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她还是会的。
关筝认真地仰头吻上了去,印在燕蝉的唇上,唇齿纠缠她已然有了不小的进步。
吻到脖子关筝便不动了。
“亏我没日没夜的教你,竟是只学了点皮毛?”燕蝉擡起她的下巴,望着她微红的嘴角好笑道。
她又听见关筝轻哼一下,好似有些不服气。
“看来娘子生来便是个享受的命,算了,今日就由我来伺候你吧。”说罢,燕蝉便摁着她一同倒了下去。
那开叉的裙摆顺着重力堆在了腰间,将会响的铃铛完全盖住,却没挡住它的响声。
“不要。”关筝偏过头捂住她的嘴。
“?”燕蝉疑惑地拧了拧眉。
“晚上吧。”她才刚起来呢,若是这般胡闹下去,半日就这麽过去了。
“晚上看不见。”燕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别以为她听不出来关筝想借故逃脱。
关筝敢说晚上,晚上就敢提明日,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燕蝉才不上当。
她费劲吧啦弄了半个晚上才给她换好的衣裙,可不能就这麽浪费了。
“我还没吃早饭!”关筝不死心地揪着燕蝉领口,目光炯炯道。
“弄完再吃。”燕蝉把手拿起来,放到嘴边咬了咬。
“那就该吃午饭了。”指尖被嗦了一下,关筝微微睁大了眼睛。
“那我就快些。”燕蝉笑意盈脸道。
听到快这一个字,关筝下意识打了个激灵,比起这个,她觉得吃午饭也没什麽不好的。
领教过,已畏惧。
“还有什麽想说的吗?”
关筝摇了摇头,活像是听见还有什麽遗言吗一样,总归也差不了多少,她都能想象到自己过会半死不活的模样。
燕蝉又吻了吻她的嘴角,算是奖励?
这会关筝才知道手腕上两根丝带的真实用处,原以为是观赏的,毕竟系在腕上确实好看,她便也没有解开的想法。
燕蝉拨弄着那几枚小铃铛,从左至右足足有十枚。
它们被珠链串在了一起,可以前後拨动,昨夜怕铃铛硌到关筝,燕蝉便将其全都拨到了前面。
果然还是分散开更美观些。
脖颈处的细带还是保持它的脆弱吧,燕蝉暂时不想动它,这套衣裙最大的用处便是穿在身上。
即使隔着薄纱她还是能轻易握住关筝的腰,甚至还分出心思比较一下这纱与城西别院哪个材质更好些。
一回想起城西别院的捉迷藏,她就又涌上一股兴奋。
“!?”关筝眼睛被蒙上了,手腕缠在一起也无法抵抗,忽的她仿佛回到了失明的那段日子。
她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腰间的手上。
在软滑的布料上游走,上面好像是绣着什麽花样,但关筝并没有仔细留意,现在自然也是回想不起来的。
衣裙还是很贴合关筝的,只是如今里面多了一双手便有些紧绷了。
“唔,看来要等一下了。”燕蝉撤了回来,解开了她右腿处的丝带拿在手里。
燕蝉实在是懒得下去翻找了,于是就地取材。
她会的编发不多,麻花辫算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