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若利看着他,摸了摸他的额头,叹了口气:“我还是再请一天假吧。”立花雪兔:“……”立花雪兔:“?!”他突然想到一件事。非常严肃,比牛岛若利什么时候走还要更严肃。“……今天是21号了?”立花雪兔的声音颤抖。牛岛若利点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立花雪兔弹跳起来换衣服,随便穿了一条牛仔裤,又抢了一件牛岛若利的外套,并催促他收拾东西:“快快快我们赶紧去机场!”牛岛若利:“?”他不明白,但照做了,两个人打了辆车就奔去机场。戴高乐机场——天童觉推着行李箱,吃掉了第六个马卡龙,才看见了迟到一小时的人。“立!花!雪!兔!”天童觉气得扁扁的,“你不是说好了要来接我的吗!我等又没等到,发消息给你又不回,我都饿昏了!”立花雪兔:“呜呜,抱歉抱歉觉前辈,我真的忘记时间了……”“天童,原来是你来了。”牛岛若利放心了,“我得回去了,之后就要麻烦你照顾雪兔了。”天童觉:“……”天童觉:“啊啊啊这是我第一次讨厌你们!真讨厌啊你们小情侣!”“……他还在发烧。”牛岛若利说。“……噢。”天童觉立刻不生气了,摸了摸立花雪兔的脑袋,“小可怜。”立花雪兔:“qaq!”“你的头发又是怎么回事?”立花雪兔又问。天童觉摸了摸自己的圆寸:“条善寺的照岛游儿帮我剪的。他说这样流行这样。”立花雪兔:“……嗯。”看起来好不良,是可以说的吗,立花雪兔心想,条善寺的照岛游儿看起来也挺不良的,不过也挺好的,以后他们在巴黎应该不会被人抢了。三人像交接仪式一样,先接到了天童觉,再绕一圈把牛岛若利送到了头等舱休息室门口,立花雪兔已经蔫巴巴的了。牛岛若利又叮嘱了几句,双方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天童觉让立花雪兔坐在自己的28寸行李箱上,推着他走了。立花雪兔吃了退烧药,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心想还好天童觉来了,有好朋友在也不会太难过了。“你准备在哪里租房子?”立花雪兔问。“我看了下,我要去学习的甜品店和你家在同一个街区,所以我在你附近找房子就可以了,还比较方便我们一起玩。”天童觉说。立花雪兔:“太好了!我去问问我的房东!”计程车停在奥斯曼公寓前,楼下也停了一辆熟悉的跑车。“咦?她已经来了?”立花雪兔懵懵地,“今天也不是交房租的日子啊。”奥斯曼公寓好看是好看,可是没有电梯。两个力量1和力量2、耐力1和耐力2的人,为了把几个28寸行李箱搬上楼,差点都死在楼梯上了。牛岛若利才刚刚走了一个小时,就已经开始怀念他了。用备用钥匙开了门,房东奶奶坐在客厅里,她还自己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不好意思,你不在家,我自作主张地就进来了。”房东奶奶指了指桌上,“这是你的钱包吧?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哇!谢谢您!”立花雪兔完全把这茬忘记了,翻开来看了看,“没有少!连零钱都是对的,您是在哪里找到的?”房东奶奶把墨镜戴上,一脸冷酷的表情:“少打听。”立花雪兔嘿嘿地笑:“那您知不知道这附近哪里还有可以空置的房子呀?我朋友想租。”房东奶奶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红色圆寸天童觉。立花雪兔刚想解释他不是什么坏人,他是在lionceau甜品店当巧克力学徒的好好青年,天童觉就拿出了自己带的巧克力,分给了面前的华人老奶奶。房东奶奶就着咖啡尝了一口:“!”房东奶奶:“隔壁那俩意大利小伙子要回去了,我可以把他们那间租给你。”立花雪兔:“!!!”立花雪兔:“我们竟然可以做邻居!太好啦!”天童觉:“超级无敌大幸运!!!”“喔喔,牛若你回来了?”牛岛若利下了飞机,直接去教室上课。旁边的同学兼队友招呼他坐在自己旁边的空位置上,和他闲聊:“真罕见啊,你竟然会请好几天的假……诶诶?!”牛岛若利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点点头:“嗯,简单地去求了个婚。”队友哀嚎:“什么啊,我们天天忙着训练连对象都找不到,你怎么都已经到求婚这一步了啊?!人生赢家真是可恶啊!!!”东京,东九区,早晨九点。巴黎,东一区,凌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