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被吻得脑袋晕乎乎的,全身发麻,泛着情欲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动情地勾住他脖颈回吻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傅听寒才终于松开了他。
“小兔崽子。”
谢昭喘息着抵住他额头,桃花眼水光潋滟的,笑骂道:“你他妈属狗的吗?”
傅听寒拇指重重碾过男人泛红的水润薄唇。
天旋地转间,谢昭突然被人抵在车前盖上,傅听寒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俯身凑到他耳畔,“谢昭哥,我属羊的。”
“如果你想被狗咬的话,我可以cosplay。”
青年轻咬了他耳尖一口,哼笑道:“我们先从这里‘咬’起?”
他手指顺着腰线下滑,夜还很长。
……
探监室里,温允礼穿着囚服,脸色苍白。
“宴临……”
他抓着话筒,带着哭腔的声音发抖,“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这里的人都在欺辱我……”
傅宴临胡子拉碴,眼下青黑一片,声音沙哑,“我尽力了允礼,所有能走的关系都走不通。”
“你不是认识李局吗?上次你说他欠你人情……”
“为了你,我被爸赶出傅家了。”
傅宴临低头,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他们就是一群见风使舵的东西,树倒猢狲散,那李局哪儿还认得我?”
“你说什麽?”
空气凝固了几秒。
温允礼表情一僵,眼泪瞬间收了回去。他缓缓坐直,声音也冷了下来。
“那天我为了救你,跟老爷子吵了一架,後来被傅听寒那孽畜一搅和,”
傅宴临苦笑,“老爷子就把我踢出家族,说我不再是傅家人……我也想救你,但我现在什麽都做不了。”
温允礼盯着他,嘴角抽了抽,突然“哈”地笑出声。
“所以你现在是个废物了?”
傅宴临猛地擡头。
突然,温允礼一把拍上玻璃,眼神狰狞。
“我他妈在这鬼地方等你救命,结果你告诉我你被傅家踢出去了?”
“傅宴临!你当初怎麽跟我说的?!你说傅家你说了算!你说能让我一辈子享福!”
“结果呢?你他妈现在连条看门狗都不如!”
“你跟谁叫嚷呢!”
傅宴临愣了半晌,突然暴起,“温允礼,别忘了是谁把你捧起来的!”
“你把我老婆害死了,还想放火杀了我儿子——”
“闭嘴吧傻逼!你还怪上我了?怎麽不说你自己蠢!”
温允礼疯了似得狂笑,“你以为我真看得上你?又老又没用,床上三秒就完事的东西!早知道我勾引傅听寒都比跟着你这废物老东西好!”
“我告诉你傅宴临,你老婆的死都怪你!我手里还有你的把柄!要是我出不去,你也别想好过!”
傅宴临猛地站起来,“你他妈——”
“你才是杀人凶手!你老婆是你害死的!都怪你哈哈哈哈哈!”
警卫这时冲进来按住温允礼,他还在歇斯底里地嘶吼。
“废物!垃圾!没用的老东西!你活该被傅家当条狗似得踢出去!”