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确注意到钱玉兰手里的衣架,没有跟往常那边贫嘴,利索的冲到了卫生间洗漱。
他今天早上也是格外的快,洗漱到出门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全弄好了。
馀确也不敢耽搁半分,毕竟钱玉兰手里拿着的衣架可不是闹着玩的。
“妈,我走了”
馀确拿起书包就直接离开了,顺手从餐桌上拿了个包子。
钱玉兰听到开门声就想起来馀确没有吃早餐,话刚说出口就听到了关门声,馀确一丁点都没有听到。
“把早餐……”
姜里里站在大院里轻轻风一吹,寒意瞬间蔓延整个身体这麽多年她还没有适应南方的冬天。
“快走吧,要迟到了。”
看见馀确的姜里里开口催促道,馀确背着书包跟在她身後,一边狼吞虎咽往嘴边送着包子。
从大院通往马路一定路过里里杂货铺的,两个人看着马上就要到的时间都默契的加快了脚步。
他们刚从里里杂货铺路过就听到了身後的呼喊声,把他们拉回:“里里,馀确”
听到自己被人叫下意识停下了脚步,转身发现是李繁的身影,手里还拿着两瓶玻璃瓶的牛奶。
“你们把这个带着,路上喝。”
李繁快步上前把手里的牛奶分别给他们俩塞了一瓶。
里里和馀确接过她手里的牛奶却发现是热的,甚至有些小烫,除了可以喝还可以供他们上学路上充当短暂的暖水袋。
姜里里顺手就把牛奶放进了衣服兜里,姜里里看着流逝的时间显得有些着急了些。
“谢谢阿姨,”
“妈,我们走了。”
馀确连忙谢过李繁,就跟上了姜里里的脚步,告别李繁後两个人很快消失在李繁的视线里,朝大桥走去。
出了小区後直走三百米左转就可以看到了这个城市最大的一座桥,这个时间点是桥上人最多的时候,但大部分都是学生。
他们学校除了初中外还有高中部,不过高中有自己大楼和食堂,唯一公用的那就只有操场,其他的都是独立分开的。
而且学校不允许高中部的学生来初中部和小学部闲逛,要是非特殊情况被抓到了最轻是要被罚写检讨的。
至于为什麽定这个校规,姜里里只是听说为了防止高中部学生和初中部学生谈恋爱。
听说,在学校刚建立高中部的第二年有个姓李的初中部女生,在操场上偶遇了高中部一个姓关男生,关学长还是那几年的校草,他们一见钟情偷偷恋爱了。
有一次他们偷偷见面的时候被校长直接给抓到了,当时他们可能是怕被叫家长男生拉起女生就跑,紧张伴随害怕男生跑的时候一个没有注意直接在下楼梯的时候直接摔了,被他拉着女生连带着一起摔下去了。
楼梯并不算高,但那几天刚好是在维修楼梯下面的花坛地面上放了很多砖头,男生滚下楼梯的时候不知情脑袋直接撞上了砖头上,顿时鲜血从头部蔓延开来。
最後男生和女生分别被转去了其他的学校,学校经过这个事情害怕这个事情再次发生,只好想到了这个办法。
但听馀确说还是有个别高年级的男生会偷溜进来招惹她们班级的女生,不过姜里里目前还没有碰到过。
馀确也嘱咐过她午休和放学後不要乱走就算要去也要带上他们,或者是其中一个人去。
经过上次的事情姜里里似乎没有那麽害怕了,像馀确说的你越是害怕越被欺负,她要变得勇敢一些。
上午八点,两个人前脚刚踏进教室门,後脚广播上的铃声就随之响起。
陈知远坐在位置上看着他们俩气喘吁吁的模样笑出了声,表情像是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结果。
两个人伴随着陈知远的笑声慢慢恢复呼吸,而缓过来的馀确第一件事就是给陈知远递来了一个白眼。
“笑什麽笑,没见过人喘气吗!”
陈知远并没有收敛笑容反而笑的更大声了,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拿着中年教室标准水杯,刚踏进教室就听到了陈知远开朗的笑声,反问道。
“陈知远,笑什麽呢笑这麽开心说出来给我听听。”
陈知远一秒收起刚刚的笑脸,低下了头不敢吱声,男人朝教室内所有人继续反问道。
“今天是期末前最後一堂课了,还有心情笑,等期末成绩有些同学是笑还是哭就不知道了。”
男人口中可能要哭的同学很有可能就是说的互为同桌的馀确和陈知远,论今年这个年是否可以过的顺心过的好那就取决于讲台上的男人是否会给他们讲好话。
话落,男人拿起手里的书粉笔在黑板尽情描绘,馀确凑近身低声在陈知远耳边说道:“让你笑,怎麽不笑了,你不是爱笑嘛继续呀!”
馀确持续在他耳边攻击,陈知远只是沉默不语。
坐在他们前排的姜里里听着他们对话但又看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尽力压着脸上灿烂的笑容不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