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还不知道呢……唔……”缠绵中,另一辆车又缓缓地开了过来。停在小情侣的面前。车上的所有人:“……”两人抱在一起,亲了半天才看到车,转头发现是熟悉的红色雷克萨斯ls。牛岛凛华坐在驾驶座上,副驾驶座上是立花浩介,后座还有两位女性,其中一个是金色头发。牛岛若利:(▼︿▼)立花雪兔:“……”立花浩介:“………………”隔着玻璃窗,立花浩介太过于震惊而说不出话来,只是望着立花雪兔。立花雪兔一脸卧槽,当场宕机,转头就跑。立花浩介:“………………”牛岛若利:“……”立花浩介终于回过神来,扶着车门大吼:“你给我回来!!!”牛岛若利赶紧去追一溜烟跑掉的立花雪兔。立花浩介:“你也给我回来!!!”无人理会,后座的立花薰子和金色头发的女人也先后下了车,表情自若。牛岛若利追上立花雪兔,问:“为什么要跑?”寒风携着雪花砸在脸上,立花雪兔说:“看见外公就想跑!这是条件反射!”牛岛若利:“要跑到哪里去?”立花雪兔:“不知道!东京怎么样?”牛岛若利:“……”“回去告诉他吧。”牛岛若利拉住立花雪兔,把他在寒风中吹得冰冷的身体裹在了自己的衣服里。立花雪兔拼命摇头:“你看他那架势明显就是要打我!他还会连你一起打的!”“……”牛岛若利想了想,又问,“是来客人了吗?我看见薰子女士的旁边坐着另一位女性,而且还是妈妈去接的,她是谁?”立花雪兔的表情宕机了一下。立花雪兔拔腿就往回跑。“我靠!是我妈!”立花雪兔回头大喊,“她染头发了我一下没认出来!”牛岛若利:“………………”绘画的俄尔普斯所有人坐在立花家的客厅。面对着立花浩介铁青的脸色,立花雪兔坐立难安,屡次想要逃跑。牛岛若利怕他又真的跑了,只好按住他的手背。立花浩介看着两人亲密的举止,联想到他们之间他曾经以为是好朋友、好兄弟、好幼驯染的过往种种,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是,最令他生气的已经不是孩子们谈不谈恋爱这件事了。而是——正在平静地给所有人沏茶、分点心的立花薰子,神态自若地说话的牛岛凛华和立花真琴——她们讨论的甚至是结婚要不要穿白无垢!立花真琴还说她已经设计了一件改良版,让「立花堂」的师傅先试着做出来,不行的话再改!立花浩介:“你们全都知道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立花薰子:“今年三月的时候就知道了,孩子们告诉我的。”立花浩介:“???”牛岛凛华:“去年五月,若利告诉我的。”立花雪兔:“???”时间线怎么提前到去年五月了!这不对吧!立花真琴:“去年三月,雪兔告诉我的。”牛岛若利:“???”立花雪兔:“……”立花真琴:“你每次挂我电话的时候都说你要去谈恋爱啊。”立花雪兔:“都是敷衍你的!那时候我根本没谈上!”除了立花浩介之外,所有人就时间线一事开始各执一词,场面一度非常混乱,其中还不乏分别主张去年八月和去年十二月的两位当事人。立花浩介:“………………”“其实,”混乱中,牛岛若利忽然说,“是十年前。”这位更是重量级。所有人都沉默了。“纠结这件事有什么意义啊!”立花雪兔理不直气也壮地喊,“反、反正就是正如你们所看见的这样,我、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是的。”牛岛若利说。“这件事很严肃!”立花浩介生气地说,“为什么她们所有人都知道了而且知道的时间各不相同,只有我!完全……”“有完没完了!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立花真琴和立花雪兔忍无可忍地吼他。立花浩介:“……”立花浩介哼哼唧唧地闭嘴了。“这次妈妈什么都准备好了。”牛岛凛华从包里拿出了几份文件,“这些是我拜托律师查的,同等事实婚姻效力的一些条约……别这样啊浩介叔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是很常见的好吗?虽然婚姻法还没有跟上更新,但是社会普及度和接受度都已经很高了。”“对哦,日本还不可以,我都差点忘了。”立花真琴接过了文件,“……我靠全是片假名鬼才看得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