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色的panamera如同承载着巨大屈辱与无声风暴的囚笼,终于停在了云端酒店那灯火通明的门廊下。
车厢内,那令人窒息的,混合着肉体撞击声、粘腻水声和压抑呻吟的交响曲,在引擎熄灭的瞬间,戛然而止。
后座上,顾澜音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从李牧然汗湿的大腿上滑落,瘫软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
她剧烈地喘息着,脸颊是情欲蒸腾后的潮红,眼神空洞而迷离,仿佛灵魂都被那一次次激烈的颠簸和体内凶器的反复抽送掏空了。
浅灰色的西装套裙被揉搓得不成样子,风衣早已在刚才的疯狂中滑落,堆叠在腰间。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风衣下那被撑起的不再平坦的小腹轮廓!
在车厢昏暗的光线下,那弧度清晰可见,沉甸甸地坠在她纤细的腰肢之下,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撕裂的黑色丝袜裆部,一片狼藉的秘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混合着新鲜精液、蜜露和之前残留的粘稠液体,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地、粘腻地向下流淌……
“滴答……”
一滴温热的混合着白浊与晶莹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红肿外翻的穴口溢出,滴落在深色的真皮座椅上,留下一个深色的淫靡印记。
李牧然餍足地靠在椅背上,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敞开的裤链,脸上带着征服者般的慵懒和掌控一切的得意。
他瞥了一眼瘫软的顾澜音,又扫过前排驾驶座上那个如同石雕般僵硬、脸色惨白、眼神空洞的戴鸣泉,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嘲弄。
“戴少,谢了~”
他懒洋洋地开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
“顾小姐‘考察’得很深入,很‘敬业’”
他刻意加重了“考察”和“敬业”二字,充满了下流的暗示。
戴鸣泉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死死地抓着方向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死白色,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死死地盯着前方,不敢回头,不敢看后视镜,仿佛只要不看,那令人心碎的画面就不存在。
巨大的屈辱、愤怒、心痛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喉咙里堵着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化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
李牧然嗤笑一声,不再理会他。
他推开车门,动作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然后伸手,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般,将瘫软的顾澜音从后座拽了出来。
“呃……”
顾澜音出一声细微的痛哼,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几乎站立不稳。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阻止那不断流淌的液体,但只是徒劳。
更多的混合液体,顺着她撕裂的丝袜边缘和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落在酒店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
“滴答……滴答……”
晶莹粘稠的液体,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留下了一串清晰而淫靡的足迹,从车门边,一直延伸向那扇巨大的旋转门。
李牧然毫不在意,甚至带着一种炫耀般的恶意,半搂半抱着脚步虚浮、眼神迷离的顾澜音,大步走向旋转门。
他那只大手,甚至故意在她风衣下那明显鼓起的小腹上,用力地揉按了一下!
“唔……”
顾澜音的身体瞬间绷紧,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双腿间流淌的液体似乎更多了。
旋转门无声转动,将这对姿态怪异,散着浓烈情欲气息的男女吞没。
门内,金碧辉煌的大堂灯火通明。
零星几个晚归的客人或酒店工作人员投来或诧异、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
顾澜音那明显鼓起的腹部,凌乱的衣衫,撕裂的丝袜和腿上蜿蜒流淌的粘稠液体,以及她脸上那混合着极致疲惫与情欲余韵的迷离表情,无不昭示着刚刚经历过的疯狂。
“滴答……滴答……”
粘稠的液体,继续从她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了一路清晰、蜿蜒、散着浓烈腥檀气息的淫靡印记,从旋转门,一直延伸向电梯间。
李牧然搂着她,无视所有目光,径直走向VIp专属电梯。
电梯门开,里面空无一人。
他搂着顾澜音走进去,按下18楼的按钮。
电梯门合拢,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息和液体滴落的细微声响。
“滴答……”
又一滴混合液体,滴落在电梯轿厢光洁的地板上。
顾澜音无力地靠在冰冷的金属厢壁上,身体微微颤抖。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风衣下那无法忽视的鼓起轮廓,感受着腿心那持续不断的粘腻冰冷的流淌感,以及小腹深处那饱胀到极致的如同被塞满的异物感。
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再次席卷了她,但在这羞耻之下,却涌动着一股更加汹涌的、被彻底填满后的、诡异的满足和……一种对更多、更彻底的侵占的隐秘渴望。
电梯平稳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