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本来就很薄,攒足了水後更贴皮肤,勾勒出了少女身体曲线,无论是微微突起的部分,还是收拢的腰部都清晰分明。
被危险的风波隐藏起来的暧昧逐渐浮出了水面,饶是对这方面再迟钝的人,也觉察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缘一大人,失礼了。”
富冈义勇来到了继国缘一面前,他语气似乎平淡,可话语间表达出来的意思却让人都觉得十分锐利,“阿织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而且……”
“她也并不是很想见到你!”
富冈义勇很冷静地在就事论事,话音刚落他就伸出了手,丝毫没有避开红发剑士对视过来的目光。
这些话一出,周围瞬间就安静了。
竈门炭治郎瞳孔地震,他拉着祢豆子的手呆在一旁,恍惚当中,甚至连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听得见。
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也默默望着富冈义勇,时透无一郎有些迷茫,他贴到了哥哥的耳边,不太确定地问道:“他是故意的吗?”
时透有一郎:“…………”
然後衆人就看到红发剑士整个人都僵硬成了一座雕像。
继国缘一:“…………”
他直直地望着面前的黑发剑士,迎着初生的晨光,暗红色眸子呈现出几近透明的颜色,叫人无法分辨他此时此刻的情绪。
继国缘一倏得想起了他是被阿织拒绝了见面的人,于是他有些颓然地垂下了头。
富冈义勇将手伸到了阿织的腿弯,他没有受到继国缘一的阻碍,很轻易地就将少女挪到了自己的怀中。
她已经在岸上有一会儿了,身体是温热的,没比富冈义勇的高太多,然而在相贴的那一刹那,却好似将他烫了一下,还伴随着刺痛的感觉。
富冈义勇是觉得有些痛苦的,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再一次让阿织陷入到危险当中,虽然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是谁都没有办法避免的。
忽得从山谷中刮来一阵的冷风,吹得人骨头缝里都冒着寒气。
寒潮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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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进展可以说是出奇的顺利。
继上弦六之後,上弦四和五也在刀匠村接连被消灭,而那个行事诡异的上弦一又似乎和鬼舞辻无惨不是同一战线的。
上弦缺失了这麽多,无论从那一方面来说,对于鬼杀队来说都是难得的好局面。
且在继国缘一回归之後,各项新安排下去的事务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距离他们的目标也原来越近……
只除了被带回来之後,就始终昏睡着怎麽叫不醒的阿织。
锖兔大致从富冈义勇那里了解到了情况。
事实上,富冈义勇也没太说清楚来龙去脉,因为整件事真的就是突然的发生,然後突然的结束了。
床头柜上插着新鲜的花,很娇艳地绽放着,是上一位来探视的人带来的,锖兔关上门後,动作迟缓地坐在了椅子上。
少女躺在纯白的床上,洁白的皮肤像极了无暇的玉石。
她被照顾得很好,柔软的唇瓣还很湿润,并没有缺水干裂,规律地呼吸着,眉眼舒缓,是一副安稳睡觉的模样。
然而这并不能让锖兔放下心来。
已经进行了不止一次的检查,可结果均显示少女身体并没有什麽问题,可就是这种没有缘由的昏睡才最是可怕。
现在的阿织,就像是清晨天边的一捧薄雾,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突然消散。
锖兔很害怕在他去往到某个地方执行任务回来後,就听到了少女在昏睡当中停止呼吸的消息,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阿织还是仰着头丶眨巴着大眼睛的模样更可爱,虽然她平时总是搞不清楚状况,会因为一些原因惹得人气闷不已。
但此刻的锖兔多麽想马上就再经历一遍那样的场景。
“什麽时候才会醒啊?”
肉发剑士突然握住少女置于被子外的手,垂下额头慢慢抵在了上面,呢喃的声音在昏暗的室内有些模糊不清。
他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许久,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快醒来吧。”
锖兔缓缓呼出胸口沉闷的气体,他站起身,留下这麽一句话後,又恢复成了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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