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识似乎还没有完全回笼,眼神空洞而迷离,脸颊上残留着高潮的红晕和泪痕,微张的唇瓣间溢出细微的喘息。
他伸出手,带着狎昵的掌控感,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鬓角,滑到她散乱髻下那光洁的额头,最后停留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上,用指腹暧昧地摩挲着。
“感觉怎么样?顾小姐?”
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浓浓的戏谑。
“主动骑上来……是不是比被我按着操……爽多了?”
顾澜音的身体在他指尖的触碰下微微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她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那双迷离的眼眸中,最初的空白和虚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以及一丝更深沉的,如同烙印般刻在眼底的渴望。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他滚烫的胸膛,像一只寻求主人抚摸的猫。
李牧然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拿起丢在一旁的手机,解锁,屏幕亮起,时间显示——上午1o47。
他并没有立刻打开那个熟悉的app。他只是将手机屏幕在顾澜音迷离的眼前晃了晃。
“看到了吗?才上午”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掌控节奏的从容。
“离今天结束……还早得很~”
顾澜音的目光聚焦在手机屏幕上那跳动的时间数字上,瞳孔微微收缩。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疲惫和更深层期待的颤栗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排卵期的黄金24小时……”
李牧然的手指继续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流连,声音带着狎昵的暗示。
“这才……刚刚开始。”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如同恶魔的低语
“顾小姐,既然来了,今天可就不止一次那么简单哟~”
他的目光扫过她狼藉的下身,那被撕裂的丝袜破口下仍在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液体的红肿秘地。
“你的子宫……需要被灌满……一次又一次……直到……它再也装不下为止!”
可以遇见,顾澜音,这具已经被欲望支配的完美容器,将在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里,一次又一次地,主动或被动地,承受他滚烫的充满生命力的洗礼。
位于楼层深处,堆放着清洁用具和废弃文件的狭小空间李,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消毒水的味道。
门早已被反锁,李牧然如同饿狼般将顾澜音按在了冰冷的金属货架上!
他粗暴地掀起她浅灰色的西装套裙,露出那双包裹在纯黑色丝袜中微微颤抖的玉腿,以及丝袜裆部那道被撕裂的狰狞破口!
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脱下她的丝袜和内裤,只是粗暴地将那早已湿滑泥泞的破口撕扯得更大,然后扶着自己再次怒张的凶器,从侧面凶狠地顶了进去!
顾澜音的身体被撞得狠狠撞在货架上,出沉闷的声响!
她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双手无助地抓住冰冷的金属架边缘,承受着他从侧后方起的如同野兽交配般的狂暴冲刺!
粗壮的肉棒裹挟着破碎的丝袜纤维,在她紧窄的花径中疯狂地抽插捣碾!
每一次深入,都凶狠地撞击着她饱胀的子宫!
粘腻的“咕啾”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混合着灰尘的气息,形成一种极致的堕落交响。
当滚烫的精液再次猛烈地灌入她的子宫深处时,顾澜音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温热的蜜汁混合着之前的残留,顺着撕裂的丝袜破口,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处于监控死角的昏暗角落,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灯散着幽幽的光。
顾澜音被李牧然抵在冰冷的防火门上,她的西装套裙被高高撩起堆在腰间,那双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玉腿被他粗暴地分开抬起,环在他的腰上!
李牧然一手托着她的臀瓣,一手撕扯着她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白色真丝衬衫,露出里面被揉捏得变形的蕾丝胸衣和雪白的乳肉。
他低头,如同野兽般啃咬吮吸着她胸前的柔软,腰胯则如同打桩机般,凶狠地向上顶送!
粗壮的肉棒每一次都深深楔入她湿滑紧致的深处,凶狠地研磨着那最敏感的宫口!
顾澜音的头无力地后仰,撞击着冰冷的金属门板,出“咚咚”的轻响。
她双眼迷离,粉嫩的舌尖抵出微张的唇角,涎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带着极致痛苦和快感的呜咽
“啊……顶到了……顶到子宫了……好深……主人……再深一点……灌满我……”
脚步声从楼上或楼下隐约传来,每一次都让顾澜音的身体瞬间绷紧,宫腔剧烈地收缩绞缠,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刺激!
这随时可能被现的巨大恐惧,反而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
当滚烫的浓精再次猛烈喷射,冲击着她娇嫩的宫壁时,顾澜音的身体如同被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反弓,双腿死死夹紧李牧然的腰,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般的悠长呜咽。
大量混合着新鲜精液和蜜露的粘稠液体,顺着她悬空的腿和撕裂的丝袜,滴落在冰冷的楼梯台阶上……
最顶层总裁办公室旁的的豪华卫生间内,顾澜音被李牧然按在光洁的隔间墙壁上,她的脸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双手被反剪在身后。
浅灰色的西装套裙被粗暴地掀到腰际,高档的黑色丝袜连同内裤一起被褪到了膝盖弯处。
李牧然站在她身后,滚烫坚硬的肉棒没有任何阻碍,凶狠地贯入了她湿滑泥泞的蜜穴!
他一手死死掐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抓握着她的臀瓣,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