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提前跟你说一声,抱歉。”
温宁缓了一下:“傅文,你不用跟我客气。”说完耳朵更红了。
这种场景下,什麽叫不用客气???
傅文倒是没有多想,把温宁的白色内裤往下微微拽了点。
温宁攥紧手,心想话是不是说早了,应该让傅文客气点……
傅文把药油倒进手里,搓了搓:“我先轻一点,你看看行不行。”
“嗯。”
手碰上腰,温宁心里一颤,脖子也是一颤。(只能写脖子以上颤抖,所以是脖子颤。)
“怎麽了?是不是我的手太粗糙,刮到你了?”
温宁……
(温宁什麽都没想,脸也没红。做为教授,讲解一下哈,旖旎这两个字的拼音是yini。)
“有点……痒……”
(正常人会不会有“痒”这种触觉感觉,还是都是没有触觉的人,现在是个疑问。)
“我没敢用力揉。那我用些力,可能会疼,你忍着点。忍不住可以消音。要是觉得不对劲就告诉我,不能揉了,得去医院。”
(正常人都没去过推拿,不知道推拿会疼。疼了,正常人也都不会叫出来,直接消音变成哑巴。总之就是推拿是不正常的,按摩师傅说出这些话也是不正常的,正常人这辈子都不要去推拿按摩。肩颈酸痛丶腰疼丶腿疼丶主打一个忍着,医院也不要去。对了,也要注意一点,插科打诨,说话歧义,闹乌龙这些,在现实中可以。但在小说里不能,因为小说里的人是假的,是纸片人,不是人,说不出人话,不会因为歧义和理解偏差而産生好玩的事。)
消音?这是什麽老虎和狼说的话?
(老虎和狼会说话,就是人听不懂。正常和不正常的人都听不懂,只知道是老虎和狼发出之词。)
傅文开始用力,这感觉又疼又爽。温宁真怕会消音,把脸埋在枕头里,用胳膊圈住,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了消音。
傅文手下一顿,喉间动了一下。又倒了些药油在手里,继续揉……
温宁适应了,哼声带着一丝愉悦。(不确定正常人可以愉悦轻哼,暂时先这样。要是正常人不可以,再改成不正常的人。)
傅文觉得耳朵有点痒,想挠一下,可手上全是药油。深吸口气,心无旁骛,把自己当成推拿师傅,揉呀揉,揉呀揉……
用了四分之一瓶的药油,傅文看着雪白中的一片红,停下了动作。从温宁身上下来,坐在床上。
温宁舒服得差点睡着了,侧过头,迷蒙的看向她。
傅文愣了下神,问:“有好些吗?”
“很舒服。你出汗了?”嗓音慵懒。
傅文用手背擦了下额头:“正常。你把睡裙放下来吧,药油会冒凉风,别让空调吹到了。”
温宁清醒了,把睡裙拉下去,慢慢坐起来。惊喜的说:“好多了,不那麽疼了。”
睡裙的一根吊带滑了下来。
傅文移开视线:“那就好……我给你揉一下胳膊吧。”
温宁满脸笑容的侧过身子,自然的把吊带拉回去,伸出胳膊。
傅文又倒了些药油,揉起胳膊肘。
温宁看着她低下的侧脸,轻声问:“你怎麽会这些?”
“以前在饭店的厨房干活,会扭到,就自己揉一揉。厨房里的一个老师傅见我小,关心我,就让他老婆教我。他老婆是做中医推拿的,很厉害。我认真多学了学,技多不压身嘛。”
“见你小?是什麽时候的事?”
“大学。寒暑假我会去饭店打工,勤工俭学。”
温宁心里一揪,傅文的爸妈是在她高三时去世的……不应该再问下去,但总算能和傅文聊天,她想知道,很想……
“为什麽不去做家教?或者去KFC那种快餐店打工,会轻松不少。”
傅文笑了一下,说:“我上的大学很普通,同一个城市有几个重点大学,做家教轮不到我。学校周围的快餐店不缺人,我就只能去其他饭店碰碰运气。”
温宁忍着心疼,问:“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