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最省时省力,燕蝉三两下就把关筝披在背後的头发编好了,红丝带绕了几圈打个结,露出她优美的脖颈。
薄纱也在此刻更多的显露出来,不再为头发所遮挡。
。。。。。。
“娘子别动,不然铃铛又要响了。”燕蝉又戳了几下。
“你诚心难为我!”关筝被刺激地眼泪都要出来了,这就是一个死循环。
“那我换个地方系铃铛?”
“这里怎麽样?”燕蝉又道,指了指她新选定的部位。
“系在红丝带上?”关筝感受到燕蝉的手钻了进去,红绳将她二人捆在了一起。
好像更糟糕了。
关筝猛的摇摇头,发尾的麻花辫都被她甩起一个小弧度。
湿漉漉的手把红绳都润湿了,带着些香气,那不是茉莉的味道。
“我好累。”关筝将手举过头顶想要解开脑後的丝带,虽然有些困难,但没有燕蝉的阻挠还是成功恢复了光明。
关筝转身亲昵地靠在燕蝉身上,将缚着的手腕举到她眼前。
燕蝉捏了捏上面缠绕的纱,没有要替她解开的意思反而抓起手腕钻了进去。
面对突然放大的脸,关筝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堵住了嘴。
无数的茉莉香气渡到她口中,原本有些下垂的衣衫又被往上推了推。
衣裙还好端端地套在身上,只是多少变了些样子。
“你上辈子莫不是个茉莉花妖吧。”关筝好不容易才换了一口气,她脑袋晕晕的说话也不经过思考了。
“娘子又开始胡言乱语了,这话我已然听了两次了。”
关筝想不起来上次说这话是什麽时候了,总归不是理智的时候,多半又是在床榻上。
“你才是花妖,我是独属于你的蝴蝶。”燕蝉低头咬了上去,现在她这只蝴蝶要开始采蜜了。
花也很配合她,释放出更多的香气,足以让蝴蝶收敛翅膀,心甘情愿地永远留在花朵身边。
“甜吗?”关筝扬了扬脖子,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她隐约能听清燕蝉说的话,虽然有些含糊不清,但大致意思是自然甜的。
关筝现在难耐的很,那样敏感的地方被她含住了,索性拉着燕蝉往後面一同倒去,毕竟她的手腕还固定在燕蝉脖子处。
“哎呦!”关筝忽的皱起了脸。
“是铃铛硌到了吧?”燕蝉钻了出来,托起她的腰,手往後面摸暗扣。
“咔哒”轻微一声,叮铃的铃铛又响个不停,是燕蝉把这串提起来的缘故。
她向上抛一了下,一个挥手间所有的铃铛便全都被她握住了。
燕蝉半撑着身子,恶趣味地在关筝耳边晃了晃手里的铃铛,“说好的铃铛一响我便动的,现在铃铛在我手里。。。。。。”
关筝作势就要去抢,奈何手都分不开自然成功不了。
铃铛成串地落下来,燕蝉抓住一头,只是转动了下手腕,便又响个不停。
铃铛离开关筝太久,温度似风一般说走就走,一头落在心口的位置凉的她瑟缩了一下。
本来这处的衣衫就被推了上去,那脆弱的细带此刻算是得到了放松。
银白的铃铛与上面的红痕交织在一起,关筝终于抓住了另一头铃铛。
燕蝉一扯,铃铛就变得绷直,原本卡在珠链上处的铃铛也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