽?你找人家有事啊?”
“没。。没事啊,这不是,她伤还没好呢,她伤在腿上不方便走路的,怎麽就走了。。。”她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不知在乱说些什麽东西,燕蝉清了清嗓子眼神不自然的瞥到一旁,有些魂不守舍。
“时候也不早了,开始干活!”
“啊,奥。”燕蝉愣了一下站起身,目光落在陈叔身上,连忙应道。
“砰砰砰。”敲打声规律的响起,燕蝉撸起袖子,手持锤子哼哧哼哧的卖力敲打烧的通红的铁。
“喂,回神了,手指头差点都要砸掉了。”陈叔连忙拉住她的胳膊,语速飞快道。
“陈叔。。。真是对不住,这块铁被我打坏了。”燕蝉满脸歉意,眼中尽是自责。
“没事,一块铁而已,大不了从头再来便是,倒是你,你今儿怎麽回事?”陈叔盯着她的侧脸,只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你瞅瞅你,心不在焉的。”陈叔话语一顿,转而眼睛眯起慢慢道:“哦~自从我今儿早跟你说关筝那小姑娘走了以後,你就这样!!”
“干嘛,想人家了?”
“有点出息行不行啊。”
“人都走半天了,你现在追也来不及了。”
“况且你还不知道往哪追。”
陈叔喋喋不休。
净说些让人去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